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皓月和工藤新一并肩倚立门口,收回看着箭矢的沉稳视线,不约而同的一百八十度大转身,平静的走向了原位。
籔内秀和左手握拳搭于木桌,友善的看着他们,好奇的询问道:
“哎,刚才那是什么东西?”
东方皓月和工藤新一转头看向籔内秀和,正欲回答。
“是木柜!!”
籔内敬子猛的转头看向右后方较远处的木柜,激动的指着它,情真意切的大声回忆道:
“木柜的上方隔层飞出了一根箭矢!!”
东方皓月和工藤新一闻听此言,不动声色的看向籔内敬子,在心里肃然的断言道:
“有问题,她一定有问题。”
“什么!?”
籔内义行坐在籔内敬子左边,猛的站起身子,狂放不羁的冲向木柜,一把拉开它上方隔层的木门、谨慎的望向里面,瞳孔放大,惊骇莫名的描述道:
“弓、是一把木弓!?”
“啊?”
除了东方皓月和工藤新一,众人惊讶的站起身子,纷纷围聚籔内义行,谨慎的看向木柜里面陈列的木弓,目光锁定了木弓后方、橙色的正方形较小闹钟。
籔内広美站在义行右后方,双手虚握成拳的垂落身体两侧,神色不安的述说道:
“怎么还有闹钟......”
“难道是定时装置?”
山村刑警站在籔内义行左后方,不太确定的注视着闹钟。
工藤有希子站在山村右边,怀抱双手,凛然的笃定道:
“只要到了特定的时间,木弓就会自动的发射箭矢!”
“到底是谁安装了机关、想要置人于死地?”
籔内秀和站在籔内広美右边,成熟的脸蛋浮现了紧张的神情。
“我知道了、一定是他!!”
籔内広美双手握拳放置腰间两侧,激动的看向工藤有希子,急切的述说道:
“一定是昨天晚上、从后门逃走的那个男人!!
他是用墨镜、鸭舌帽和围巾遮住面孔的怪人!!!”
“啊...是啊。”
工藤有希子微微一愣,转身看向籔内広美,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了笑。
东方皓月静悄悄的站在有希子右边,双手竖着背负身后、两手相握,转过脑袋,乖巧可爱的看向有希子,在心里悄咪咪的无奈道:
“尴尬的表情,迷惑的笑容......
新一昨晚陪我睡觉的时候、说的一点也没错,有希子姐姐果然已经知道広美女士发现的怪人是优作叔叔......!”
工藤新一截然相反。
他悄无声息的站在东方皓月右边,双手插兜,微微低头,没有聚焦任何东西的目视前方,理智的进入了思考状态。
籔内义行看向籔内広美,低沉的判断道:
“假如姐姐看见的家伙是我妈妈的哥哥,他一直以为我们籔内家的人在十五年前害死了妈妈、特地前来报复也并非不无可能。”
“原来如此。”
籔内秀和微微颔首,深以为然的分析道:
“他知道我们会在公布遗书的特定时间围聚于此,事先安装了定时发射箭矢的木弓。”
“他是随机杀人?”
籔内敬子紧张不已。
东方皓月转头看了一眼仍在思考的工藤新一,凝神注视敬子,在心里严谨的思虑道:
“新一思考了不短的时间,看来本起命案相当复杂。
的确,籔内敬子在箭矢发射之后说过的话语足以证明她是布置机关的犯人,不过......
根据以往的剧情经验,连续的杀人案通常是一人所为。
换句话说,既然敬子布置机关、试图杀害籔内义房,那么籔内真知子多半死于敬子的手中。
问题是...发现真知子的尸体之前,敬子一直待在会客室,她不可能外出杀害昨晚十点才到家的真知子。
难道...敬子布置机关挥动匕首刺死真知子、甚至利用机关把真知子沉入了井底......?
不可能叭......!”
东方皓月念及至此,可爱的脸蛋浮现了茫然的色彩。
“不对。”
工藤新一不再低头。
他停止思考,冷静的看向籔内敬子,没有把话说的太满的平稳阐述道:
“应该不是随机杀人。”
“柯、柯南?”
籔内広美神情一怔,惊讶的看向了工藤新一。
“你们过来看看箭矢穿透的隔壁房间。”
工藤新一拽着东方皓月走向佛堂后方的房间、穿过敞开的纸门、稳健的停在门外,伸手指向箭矢不远处的诸多箭孔,纯真质朴的示意道:
“榻榻米残留了不少的箭孔、对不对?”
工藤新一回头看向跟在身后的众人,自信的笑着断言道:
“这正是犯人为了在今天晚上精准的打击目标、试射多次的证据!”
“没错~”
东方皓月浅浅一笑。
她拽着工藤新一绕过若有所思的众人、快速的回到佛堂门内一米处,伸手指向木桌,天真无邪的提醒道:
“你们不是早就决定在佛堂公布义亲先生的遗书嘛~?”
“嗯...是的。”
籔内広美跟在东方皓月左后方,清雅的看向了木桌。
皓月回头看向広美,一本正经的坚定道:
“那就更加证明犯人提前锁定了目标~”
“可是。”
籔内义行站在籔内広美左边,疑惑不解的阐述道:
“犯人怎么知道公布遗书的时候、大家坐在哪个位置?”
“犯人当然知道。”
工藤有希子灵巧的走到东方皓月和工藤新一前方中间,转身看向众人,怀抱双手,严肃的推理道:
“箭矢飞跃的地方是距离佛堂正门最远的上座,按照规矩、长辈自然会坐在那里。
换而言之......”
工藤有希子微微低头,美眸轻合,凛然的沉吟道:
“犯人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
工藤有希子睁开双眼,慎重的看向工藤新一左边的籔内义房,气势磅礴的揭露道:
“义房叔叔,犯人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你!”
“哼,果然不出所料、还有人想要杀我,那个人就在这里。”
籔内义房庄严肃穆的回应一句,莫名其妙的低头、闭上眼睛、语调深沉的念诵着经文。
工藤新一小幅度的转过脑袋,深深的看了一眼义房,默不作声的正过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