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
一个雨滴滴在了女孩的脸上。
女孩的睫毛微微颤动,然后睁开了眼睛。
随着女孩的睁眼,天上的雨彻底落了下来,并且越下越大。
女孩坐了起来,从外貌上看她只有七八岁的样子。
她看了看自己所处的环境,是在一个笼子里。
这样的环境并没有让她感觉到害怕,或者说,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处于这种环境中了。
这是组织训练他们的方式。
训练的对象是一群和她一样的孩子,而她在这群孩子中的编号是八号。
她现在需要做的就是以最快的速度从这个笼子里逃出去。
这是组织从七岁开始每半年一次的考核,而这种考核每一次只能活下来一个人。
在这片雨林里,所有孩子都被分散在了不同的地方,被关在了笼子里。
他们需要做的就是从笼子里逃出来,然后杀死这片区域之中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人。
他们无法知道这片区域中除了自己还剩下多少人。
但是,女孩在此之前已经通过了两次考核,每次到考核结束的时候就会有教官出现,把他们带走。
而成功活下来的人可以在接下来拥有一个月的休息时间,这一个月不会有任何训练。
会有组织安排的“爸爸妈妈”带着他们出去玩,去哪里都可以,只是时间一到就必须立刻返回组织。
女孩并不在乎所谓的游玩,她在乎的只是那一个月的休息时间。
他们是被组织养大的,在组织把他们养到五岁之后,就会对他们进行训练,没日没夜的训练,而每次考核后那一个月是他们唯一的休息时间。
当然,如果在考核中直接死掉了,自然也就没有什么需要休息的了。
女孩并不想死,所以她依旧要在这一次的考核中活下去。
女孩闭上了双眼,再一次睁眼时,双眼已经变成了璀璨的黄金瞳。
组织给他们的装备只有一把普通的军用匕首。
虽然这种匕首的反面有锯齿,但是想要用这种工具打开一个由钢筋焊成的笼子显然是需要很长的时间的。
女孩没有功夫耽误这么多时间,因为其他人随时都有可能找到她。
虽然他们应该是被注射了同样剂量的麻醉剂,但是每个人的体质不同,很有可能有人早就醒来了。
所以八号需要尽可能快地离开这里,只有彻底隐藏进丛林,她才有活下来的可能。
传自太古的语言从她的空中吐出,一个无形领域从她的身体周围展开,然后笼子在她的注视下,发生了变形,最终出现了一个足够她钻过去的洞口。
八号从笼子中钻了出来,拔出军用匕首握在手里,依旧保持着那金色的双眼,但是却解除了她身边的领域。
他们从小都接受了各种知识,是专门针对他们这个群体的。
他们是一种被称为龙类的古老生物的后裔,是被称为混血种的特殊群体。
八号是这些人之中都算是天赋异禀的存在,仅仅是在六岁第一次训练的时候就觉醒了名为言灵的力量。
正是因为有这种领先于其他人的力量,她才能够,在前面两次的考核中存活下来。
八号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确认没有危险后,她迅速朝着森林深处跑去。
她深知这场考核的残酷,不仅要面对恶劣的自然环境,还要防备其他参与者的攻击。
八号凭借着敏锐的直觉和灵活的身手,巧妙地避开了一些潜在的危险。
然而,她心中始终惦记着其他孩子,因为大家都是以杀死对方为目的的。
在逃跑的过程中,八号发现了一些踪迹,似乎是其他孩子留下的。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决定跟随这些踪迹,看看是否能找到其他幸存者。
在雨林中待的越久,危险程度也就越高,各种毒虫和野兽对于他们这些孩子来说都是极为危险的东西。
所以,八号决定以最快的速度杀死区域内的其他人,尽可能快的结束掉这次的考核。
……
源稚生静静地站在那幅巨大的木雕画前,木雕画直通屋顶,上面雕刻着三头六臂的阿修罗,每只手都持有武器。
他轻轻地转动了一下木雕画中的橘氏家纹,随着一阵轻微的机械声响起,木雕画开始缓缓移动,并带动整面墙一同移动。
李汐羽四人有些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变化,他们从未想过这一层还有这样的隐藏空间。当木雕画完全移开后,一个宽敞而神秘的房间展现在他们面前。
房间里摆放着一排排展柜,每个展柜内都散发着微弱的幽蓝色光芒,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凝视着他们。
“欢迎来到蛇岐八家的珍宝馆,今天武器将不限量提供。”源稚生站在门口,比了个手势,示意四人进入。
一眼望去,数不清的武器映入眼帘,仿佛没有尽头一般。它们整齐地排列着,宛如一支沉默而强大的军队。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日本刀和十文字枪,它们的刀刃闪烁着寒光,散发着古老而威严的气息。接下来是各种类型的枪械,手枪、猎枪、步枪、冲锋枪,每一把都有着独特的设计和精湛的工艺。
在角落里,那挺传奇的加特林重机枪静静地矗立着,它的存在让人感受到一种无与伦比的火力压制。
墙壁上悬挂着明亮的甲胄,这些甲胄不仅具有实用价值,更是艺术品。其中既有来自17世纪佛罗伦萨的白铁重铠,也有充满日本特色的南蛮胴具足。
这些甲胄历经岁月的洗礼,却依然闪耀着光芒,诉说着过去的辉煌。这里的许多武器都堪称稀世珍宝,足以在顶级的拍卖会上引起轰动。
有些甚至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孤品,其珍贵程度不言而喻。即使是加图索家族那座赫赫有名的武器博物馆,与这里的馆藏相比,也显得相形见绌。
恺撒抽出一柄日本刀,轻轻一试锋刃,刀刃轻松地划破了他的衬衫袖口。这柄刀已有上千年的历史,但仍然锋利无比,仿佛刚刚被磨出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