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伊西托尔半天没搭理他,反而是凑在少年耳边不停的说话,终于忍不住了,直接一把将少年拽了出来。
两人长得都很高大,一前一后刚好将少年前后遮挡住;
因此,除了他们,也就没人能看清少年此时的模样。
柔软乌黑的发丝凌乱的散着,白皙的脸上此时都泛着莫名的红,腰带也像被人扯过一样松垮的搭在胯骨的位置;
吃过甜品的嘴巴上泛着一层淡淡的粉,如同邀人在索吻一般;
最过分的是,伊池不可置信的看向伊西托尔,少年穿着短裤的细白腿上,有几处极为明显的偏红指印,大多都在短裤边缘的大腿处;
甚至还有半个,隐秘的藏在了短裤边缘里处看不见的地方。
而这些东西,伊池很是确定,在伊西托尔出现之前,是绝对没有的;
也就是说,在那么短的一段时间内,少年被禁锢在他的怀中,在宽大风衣的遮挡下,伊西托尔对少年做了某种过分的事情,微微卷边的短裤暗示着男人还曾将手伸进少年的衣服里。
........
季折被拽过来后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伊池把他向外拉了两步,让他离伊西托尔更远了一点;
他看着少年腿上鲜艳的,明显属于别的男人的指痕,心中很是不快,转过头又发现伊西托尔竟然还在直勾勾的盯着少年看,季折更是明显一副害怕的样子。
强劲拳风几乎逼近他面前时伊西托尔才回过神来,他急忙向右歪头才堪堪躲过伊池的一拳;
他的视线终于从季折身上离开,转而看向伊池,眼神中多了一丝惊讶:
“不是吧,你还真的喜欢他啊,人家可不一定真心喜欢你。”
他等来的不是伊池的回答,而是拳头;
伊池出拳很是迅速,疾如闪电,几乎打出一道残影,他从小练的拳击,还拿过不少奖牌,这一拳要是打中了,伊西托尔多少得在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的。
不过伊西托尔也是练过不少格斗技巧的人,他很轻易的就躲了过去,见伊池这么不依不饶的要打他,少年又是一副害怕他,想要远离他的模样,心中也不快起来;
“像他这种长得漂亮的小男孩儿,说跟你在一起只是玩玩而已,等你没钱了,他就会把你狠狠甩掉!”
躲过这一拳后,他嘴上依旧说个不停,眼睛却是看准了机会,右腿猛地向前踢出,伊池要是没躲过,免不了要被踢骨折;
“闭嘴!”
伊池回道,快速侧身躲过了这一踢。
眼看着两人越打越激烈,宴会上的不少人已经往这边看来了:
穿着漂亮诱人的东方少年无措的站在一边,衣服凌乱,身材高大,衣装绅士的两位贵族则是在旁边打的很激烈,两人都是练过的,打斗的动作都干净利落;
不少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宾客们都大致明白这副场景,看好戏般的已经开始为他们加油助威了。
刚巧这时,才出去不久的费兰一回来就看到这画面,他皱着眉质问旁边的侍者:
“这是怎么回事?”
伊池和伊西托尔平时连面都很少见,怎么今天还能打起来了;
侍者自然也不知道缘由,只是摇了摇头,只是向费兰解释着自己所看到的事情的经过。
这两人都是顶级的贵族,一般的宾客和侍者都不敢来劝架,所以他们两个才敢这么打;
一旁的季折无助的看向四周,刚好对上费兰看过来的目光,费兰很明显的看到少年的眼睛在看到他的那一刻亮了一下,随即就小跑过来;
“费兰先生,您终于回来了。”
观察细致的费兰自然第一眼就发现了少年的不对劲,毕竟他大腿上的指痕实在惹人注目;
这下好了,不用别人再解释些什么,费兰也能猜到个大概了。
作为游轮宴会主办方的费兰权力还是有的,他一过去,打架的两人就自动停下了动作;
伊池满脸不悦的走到费兰身边,他刚想说伊西托尔对少年做的混帐事,却在听到费兰先一步在他耳边说的事后,沉下了脸。
两人在一旁不知道在低声交谈着什么,季折只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很是凝重;
偏偏还有个没眼色的一直凑过来,伊西托尔的黑色风衣上多出了几个沾着灰色的脚印,让他整个人显得有些狼狈。
但他好似不在意一般,只是轻轻转动自己小指上的红色宝石,状似不经意的开口道:
“伊池确实很有钱,但他只是个私生子而已,况且他的父亲除了他还有不少孩子,我就不一样了,我是家族的独子,连姐妹都没有,家中的财产只会由我一个人继承。”
————弹幕
“这位哥你口是心非啊,说这么多不就是想说自己有钱,让折宝回到你身边呗。”
“怎么还带拉踩的啊我真的要死,什么‘我是独生子,财产我一个人的~’,别人就是孩子很多,财产还得分好几块是吧,变着法儿的说你有钱呢!”
“折宝不许答应他!!!!”
“就是就是,刚刚打架的时候说了那么多我折宝的坏话,现在一句两句的就像让我老婆跟你走?我告诉你,不!可!能!”
季折当然是没理解他话中的含意,这话说的没头没尾的,季折真是搞不清楚他到底想做些什么,只是应了声,然后默默往旁边移了两步。
“你!”
伊西托尔看到他的动作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大步靠近季折,看起来是想说些什么;
一旁的两人刚好聊完,伊池快速挡在季折身前,理都不理身后那人,只是脸色凝重的说道:
“这几天你好好待在房间,不要出门了。”
游轮上,好像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