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探怎么会来这里?”
长门康江左手虚掩红唇,略显紧张的注视着毛利小五郎。
日向幸握着资料右侧放置领口前方,低头看向资料,恬雅的解释道:
“为了寻找董事长的初恋,董事长委托毛利侦......”
“哗!”
是长门信子扇向日向幸白嫩脸颊的凌厉风声。
东方皓月反应神速,手指间银光飞舞,两根附着查克拉的绣花针脱手而出、于空中发生碰撞、改变了行动的轨迹。
最终...一根绣花针扎在长门信子的左手背,另一根扎中了信子的左肩。
仅仅零点零一秒,她左手与大脑中枢神经的联络被查克拉暂时切断、耷拉的垂落地面、无法动弹。
然而......
日向幸为了躲避长门信子的攻击,身体后仰的坐于红木地板,一支略带烧焦痕迹的紫色钢笔顺应惯性的从左胸前方的口袋坠向了地板。
长门道三目睹此情此景,怀疑看错的反复打量在地板上缓速滚动的钢笔,有些浑浊的瞳孔情不自禁的微微颤抖,难以言喻的看向了日向。
日向幸听见钢笔圆润的滚动声,仓促的跪坐在地,一把抓住钢笔并且握在两手之间、紧紧的压住了双腿。
她的清纯脸蛋闪过一抹悲伤,似有哀切的合上了美眸。
服部平藏瞳孔微缩,诧异的看着东方皓月,在心里慎重的回忆道:
“警视厅内部流传的东方古武、飞针点穴手法,精通者...东方皓月。
这么小的年纪,神乎其神的技法...若非亲眼所见,当真难以置信。”
“皓月?”
小兰站在工藤新一右边,单手虚掩红唇,略显惊讶的看向了东方皓月。
服部平次站在毛利小五郎左边,不太理解皓月怎么敢当众暴露忍者的实力,诧异的看了一眼皓月,好奇的望向了小兰和小五郎。
平次发现小五郎和小兰并未过多的流露震惊神情,在心里理智的分析道:
“兰姐姐和笨蛋大叔的反应有些惊讶却没有太过惊讶,这么看来...皓月使用绣花针控制犯人的手法并非第一次出现。
可是...皓月用了什么方法蒙混过关?”
“姐姐?!”
长门康江难以置信的看着长门信子,目光着重停留在信子动弹不得的左手上,直至下一秒。
“我…我的左手……”
长门信子竭力控制左手却始终无法抬起,猛的转头看向绣花针飞来的方向,目光锁定小兰一家和服部二人,惊恐又生气的呵斥道:
“你们对我的左手做了什么?!”
“大姐、有问题的人是你吧!”
服部平次稍稍回神,双手插裤兜,不太客气的看着长门信子,正义十足的批评道:
“我刚才都看见了、你想扇那位日向姐姐的脸!”
长门信子尚未回应。
工藤新一转过脑袋,欢欣鼓舞的看向东方皓月,由衷的称赞道:
“皓月好样的~!”
“嗯嗯!”
东方皓月转头看向工藤新一,甜甜的笑了笑、惹得新一心花怒放,呆萌的看向服部平次,在心里单手扶额、无可奈何的嘀咕道:
“现在想想,你们大阪的人几乎都喜欢称女生为姐姐而不是小姐或女士......”
念头未落。
工藤新一右手握拳挥舞至胸前、惹得东方皓月投来茫然的视线,高兴的想到:
“太好了、皓月对我的态度回暖了!
看来要不了多久、皓月就能原谅我无意间胁迫皓月选我还是选园子的罪行~!”
“信子女士,打人是一件犯法的事情。”
毛利小五郎双手插兜,大义凛然的看着长门信子。
突然!
“关你们什么事!?”
长门信子愤怒的瞪向毛利小五郎和服部平次,盛气凌人的辩驳道:
“日向这狐狸只是我爸爸的秘书!!
我给她一巴掌、教她不要在我说话的时候插嘴、这有什么不对?!”
“犯法就是犯法,与身份无关。”
服部平藏双手垂落两侧,极为平静的注视着长门信子。
“你!”
长门信子气急的看向服部平藏,猛然想起平藏的特殊身份,转而瞪向握着钢笔、站起身子的日向幸,自以为是的嘲讽道:
“日向幸,你不就是想要对我的父亲求爱、不要脸的取代我母亲的地位、堂而皇之的继承他们的遗产?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鬼心思!”
日向幸低头看着冰凉的地板,身体微微颤抖,容颜楚楚可怜,并未言语。
小兰一家和服部平次流露了不忍心的神色。
服部平藏一如既往的心如止水。
长门道三重重的拍打右侧床单,愤慨的瞪向长门信子,愠怒的斥责道:
“你说的太过了、信子!!”
“呵。”
长门信子不以为意的冷哼一声,鄙夷的看着日向幸用双手握于身前的钢笔,轻蔑的讽刺道:
“哟,你还带着那支肮脏的破旧钢笔。
虽然不知道是否属于你父亲的遗物,但是看了它就让人恶心、麻烦你丢掉它好不好?”
日向幸仍未言语。
毛利小五郎愤怒的瞪着长门信子,双手垂落两侧、紧紧的握成拳头,咬牙切齿的小声痛斥道:
“这个女人!!!”
长门信子并未在意毛利小五郎,转头看向面露担心的长门康江,看似叮嘱、实则嘲讽日向幸的轻笑道:
“康江,你最好防着点那只狐狸,要是你的丈夫、光明被她偷偷的睡走、那可就糟糕咯!”
“什...什么?”
长门康江心神不宁。
长门信子忍痛拔掉嵌入左手腕和左胳膊的两根绣花针、随意的丢向东方皓月,不以为然的逞强道:
“区区绣花针、哼!”
长门信子话音未落,耷拉着左手,逃也似的转身走向大门,单手开门,迈步而出。
长门康江担心自己姐姐的左手再也不能复原,着急的追向信子,情真意切的呼唤道:
“姐姐!!”
???
东方皓月愣愣的接住受到查克拉保护、并未沾染血丝的绣花针,满头问号的看着长门信子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迷惑的想到:
“什么人啊???
这么潇洒的跑掉、都不找我收回她体内阻截中枢神经的查克拉?
幸亏我只给绣花针加了一点点的查克拉、最多十分钟就会自动消散,不然她有的受苦了!”
“真是的。”
长门道三无奈的看着空荡荡的大门外,转头看向日向幸,诚恳的代替长门信子致歉道:
“抱歉,日向。
信子这个年纪还没有谈妥婚事,最近越发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