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合院里的环境,怎么看都和摩托车不太搭。
“嗯?你们怎么来了?”
就在黎元朝眼馋的口水都要流下来的时候,陈岩掀开门帘从屋里走了出来。
瞧见陈岩出来了,钟跃民他们精神一震,连忙停好自己的自行车。
“哎呦,陈岩你可算出来了,今天宁伟那小子没来,不然我们早就找到你家了。”钟跃民咧嘴笑道。
陈岩扫了一眼今天来的顽主,好家伙,居然来了这么多,整个后院被挤的有些满满当当。
“陈岩,小混蛋的事情多亏你了,那家伙是社会上的毒瘤,你帮我们清理了这个毒瘤,我们今天来是来感谢你的。”
说完,黎元朝朝身后招了招手:“兄弟们,把东西都拿下来吧。”
黎元朝这人很好面子,而且喜欢排场。
就这么一挥手,身后的那些顽主们纷纷响应,手脚麻利的开始解自行车上的东西。
嚯!
这一下可把围观的院里人给震撼到了。
大猪腿,猪头,羊腿,还有那种已经晾好的香肠。
除了这些,还有不少的零嘴,什么四九城这边的果子,奶糖,罐头。
二大爷刘海中甚至还看到了两罐麦乳精。
这么多东西,居然都是送给陈岩的?
这能吃的完吗?
别说陈家了,这些东西就算是分给四合院里的人一起吃,也能吃好一阵。
“两罐麦乳精啊!”
许大茂这人算是见过世面了,一眼便看出网兜里放着的两罐麦乳精。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一罐就得一二十块钱。
许大茂虽然没亲自买过,但之前去别人家做客的时候喝过,那味道真是绝了,时隔好几年都忘不掉。
普通家庭压根就不舍得买,条件好一些的,会拿麦乳精当饮品招待客人。
因为高档,所以供销社的货并不多,如果凑巧碰到缺货,你拿钱都买不到。
来找陈岩的这些人,不一般啊!
四合院里的众人一时间都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馋呀,这么多好东西如果是给自己的该多好啊。
可陈岩看着顽主们手里拎着的东西,却忍不住皱了皱眉。
“不是,你们给我送这么多东西干什么,是不是把我当外人了?”
“拿回去,都拿回去,你们目前还没有参加工作,买这些东西太奢侈了。”
“哎,来都来了哪还有拿回去的道理?”黎元朝笑着对陈岩说:“小混蛋两次都落在了你的手里,要不是你出手帮忙收拾了他,那个亡命之徒说不定会来捅死我和跃民他们。”
“这也算是间接的救了我们一命,更何况宁伟的哥哥是被小混蛋害死的,他是我们大院里的人,你帮他报了仇,这个情我们也得承着。”
黎元朝这人口才还真不错,一堆大道理讲下来让陈岩都有些哭笑不得了。
“得,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东西我就收下了,但咱们先说好了,只此一次,以后可别整那么见外了,都几把哥们,那么客气干什么。”
“哈哈哈,对对对,以后都是哥们,就不整那么见外的事情了。”
笑了笑,黎元朝像是怕陈岩后悔一般,连忙朝身后的顽主们招了招手:“还愣着干什么,把东西送屋里去。”
说完,黎元朝便拎着网兜率先钻进了屋里。
在屋里扫了一眼,黎元朝心里忍不住震惊了一下。
这四合院看着普普通通,可这屋里却别有洞天呀,先不说这布局,这设计,单单这屋里款式统一的家具,就让人眼前一亮。
这家具可真漂亮呀,也不知道表面刷了什么,怎么看起来那么的有质感。
黎元朝自觉自己是见过世面的,可屋里的家具还是让他小小的震撼了一下。
难怪人家陈岩能买得起摩托车,明显不差钱呀。
这屋里的家具说不定也是花了大价钱的。
啧啧,不一般,果然不一般。
之前钟跃民说陈岩有一辆贼拉风的摩托车时,黎元朝还不信。
这下好了,眼见为实,黎元朝觉得陈岩更加的神秘了。
陈岩这么有实力,能要宁伟的钱吗?黎元朝心里嘀咕了起来。
来之前,宁伟塞给黎元朝一叠钱,说是感谢陈岩替他哥报仇雪恨。
黎元朝还纳闷,你怎么不自个送去?
但宁伟的话让黎元朝觉得他已经魔怔了,说什么现在他不配当陈岩的徒弟,要勤加锻炼,等以后有所成就后再来拜师。
黎元朝觉得这不是纯纯大傻帽嘛!
你都有有所成就了,还拜什么师父啊。
不过吐槽归吐槽,黎元朝还是答应了宁伟。
于是他趁陈岩不注意,直接从兜里拿出一叠钱和一封信塞到了网兜里。
网兜有麦乳精和一些零嘴,不仔细看是发现不了的。
毕竟要是被陈岩给看到了,他绝对不会收的。
黎元朝虽然没仔细数,但估摸着折叠钱也得有一两百,差不多是宁伟身上的所有的钱了。
屋里面积不大,所以等礼品都搬到屋里后,黎元朝便招呼他们出去,到院里聊天。
二大爷刘海和三大爷阎埠贵他们看着陈岩屋里被礼品堆得满满当当,别提有多羡慕了。
尤其是二大爷刘海中,得知这些人是大院的顽主后,羡慕之色都快从眼珠子里面溢出来了。
这可都是大人物啊。
哪怕不是大人物,也都是大人物的儿子,这些人居然给陈岩送了那么多好东西。
这说明什么?
说明在这些顽主的心里,陈岩值得他们来交好。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待会得去轧钢厂上班了,我们就不多打扰了。”
黎元朝一甩袖子,露出一个闪闪发亮的手表。
这东西也是身份的象征,舍得花钱买手表的,那都不是一般人。
“晚上我在老莫那里定了几桌,陈岩你下了班记得来玩,咱们好好喝一杯。”
这已经是黎元朝第二次邀请陈岩了。
“没问题,下班后我去老莫找你们。”陈岩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见状,黎元朝便带着顽主们离开了。
他办事从不拖泥带水,送完礼也不会耽误陈岩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