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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是有胆子,但是现在被教训一番她已经怂了。

“你不是喜欢用自己来换他们平安么,我现在成全你。”

“少爷……”温雅雅楚楚可怜的唤了一声,她也不想的。

青筋突起的手掌掐着女孩脆弱的下颌,“温雅雅你别说不给你机会!”

温雅雅没法子只能跪在床上颤抖的去解那黑色的扣子。

女孩每做一分动作男人心底的怒火就上升一分,最后愤恨的将人一把推开,转身大步离去。

“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吧!”

“司徒赫!”

她没穿衣服,只能待在床上无力的呐喊。

她不懂为什么刚才好好好的,怎么突然又变卦了。

莹白肌肤上湿黏厚重,她不得已只能先去浴室 。

司徒赫洗完澡坐在客厅真皮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一旁的叶萧报告着昨晚的情况,“我们这边三死两伤,对面死了四个,其余的下落不明,警局那边我已经沟通好了,作为一场普通的车祸处理,不会牵扯到其他。”

“还有就是昨天的监控,确实是被人黑了我们找了专业的人正在全力修复,但估计成功率不高,林瑭在昨天您走后也离开宴会厅目前踪迹暂时寻不到,因为对面的人都死了,所以我们查不到任何与之相关联的东西。”

“至于江家的股价已经暴跌,估计很快就会宣布破产。”

“宣布?老总都在外面跪着怎么宣布?”男人话里话外都带着鄙夷不屑。

叶萧抿了抿唇,“江家二少也……还吊着一口气。”

修长的手指握着一只黑金色钢笔在文件的底部行云流水写下几个字,薄唇漫不经心的开口,“江家似乎还差一个。”

叶萧回复,“江家大少在国外估计还没得及知道这边的消息。”

“其他的呢?林瑭与温雅雅的。”

他太想知道两人之间到底有过什么纠葛,以至于在那样的情况下都不肯将实情和盘托出。

如果不是林瑭挑衅般的留下那抹吻痕,按照林瑭的演技来说他应该不会发现。

可惜了,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若偏要挑衅,那么他就斩断这念想。

闻言,叶萧把头埋的更低了,“目前……没有进展。”

眼皮轻抬,冷冷睨了男人一眼,“再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如果你还是这句话就可以就跟那些人一个下场。”

虎躯一震,连忙开口,“是!”

温雅雅出来时窗外已经下起了雨天,不算小也不算大,但足以浇透人的心。

忙不迭的走到窗边,黑夜里,灯光下的雨如丝线般打在削薄的背脊。

江母还是喊着,哀求着,但一天了,嗓子早就哑的说不出话来,雨水打湿面庞,代替早已经哭干的眼泪。

温雅雅在才想起她刚居然因为洗澡而浪费了这么长的时间。

披上外套连忙往往书房跑去,房间里空无一人,卧室没人。

跌跌撞撞的往楼梯口的方向跑去,“刘管家,刘管家!”

司徒赫抬眼一看。

女孩脚下一滑,直接从楼梯上摔下来。

“你!……”

他下意识站起身来想要去扶。

下一秒女孩却满血复活的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朝着迎面走过来的男人而起,一脸焦急,“刘管家,你看见司徒赫了吗?他不在书房里。”

刘管家面色一惊,“用手指了指沙发的位置。”

他都不明白这么大活人,是怎么做到看不见的。

司徒赫又装作面无其事的坐下,小声吩咐着,“把客厅都铺上地毯,粉色的,算了,还是白色的,厚一些的,太薄不经造。”

叶萧一愣,表情有些怪异,“爷,这事好像不归我……”

在触及到危险的眼神后立马改口,“是!”

温雅雅跌跌撞撞的走过去,“司徒赫,外面下雨了,江父江母还跪着呢,你先让她们起来行不行?”

墨眸落在女孩红肿的膝盖又快速移开,不动声色的看着面前的文件,“我何时让他们跪的?”

温雅雅咬了咬唇,也确实有可能是两人太担心儿子自己要跪的,“……那你能不能让他们先起来?你就说,你要他们起来。”

“江旭阳都被你害成那个样子了,你能不能别在折磨江父江母?”

“咔”一声,手里的黑金钢笔断成两半,泛红的手掌沾染上些许黑墨。

女佣连忙拿了湿帕过来。

一旁的小兰自告奋勇,“少爷,我帮您擦吧。”

手帕轻擦在男人的手心,见人没有反驳,心里乐开了花,于是更加卖力的将墨渍擦拭干净。

很久男人都没开口,温雅雅不解的望着男人的动作,她在思考着自己哪说错了。

男人的表情看似正常,实则暗藏杀机。

求助似的小眼神看向一旁不太熟悉的叶萧。

叶萧正对着她挤眉弄眼,要知道两人吵架闹矛盾吃苦的可是他们这些做下属的。

突然,她暗自懊悔一声,刚一时心急忘记了男人还在气头上。

小跑过去殷勤的替男人揉肩,“少爷,您看你这钢笔质量太差了下次我送你个质量好的。”

刚提示的叶萧:“??”

见男人没说话,也就当男人默认了。

视线一下落在男人手里的文件上眼眸微眯,收购,股份,江氏……

江氏!!

“少爷,您要收购江氏的股份?”

“有何不可?”

“那是江氏的你收购干什么?”

温雅雅没学过关于金融,企业方面的知识,开口即是蠢笨言语。

“你把江氏的股份收购了江父江母怎么办?”

越听女孩的话,他就越是一肚子的火,可他还得压着,“我不收购他们也要破产有什么区别?”

“你……”温雅雅一脸纠结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听我说,我跟江旭阳就是朋友,他是无辜的,江父江母包括江氏都是无辜的,我们自己的事自己解决不牵扯到无辜的人行不行?”

后槽牙碎了又碎,“在宴会厅,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没人敢碰你一根汗毛,而他不但碰你了还抱了,众目睽睽之下,我可以认为他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我找他们江氏一些小麻烦不是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