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含有十的人......”
毛利小五郎看了一眼东方皓月和工藤新一,回忆式的瞥向左上方,思索着呢喃道:
“じゅう...とお......”
东方皓月微微一愣,在心里后知后觉的翻译道:
“对噢,日语中的十有两种读音,一种是じゅう,另一种是とお。”
“じゅう...とお...とわこ(十和子)...是十和子小姐!!”
毛利小五郎思绪飞快,焦急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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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之后,傍晚。
银座,奢华的娱乐场所,双开式红木大门紧紧闭合。
小兰一家、白鸟刑警和目暮警官围聚门外,推开大门,步入门内,踏上了鲜艳的红色地毯。
两位迎宾侍者站在门内左右两侧,穿着黑色西装、白色内衬、黑色蝴蝶结,身材高大,双手贴于两侧,礼貌的看着小兰一家、白鸟和目暮,按照迎宾的惯例招呼道:
“欢迎光临。”
话音刚落。
冈野十和子走出娱乐场所的正厅、步入走廊、停在红毯的尽头,转过身,笑吟吟的看向毛利小五郎,美丽的脸蛋浮现惊喜的神色,双手合十放置胸前,亲近的招呼道:
“哎呀、是毛利先生~”
“十和子小姐~~~”
毛利小五郎见冈野十和子安然无恙,喜气洋洋的跑向了她。
东方皓月、工藤新一、小兰、目暮警官和白鸟刑警愣愣的看着小五郎,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毛利小五郎冲到冈野十和子前方半米处,一把抓住她的两只小手放在胸前不远处,高兴的笑着说道:
“看来你平安无事~!”
“平安......?”
冈野十和子眨了眨眼,不太理解的柔婉道:
“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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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时间之后。
宽敞的马路,车来车往,白色的轿车稳健前行,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官留在娱乐场所保护着冈野十和子。
白鸟刑警坐在驾驶座,规矩的系着安全带,双手秉持方向盘,视线穿过挡风玻璃的看着前方道路,不急不缓的驾驶着轿车。
小兰坐在驾驶座后方的长椅上,稍稍朝左侧身的看着白鸟,犹豫不决的打探道:
“那个...白鸟刑警,之前在博士家的时候,你没有说完的那些话是什么?”
“嗯?”
白鸟刑警目视前方,下意识的发出了疑惑声。
东方皓月和工藤新一一下一上的坐在小兰左边,四只小手汇聚于新一的柔软肚子,身体微微前倾的看着白鸟,好奇的补充道:
“就是关于村上丈的事情~!”
“额...好吧,反正你们展开调查就能知晓此事。”
白鸟刑警看了一眼前排中间后视镜折射的小兰三人,又看向前方道路,平缓的讲述道:
“我是在老刑警那边听来的事情,据说在十年前,毛利先生和目暮警官携手逮捕了杀人犯、村上丈。
后来,毛利和目暮带着村上做笔录,可是村上说要去洗手间,于是毛利和目暮走到审讯室的门外、让负责看守的刑警带着村上去了审讯室不远处的洗手间。
恰在此时,妃律师带着小兰送换洗的衣物给毛利,小兰扑进了毛利的怀里,妃律师停在了洗手间大门外。
结果发生了出乎意料的事情。”
白鸟刑警停顿一秒,慎重的描述道:
“村上丈击晕刑警、夺走配枪,然后......”
白鸟刑警尚未说完。
“我...我想起来了。”
小兰低头,怔怔的看着冰凉的地板,左手搭于左腿,右手虚握悬于领口,心神不宁的回忆道:
“那个时候...犯人持枪挟持妈妈,爸爸把我放在地上、持枪对准了犯人。
犯人威胁爸爸、要求他准备车辆供犯人逃命、不然跟妈妈同归于尽,我担心妈妈的安危,着急的扑向她,可是目暮警官抱走了我。
紧接着...爸爸开枪了。
他一枪划伤妈妈的左腿,妈妈倒在地上、血液横流,然后......
然后爸爸一枪击倒犯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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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银座,娱乐场所,广阔的大厅,灯光暧昧的闪耀着。
彼得·福特坐在松软的U型深红色沙发上,前方木桌堆叠酒水和零食,左拥右抱的揽着漂亮的陪酒员和冈野十和子,高兴坏了。
另有三位陪酒员坐在沙发的两处角落,穿着艳丽的服装,谈笑风生的招待着福特。
毛利小五郎坐在提供酒水的柜台外的黑色高脚凳上。
他身体前倾,右手包裹左拳的悬于胸前,低头,没有聚焦任何东西的目视前方,思绪纷杂的叼着散发灰色雾气的香烟,英俊的脸蛋弥漫着沉重的色彩。
目暮警官坐在毛利小五郎右边,凝神注视着他,慎重的呼唤道:
“毛利老弟。”
毛利小五郎一言不语的缓缓回神,香烟断掉半截灰烬的洒落柜台,五感恢复的听见后方较远处传来陪酒员的嬉闹声,下意识的瞥向了右后方较远处的红色墙壁。
目暮警官平和的看着小五郎,蕴藏关心的询问道:
“你怎么了?
为何一直在发呆。”
“啊哈哈,没什么。”
毛利小五郎随手取下香烟、捻灭在左前方柜台上的银色烟灰缸,转头看向目暮警官,故作无事发生的笑了笑,回头看向冈野十和子,明亮的瞳孔闪烁着谨慎的光芒。
目暮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回头看向十和子,憨厚的脸蛋写满了公事公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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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
宽敞的马路,车来车往,白色的轿车稳健前行。
东方皓月略微抓紧工藤新一的两只小手,惊讶的看着小兰,不太理解的确认道:
“这么说来,小五郎叔叔开枪命中了英理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