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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元安是高官,又在庄园坐客,韦小绢不及细想,便涌身上前推开他,自己却是被那箭矢射中,发出惨叫!

方元安看了一眼,发现她被射中要害,惊得跌坐在地,连忙吩咐小丘回庄上叫人。

韦小叶见小丘鞋子都跑丢了,大喊庄园外有刺客,用箭射死了韦小绢云云。这可把韦小叶吓坏,也气坏了。

果然,众人闻讯跑去查看,韦小绢正是胸前中箭,那可是心脏的位置!

韦小叶又惊又怒,以为她这伤势无救了,便先吩咐红棉去追拿刺客。

然而,红棉走后,韦小叶让其他人避开,她亲自查看韦小绢伤势才发现,那箭虽然中了要害,但伤口并不深。

韦小叶擦了擦冷汗暗道侥幸。

韦小绢之所以中箭不深,竟然是因为她身上穿的胸衣与时下不同,里面有钢圈!

不过,虽然凑巧碰在钢圈上挡了一挡,箭头侧锋还是伤到了皮肉。而且这是狩猎大型动物的放血箭簇,导致韦小绢受伤不重,出血颇多,看上去很是骇人。

韦小叶顾不得多想,从系统中买来止血带包扎伤口。

处理好伤口,韦小叶放了大半心,赶紧和王小苗一起,将韦小绢抬回庄园安顿。

方元安和小丘,都以为韦小绢有性命之忧,毕竟眼看着她中箭。韦小叶不好跟他俩直说内情,只推说对方用的软弓,入肉不深伤的也不深。

方元安闻言放下心来。关键他看韦小绢虽然脸上没有血色,但也没有昏迷,知道确实没有大碍。

只是,方元安有些郁闷,想不通怎么会有人来刺杀自己。虽然他是朝廷高官,但属于那种清水衙门,与各方没有任何利益冲突。

他这个大农司,一不管税收,二不管田亩,专心调研各州县的水利工程、农田灌溉、耕地农具、作物产量等事。

所以,方元安平时的随从,都是有农事经验的方家仆人和司农寺小吏,并没有特意挑选高手护卫。

韦小叶将射中韦小绢的箭矢拿起细看,见上面有个兰花形状的标记,箭杆花里胡哨的,也颇有些闺阁之风。

方元安瞥了眼却是摇了摇头,“这种轻羽画杆箭矢很常见,多是些世家子弟秋猎所用。看来倒不像是刺客,许是误射而已。”

韦小叶闻言指着那兰花标记,“以这种徽标来看,能否查出是谁用的?”

方元安仍是摇头,“这个并不能,有些世家女子就喜爱购买这种箭矢。看起来又美观,又能作为射猎记号,并不是唯一性的特别徽标。”

韦小叶见他这么说,只得将箭矢往旁边一丢。

箭上做记号是很普通的事,在军中可以用来计算军功。弓箭手一轮齐射,杀伤敌人之后,怎么算军功?

这箭矢上的记号便是最直接证据。

世家子弟狩猎也同样如此,各自在箭矢上做记号,以确定射猎的多寡。按方元安所说,这种兰花徽标的箭矢没有唯一性,这就不好追查了。

只是,韦小绢无缘无故挨了这么一箭,到底让韦小叶心中郁闷,就等着红棉将人抓回来。

虽然以目前的情况推测,十有八九是世家子弟误伤,韦小叶还是暗中发狠,想将对方揍顿好的。

也只有这些家伙,才会闲的没事,跑到山林中狩猎。毕竟普通猎户,可不会用这种华丽的画杆箭矢。

然而,红棉空手而回,却让韦小叶有些奇怪。

自韦小绢中箭,到吩咐红棉去追,并没耽误多少时间。哪怕对方全员骑马,但在山林间速度也不会多快。

红棉看了看方元安,略微犹豫下才回道:“大娘子,那伙人向三个方向,故意制造了杂乱踪迹,婢子没能追上,还请大娘子责罚。”

韦小叶闻言摆了摆手,“没追上就没追上吧,看你衣衫都被刮破了,且去歇息歇息。”

红棉淡然告退。

方元安随后也告辞出去了。

过不多时,房间内只有韦小叶姐妹时,红棉又进来了。

韦小叶瞥见她毫无意外,“红棉,现在没外人了,说说怎么回事?”

刚才方元安在场,红棉推说没追到。不仅韦小叶看出来了,实际上方元安也是心知肚明,这才赶紧告辞。

红棉略微犹豫才道:“大娘子,那伙人有二十余,似是世家子弟出来狩猎。伤到二娘子应属无意。”

韦小叶闻言眉头微皱:“就算是误伤,他们也应该来道歉吧?你为何放走他们?”

红棉摇了摇头缓缓道:“为首是个女子,已经被我杀了。另外还有她的贴身丫头、护卫等人也被我全数杀尽。”

韦小叶听得大惊,怔怔的看着红棉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家伙,她本来以为红棉放走了凶手,万没想到竟然是被她杀了!这是不是有些过分呢?毕竟,韦小绢只是受伤。

红棉看她脸色微变,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由得苦笑,“大娘子,我临走前看二娘子中箭位置,以为她有性命之忧,因此心中火气大了些。”

“偏巧为首那女子很是跋扈,既无改过之心,又无赔偿之意。甚至还让手下护卫捉了我,婢子一时气愤失手杀了一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红棉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个清楚,末了拿出了三张万两飞钱,以及数十张银票交给了韦小叶。

红棉脸上有些苦涩,“大娘子,若是此案被人发现,您将我交给官府便是。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必不会连累大娘子。”

韦小叶盯着她看了片刻,“你这说的什么话?是我让你追上去的,一切后果自有我承担。不过,红棉,你并非嗜杀之人,如此大开杀戒,怕是另有原因吧?”

红棉听她这么说,脸色微变,“果然瞒不住大娘子。我本来只想将他们带回来的,可是那些护卫的手段,让我猛然醒悟一件事!”

“他们并不是普通护卫或者镖师,而是世家豢养的死士!当年我父亲和众镖师,就是死在同样的世家死士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