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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袭来剧烈疼痛,蔓延至全身,瞬间男人冷汗直冒,可他依旧没将人放开,“雅雅你冷静点,我是在帮你,你不想它被消掉吗?”

“他们医术很好可以恢复到从前的样子。”

“放开我!放开!”

女孩的情绪已经崩溃,手下的力道一次比一次狠。

“我不治,不治!!”

手肘抵在男人腹部,司徒赫因为全身的痛意,手上的力道瞬间被泄掉。

温雅雅将人狠狠一推直接跑出去。

司徒赫狼狈的跌坐在地上,捂着胸口呼吸困难。

几名医生连忙上前忧心忡忡,“赫爷,您没事吧。”

隽逸面庞紧绷着,浓眉紧皱,面色痛苦,“都是蠢货吗!把人抓回来!”

“是是是!!”

几人连忙跑出检查室对着走廊里的护士大喊。

“别让人跑了,拦住她!”

几名穿着粉色护士服的女孩纷纷放下手里的东西,朝温雅雅逃跑的方向跑去。

温雅雅惶恐不安的四处乱窜。

跑到拐角处,前面的几名护士却把路堵的死死的。

惊慌的眼神看了后面正朝她奔来的人群,蓄满力直接朝着面前看起来最娇小的一个女孩撞上去。

两人瞬间落地,护士在下她在上。

无数双手都来抓她,手臂疯狂的乱舞锋利的指甲划在白嫩个手背上,情绪激动的大吼大叫着。

一群护士被突如其来的嗓门吓了一跳。

温雅雅拼命的扒开几人,疯狂的朝前跑去眼底闪过一丝欣喜。

下一秒她便直直的愣在原地,一片绝望。

两个五大三粗的保镖正朝她袭来。

身后的护士快速追上她。

冰冷的液体进入身体她很快昏睡过去。

检查室这边季怜风刚好包扎完司徒赫手上的伤。

见人昏睡着被两名护士扶进来,司徒赫猛的站起身来神情不悦,“怎么回事?”

季怜风拉了拉他的胳膊示意她稍安勿躁,“你昨天打电话过来时我就知道要出幺蛾子,所以提前准备了一手,麻醉剂而已没什么大事。”

“你说她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折腾自己就算了还连带你一起。”

季怜风对这个温雅雅可算是一点好印象都没有,也就是他天性脾气好,要不然早逮着骂了。

“错的不是她,是我跟林瑭。”

这回答倒让季怜风挺意外的。

“既如此你何必把人放了?要不然你们两人都要受罪。”

“立场不同而已,又何来对错?”

有被无语到,“……你这话纯属放屁。”

那边,几个医生医生撕下贴纸检查完毕,毕恭毕敬的开口,“赫爷,季院长,温小姐脸上的伤可不太好治。”

季怜风当场怼回去,“治不好就滚蛋,从几十年了,一点小伤都搞不定要不你们有什么用?”

“算了算了,我来看看。”

季怜风走过去,在看见温雅雅脸上的伤后差点没把眼珠子掉地上。

“我靠!这林瑭是个狠人啊,把自己名字刻在自己喜欢的女孩脸上,他怎么想的?”

红红的印痕带着凸起,看样子是有些不太正常。

司徒赫抿唇唇,心中情绪复杂万千。

季怜风又蹲下来仔细检查一番,“依着上次对林瑭的理解,想来这块皮肤上应该是用了什么药,不太好去。”

“对了瑶星月不是在你家吗?问她有没有能治这个伤痕的药呗?”他侧身问着身旁的人。

“雅雅反应很激烈,而且瑶星月不会同意的,没必要。”

毕竟他还拿着枪想要杀了她。

“那就先做个小手术吧,应该能去掉七七八八如果林瑭的药不是很厉害的话,我那有一种没有上市的药,去疤痕的话效果奇佳,我给你打个八折八百万一瓶怎么样?”

话落,司徒赫一副要吃人的表情,“没有上市的药你敢给我?”

“哥们,那是研发了好几年的,内供!”专坑有钱人。

司徒赫自己的医院被自己烧了,现在到了他这儿来他不狠狠宰一笔都对不起这个兄弟情谊。

幽暗的视线落在那张恬静的小脸上,“做手术吧。”

手术一个小时就结束了。

季怜风派人回了一趟家。

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白色罐子,很小就一个瓶盖那么大。

“你拿回去先试试,有用在给你正品。”

司徒赫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温雅雅脸上的伤痕,压根就没看身后的男人。

季怜风自顾自的交代着,“对了,你别在让她贴那个贴纸了不透气对皮肤不好,药要每天涂,酒不能喝……”

突然,司徒赫反应过来回答,“没有贴纸她情绪会崩溃的。”

“啊?”

“你找一个透气的贴纸给我,要好看的。”

季怜风后知后觉,“不是哥们,我是医生不是卖……”

瞧着自家兄弟跟入魔似的,他默默消音走出病房,不就一个透气的好看贴纸么,小意思。

不过他还是不能理解,温雅雅身上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能把人迷成这个样子。

那光明正大戴绿帽子的场面可还历历在目啊。

像这种不忠的女孩早该一脚踢出去。

不过话又说回来,好像是赫强迫人家的……

最后季怜风找来了一个创可贴,还是带着可爱图案的。

司徒赫冷眼看着他,在用眼神告诉男人是不是想死。

“不是,医院真没有这种东西,我这还是从一个女医生那薅来的一整盒,医用级别透气,防水,亲肤,可爱,有十种图案。”

“遮不住。”司徒赫开口。

“不用全遮,本来不仔细看也看不见上面是字最多以为是道疤痕,遮住大半就好了,反正你也不会给别人近她身的机会。”

司徒赫沉着脸没说话。

季怜风急了,“不是,医院真没贴纸,医院啊不是生产贴纸的厂子!”

说完他随手从盒子里拿出一个递过去,“算时间人快醒了,你给人贴上,我医院的仪器都是全球最顶尖的,一台起码好几千万,弄坏了得赔的。”

司徒赫接过撕开外包装是粉色的草莓兔,果然是很可爱,而且是短款的,不会太长把脸遮住。

见人有醒来的迹象季怜风开口,“你记得把钱给我缴了,我那边还有几台手术呢,先走了。”

司徒赫刚贴好创可贴,床上的人便幽幽转醒。

睁开眼睛看见男人的那一家,意识瞬间清醒下意识抬手去摸自己的左脸,眼里带着惊恐。

司徒赫在女孩激动前连忙开口,“手术做完了,还可以,回去以后在涂些药很快就能好,别担心。”

还可以……

温雅雅精准捕捉到了这个词,她就知道他给的烙印不太好消。

指尖在脸上顺着创可贴的外形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