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走后,楚旭与身旁的狗子使了个眼色,又轻手轻脚地挪到病房门旁,继续他们那不太光明的“偷窥大业”。
病房内,刘玉玲已将过往种种和盘托出,一时间,寂静弥漫开来。
傅梓豪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沉默良久,他缓缓开口对刘玉玲说道:“等我病好了,咱俩领证吧。”
刘玉玲微微一愣,随即眼睛一瞪,故作夸张地说道:“还等病好什么?就现在,立刻,马上!我可太怕了,就咱俩这命,指不定领证途中天上就砸个陨石,精准地把你给砸没了,那可咋整!”
傅子豪听闻,微微点头,深以为然。他试着起身,却突感一阵晕眩,身体摇晃了几下。
刘玉玲见状,急忙伸手搀扶,关切地劝道:“要不咱还是再等等吧。”
傅子豪闻言,轻轻握住她的手,目光坚定:“不能等,你说得对,未来难测,我不想再有遗憾。”
说罢,他微微顿了顿,随后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刘玉玲,眼里带着些笑意与感慨,继续说道:“如今你出落得这般亭亭玉立,我本想着还得等个十年八年,盼着你长大。
谁能想到这一朝醒来,你已经是个大姑娘了。我要是还不抓紧把你娶回家,心里就老觉着不踏实,生怕这到嘴的‘小肥羊’,被哪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灰太狼’给叼了去。”
刘玉玲一听,不由得抿嘴一笑,心里暗自寻思:这话语里,怎么满满的都是醋酸味呢?
此时, 两人交谈的声音渐趋低微,楚旭在门外听得心急如焚,努力地想要捕捉每一个字眼。
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靠,越凑越近,愈发紧张。就在这时,因他用力过猛,门“哐当”一声被撞开,他整个人踉跄着扑进屋内。
傅梓豪和刘玉玲的目光瞬间齐刷刷地射向楚旭,只见楚旭灰头土脸地趴在地上,一脸尴尬,还不忘强装镇定地说:“哎呀,这门……这门它自己就开了。”
紧接着,楚旭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脸上还带着几分尴尬的红晕,他清了清嗓子说道:
“我刚进来时听到你们说要领证,梓豪你身体还没好利索,不宜外出奔波。
巧了,我在户政事务所那边有熟人,我这就打电话,让他们过来帮你们把领证手续给办了,省得你们来回折腾。”
说罢,也不等傅梓豪和刘玉玲有所回应,楚旭便匆匆转身,带着风一般的急切出了病房,好似生怕这两人反悔一般,那背影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滑稽与热心。
过了一段时间,工作人员匆匆赶到,利落地为刘玉玲和傅梓豪办理了结婚手续。完成后,工作人员微笑着送上祝福,便转身离去。
此时,刘玉玲紧握着手中的结婚证,眼睛一瞪,看向傅梓豪说道:“你这病可得快点好起来,老娘我都迫不及待要跟你入洞房了。”
傅梓豪听了这直白的话语,笑着打趣:“哪有女孩子像你这般心急的?难道你就不想在入洞房之前,像陈悦华那样拥有一个浪漫至极、盛大无比的婚礼吗?每个女孩心中不都对自己的婚礼充满幻想吗?”
刘玉玲闻听此言,毫不犹豫地把结婚证“啪”地甩到傅梓豪胸前,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说道:
“老娘第一次参加婚礼,是傅庭远那家伙的,结果呢,婚礼现场被送了一副手铐,直接把我给逮捕了。
第二次参加的是张建国与刘梦琪、孙逸尘和宋思琪一起举办的婚礼,好家伙,那次更惨,我直接被绑架了,之后还被炸到了二十一世纪。
第三次参加陈悦华和傅梓轩的婚礼,这一次简直是要命,我差点就挨了枪子。
你说说,老娘参加的这几场婚礼,运气差得好似被诅咒了一般,场场都有糟心事儿,简直倒霉到了极点。
这要是再举办一次自己的婚礼,谁知道又会冒出什么幺蛾子!
所以,举办婚礼先放一边,老娘必须先洞房。等洞房之后,婚礼后期再补办也行。
总之,老娘要先享受二人世界,先把‘肉’吃了再说。”
这时,刘玉玲眼神中闪烁着炽热又急切的光芒,脸颊微微泛红,她上前一步,手指轻轻戳着傅子豪的胸膛,再次强调道:
“我可告诉你,傅梓豪,老娘已经憋了快30年了,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事儿,吃肉,必须吃肉。”
此刻刘玉玲恰似那急不可耐的恶狼,嘴里不停嘟囔“吃肉吃肉”,活像个逼良为娼的悍匪。
而傅梓豪则如那羞怯娇弱的小媳妇,满脸通红,身体后缩,一副即将被肆意“蹂躏”的模样。
这时,楚旭和狗子仍不知悔改,继续在一旁偷窥,瞧见这般既怪异又好笑、满是令人咋舌荒诞感的景象。
此时楚旭用神识对狗子说道:“你说这傅梓豪就他这小身板,洞房那天能不能遭得住刘玉玲啊。”
狗子神补刀一句:“要不他们洞房那天,我进去瞅瞅,给你来一个实况转播,看看他到底能不能遭得住。”
楚旭闻言赞道:“嘟比,你这终于聪明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