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怕那些歹人忍不住想伤害你。”因为他们觉得九一同志这身打扮实在是太过抢眼。
“伤害我,只怕吃亏的是他们。”
她手随意轻轻的在大喇叭袖上薅了一把。众人就看见九一手指缝里夹着三根白光闪闪的银针。晃动着三根银针,三种白色的白光有些细微的差距。
“九一同志,为什么三根银针上面的白光都不一样。”
“长的这根是普通的,短的这根沾了一种草药的药汁,能起到致幻,迷感的作用,这另外一根侵了致命的毒药。可以说是见血封喉。”
九一清灵灵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甩了甩这有些大的喇叭袖:“这里起码有100根银针。这种剧毒的起码有30根。”
众人打了个冷颤:“那你总要换衣服。这大夏天的长时间不换衣服,别人恐怕还是会怀疑。”
“我每件衣服上都不会低于50根银针。”
又拍了拍旁边的包:“我这包里还有戒指,耳环,手镯,项链,所有的首饰都是暗器。”
众人都不得不佩服,还真没人打得了她的主意。
九一在包里捞呀捞,捞出一块闪瞎人眼睛的手表,表盘周围镶满了紫色水晶。表盘中央能看到有淡紫色液体流动,看起来真的很漂亮。
九一将表戴在手腕上,转动的手腕:“看见这液体了吗?全是毒药,下面还有一层,我按住这个水晶盘轻轻转动一下,下面的小孔里面就有无色无味迷幻剂散出,方圆百米内无人可幸免。当然这里面不止一种迷幻散,还有一种致命的毒药,只是看在哪个场合需要什么。”
众人又见她把闪亮亮的皮带拉了几下,从里面抽出了一把轻如薄翼的软剑。
“看到了吧!我身上的武器可比你们的武器好用得多,你们的枪和军刺匕首之类的可没办法隐藏。想要接近最危险的敌人,就要让人觉得你是最安全的。”
众人:你还安全,你如果真要害人,恐怕你的一根头发丝就能杀人于无形了。他们算是相信了,就这位,还真没有人能对付得了。
“是的,大小姐,我们明白了。”他们算是知道了,九一同志这算是武装到了牙齿。
九一假装从包里面拿出了五张防护符,将其叠成手指头大的一个正方形。
“你们这次跟我出的这趟任务危相当危险。为了你们的安全,我给你们上一道安全枷锁。”
“什么东西?”
九一将手指上拿着的黄符晃了晃:“你们是自己藏,还是我帮你们。”
“你帮我们怎么藏?”几人都有些迷惑了,这怎么九一同志说的话,他们怎么就听不懂。
“我帮你们藏在肉里。这样洗漱换衣都不会有妨碍。”
贺峻霖看了看这被叠的只有一个手指大小的防符:“这还能藏到肉里。”
“当然。”
木子也拿过黄符:“这藏在肉里藏在哪里啊?”
“当然是不容易受伤的地方。”
“你看这左上臂靠里面的地方,应该是最不容易受伤的。”
“你们觉得这里行就行。”
木子干脆脱了外面的黑体恤,里面是一件军绿色的背心。手臂伸了过来。
花郡和小李挡在铺门,有人即使路过也看不到这里的情况。
九一拿出银针将木子手臂上的痛感神经和血管神经给封住。
用一个小小的刀片将手臂的皮肤切开一厘米多长,再用一把镊子提起皮肤用刀片将皮肤和里面的软组织划开一个缝隙。
再将她自制的药倒进里面,再把黄符也塞进去,然后再缝上两针,用一条纱布捆起来。
“这伤口过一个晚上就能恢复如初。”
木子摸了摸:“真是神奇,我怎么感觉不到一点痛。”
“我封闭了你的痛感神经,你当然会没有感觉了。”
“你这医术还真不是一般的高,如果在医院里面做手术的人都用这样的方法,那一年得省下多少麻醉药。”
九一轻笑道:“你以为那么容易?”
“我看你是挺容易的。”
“我会的别人不一定学得会。中医为什么难学,就是凭着人的感觉,了解人体的各个地方。包括每一条经脉和神经。在哪里有什么作用。
西医可以用机器看,中医只能凭着感觉,西医一下就能上手,中医要千百次的试验,所以厉害的中医大都是老头子。”
“可是你不老。”
“你把我和那些人相比,我可是千年遇的奇才。”
“确实。”
九一将几人的护身符都给植入了手臂里。
“这符有什么作用?”
“为你们挡住那些邪恶的东西,还可以挡下三次致命的危险。”
五人惊喜:“这么厉害。”
“那是当然,只当一次的话我还懒得弄呢。”
一众人:这可真是个大能人。一次的他们求都求不到,她还看不上。他们就不像是生活在一个层次的人一样。
几人干完了正事,聊了会儿天,大家都闭着眼睛养神,九一吃下一颗疗伤药就开始睡觉,当然了,这是外人看到的。
在几人都在休息的时候,这节车厢里面在发生着不为人知的变化。
九一背后的卧铺里面,两个年轻男女朋友变成了一对漂亮的兄妹,然后这对兄妹在里面不停的作妖,弄得另外几人苦不堪言。
在有人提出和这几人换铺位的时候,几人毫不犹豫的就换了,还对别人千恩万谢
马天勤他们这边后面也是一样,有两人的铺位被一对祖孙俩换了。还补了二十块钱,两人高兴坏了,欢天喜地就和祖孙俩换了铺位。
都是同样的卧铺票,还白的二十块钱,车上的花用都够了。老大娘带着一个超级熊的孩子也是闹的另外四人真是有苦难言。没有一个小时四人也换走了。当然这些都是在私下悄悄进行的。
这时躺在卧铺里面的老大娘就像个老佛爷似的。熊孩子跪在地上给她捏脚捏手,恭敬的像条哈巴狗。
另外四人也是恭敬的很。他们知道,别看这人现在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折磨人的手段那是凶残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