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言莫的回话,顾小小勾着言莫的脖子,让其弯下腰来。
啪唧的一口亲在言莫的脸颊上道:“老大,我好喜欢你呐,你也要好喜欢我好不好?”
顾小小全然将跟在身后的男孩抛之脑后。
男孩跟在身后,看着讲着讲着就亲上去的顾小小,满脑子都是大问号?这个人没事吧?讲话就讲话啊,怎么还动手动脚的。
言莫无奈的看着顾小小,见对方就是想要一个准确的答案,他将人从身上扯下来,轻声的“嗯”了一声。
听到言莫的回应,顾小小激动的蹦跳起来,开心得跟个小朋友一样的说:“我就知道老大最喜欢我了。”
三人回到别墅时,吴妈还在厨房熬鸡汤,其他打扫卫生的阿姨见人回来后道:“欢迎顾小姐回家。”
“谢谢。”顾小小礼貌的回应道。
男孩看着眼前的大别墅,也并没有收回之前的想法,反而将这些人想成了和那个人是一路人想法。
毕竟那个人也住大别墅,看着很有钱的模样,但是呢?还不是对他和姐姐的异能另有所谋。
吴妈看着熬得差不多的鸡汤,听见门口的动静,将整个鸡汤端上桌子道:“顾小姐您快来尝尝这个汤鲜不鲜!”
顾小小听不懂鲜不鲜是什么意思,但是她听得懂叫她去喝鸡汤的话,她接过吴妈递给她的鸡汤,喝了一口,感觉味道真的很不错,真心的夸赞道:“吴妈,好好喝喔!”
“那看来这鸡汤鲜得很呐。”吴妈笑着道。
顾小小这才听懂鲜是什么意思,原来是喝不好喝的代又名。
“吴妈,给他安排个房间,带他去洗漱干净,再把人带下来。”言莫坐在客厅的椅子上,看着满眼警惕的男孩道。
“好的,言先生。”吴妈看着满身是伤的男孩说:“小少爷,跟我来吧。”
男孩听到吴妈的称呼。整个人被叫得羞红了脸,他何德何能被这样称呼?
其实吴妈也不知道该叫这个狼狈的小男孩什么,但是秉持着最优秀管家的称号,她叫出了不失礼貌也不会让其尴尬的称呼。
因为这样有一些像是调侃。
言莫看得出来男孩心中的想法,但是他并不想去解释,毕竟对于一个刚刚家破人亡的男孩来说,说什么都是无稽之谈。
更何况如果一个没有警惕心的人,死得最快,所以他很满意男孩现在的表现。
言莫看着顾小小舀起汤放在他的嘴边,不太喜欢喝鸡汤的他,在看到顾小小希冀的目光本能的张开了嘴。
见顾小小还想接着喂,言莫伸手将对方的手移到她自己的嘴边道:“自己喝吧。”
他不喜欢鸡的腥味,即使已经被处理干干净净的鸡,他也觉得犯恶心。
刘溯楼从房间出来时,就见到一个满身是伤的男孩,他好奇的盯着男孩,看向吴妈询问道:“吴妈,你孙子?”
“看着不太像啊!”刘溯楼看得清吴妈的命数,所以看着不太像吴妈的小男孩提出了疑问。
“刘先生,这位小少爷可不是我孙子,这是言先生刚刚带回来的人。”吴妈听到刘溯楼的话回答道。
“老大带他回来干什么?”刘溯楼看着男孩的面摇摇头道:“可惜了。”
可惜是个跟亲人无缘之人,至亲之人不是死了就是残了。
刘溯楼绕开小男孩下楼,看着活蹦乱跳的顾小小,在心里感慨道:还是活力满满的看着好些。
“小小,你在喝什么呢?”刘溯楼看着喂言莫喝鸡汤的顾小小,好奇的问道。
“鸡汤。”顾小小回头看着是刘溯楼后回答道。
听到是鸡汤,刘溯楼看了眼言莫,见对方抵触不太想喝样子道:“我尝尝。”
说着刘溯楼就去厨房拿了个碗舀了鸡汤,喝下后道:“老大,这汤还不错,可以多喝两口。”
言莫见刘溯楼假装好喝的模样,将顾小小递过来再次推回去道:“我不喜欢鸡汤,你自己喝。”
见言莫是真的不喜欢鸡汤,顾小小也没有强求,主要是她觉得鸡汤很补,她想让言莫也跟着补补。
虽然大家都没有明说,但是能看得出来,言莫这段时间并没有好好的照顾自己。
看着刘溯楼也只是轻轻的喝了一口就放下的鸡汤,顾小小以为是不好喝,所以又郑重其事的尝了一遍,心里嘀咕着味道并没有哪里不太好啊。
怎么两个人都不是很喜欢的样子?
霍木州将杨光明审讯完之后,就在回来的路上了,碰巧在路上遇到了刚下班的陈辰和傅思航。
陈辰见到傅思航有一些疑惑的问道:“傅队长,我记得军队这两天很忙啊,而且老大也没事叫你,你来找老大是发生了什么吗?”
“嗯,确实有点事。”傅思航跟陈辰几人联络的时间不多,基本上都不在一起,所以关系并不是很亲密。
陈辰见傅思航并不打算和他多说,也没有去勉强,只是他觉得傅思航和霍木州的关系真的太过于亲密了,这不三个人一路走,两个人倒是聊起了他不知道的话题。
“上次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霍木州想到姜微那个女人,连忙问道。
“解决了,把人从原岗位调出来之后,我开了介绍信给她,让她自己考,结果你猜怎么着?人家笔试加面试都过了,现在人在部队接受训练呢。”
“那说明她还是个有脑子的人啊。”霍木州道。
霍木州不知道的是,傅思航为了让姜微自立自强,废了几番口舌去跟姜微洗脑。
让她知道靠男人是靠不住的,只能靠自己,只有自己立住了,才有机会过得更好。
姜微在末世前,是当红的女明星,红极一时都是因为自己优越的外貌和靠山。
很少有人和她说要靠自己,周围的大家都和她说的是,背靠金主好行事,她除了没有陪金主睡觉外,啥能讨好金主,她就去做啥。
学习能力出色长得又漂亮的人,不该只是一个整天想着如何去钓凯子的人。
她该是向阳而生,只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