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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啊,阿贺,我没有想到,这么多年了,你的心智从来都没有成熟,六十五年前,不到二十岁的你就是一个中二病,六十五年后,明明已经是个老人了,却依旧是个中二病。”

说话间,昂热挽起了袖子,露出了胳膊上的刺青。

那狰狞的鬼神,是属于日本黑道的最高荣誉。

“作为老师,我想我有必要告诉你这个世界真正是什么样的,也是时候给你治治中二病了。”

犬山贺看着昂热,撩开了和服,露出了架在腰间的深红色刀柄。

那是,名为鬼丸国纲的名刀,在犬山贺握住刀柄的那一瞬间,如同龙吟般的声音在所有人的耳边响起。

“犬山君。”龙马弦一郎连忙喊住犬山贺。

按照家族的安排,现在还没有到和昂热撕破脸皮的时候,蛇岐八家虽然从秘党中独立了出来。

但是如今日本国内的危机依旧很大,所以没有真的想和秘党开战的意思。

原本这场欢迎酒宴的安排也仅仅是和昂热在言语上进行一轮交锋,打压一下他此次来日本的气焰而已。

可是如今,犬山贺显然已经被昂热在言语上刺激地情绪失控。

一旦拔出刀来,场面就再难收住了。

“龙马君,宫本君,这里是我犬山家的地方,所以做的一切事情都由我来决定,请你们不要阻止,更何况这一切对于我和校长来说,再正常不过了,对吧校长?”

犬山贺一手握着刀柄,目光死死的盯着昂热。

“是啊,对于你来说,被我打着倒在地上喘着粗气自然是再正常不过了。”昂热露出了手腕上的折刀,”不过,既然是要玩的话,武器不对等可就没有意思了。“

在昂热两边服侍的女孩分别递上了两把长刀,皆是日本历史上数一数二的名刀。

“这么多年过去了,校长是否还记得曾经学习的剑道呢?”犬山贺说道。

“在美国练习的不是很多,但是,先前也有和学生探讨过。”昂热说道。

“校长口中的学生应该是姜明吧。”姜明曾经在日本学习过一段时间,在犬山贺的认知里,能有实力和昂热对练的只有姜明了。

“如果他不叛逃的话,大概会成为校长你最优秀的学生吧。”

“是有那个可能,但是我还有很多优秀的学生,可惜你不是。”

昂热的双手分别按住了两把刀的刀柄。

而犬山贺在听到昂热这句话的时候,手中的刀瞬间出鞘。

同一时刻,房间内的灯光黑了下来,鬼丸国纲的刀身在空中划过一道红色的光。

那是挥刀速度达到了极致的体现。

犬山贺的这一刀是日本剑术中的居合,是所谓的拔刀术,也是日本剑道中的神速斩。

这一刀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技巧,追求的唯有极致的速度。

就好比武侠小说中的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同时,在抽刀斩出的瞬间,也就没有了任何防守的余地,剩下的只有进攻。

是舍弃后手,而换来的极致的进攻。

或许,犬山贺想用这一刀来证明他心中所坚持的背水一战吧。

犬山贺和昂热分别坐在十米长桌的两头,但是在他拔刀的那一瞬间,刀光就已经到了昂热面前。

这是极其不可思议的事,犬山贺的这一刀足足有着长达十米的刀光。

在他出刀的那一刻,他的身体同步踏上了长桌,然后长桌连带着桌上的一切都被他的刀光一分两半。

这是极致的神速剑术,仅仅是这一刀,便是当初的姜明和风间琉璃都有所不及。

昂热也在瞬间做出了应对,两把刀同时出鞘,一脚踹在了长桌上。

犬山贺的身体失去了平衡,他跃起到空中,再一次挥刀向着昂热斩去。

血红色的圆弧直接向着昂热的胸口而去。

昂热两把刀架在胸前,格挡住了犬山贺的这一刀。

但是犬山贺的这一刀带着凌空之势,向着昂热压了过来。

最终带着他撞破了和室的大门。

两人的战场也一同转移到来了外面的走廊上。

如果此时从旁观者的视角看去,两人在走廊中如同鬼魅一般腾挪,如同漂浮在半空中的身法就好像是违背了地球的引力。

肉眼完全不可见刀身,只能看到两人挥舞见的一道道刀光的残痕。

鬼丸国纲没入地板中,犬山贺半跪着了地上。

随着犬山贺最后的振刀,一滴血珠从刀刃上飞出。

犬山贺缓缓收刀入鞘,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这一套动作他这些年练习了成千上万遍,或许就是为了今日。

犬山贺起身,走到了围栏边,正如他所以为的那样,这样的刀根本不可能给昂热造成太大的伤势。

他正站在舞池的中央,抬起头看着他的方向。

待他收回目光的时候,原本在舞池中的舞女已经将他团团围住,然后拔出了藏在裙底的短刀。

“真是没有新意啊,女人还是只能把武器藏在那个地方吗?”

昂热一边欣赏着女孩们美丽的肉体,一边点评着他们的行为,似乎丝毫没有在意面前的局面,又或者说他从始至终都觉得自己胜券在握。

“校长,需要处理一下伤口吗?又或者给你拿点烧酒止疼?”

犬山贺似乎觉得自己已经取得了这场争锋的优势,毫不掩饰自己对昂热的嘲讽。

因为,这些都是昂热当年对他说过的话,这么多年以来,犬山贺一直把这些充满屈辱的话记在心里,为的就是在某一天把这些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他。

但是,随着他脸上的表情的变化,他感觉到了眉心的刺痛。

犬山贺伸手按住了眉心,再拿到眼前的时候,指尖是一片红色。

一道被刀锋划出的裂缝裂开了,血液顺着鼻尖滑落下来。

“还是太慢了啊阿贺,这么多年你不仅没有什么长进,似乎还有所退步啊,真是失败啊,年轻的时候做皮条客,年老了,只是包装了一下,还是个皮条客。”

昂热再一次抬起头,目光甚至不屑于在周围的舞女身上分散,只是借着刚刚的胜利还不留情的贬低着犬山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