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瞬间,
河洛和落落都没察觉到半点异常。
那黑影速度惊人,行动诡异且隐秘,寻常人根本不可能发现。
“嘭!”
李寒随手一挡,发出响亮的撞击声。
黑影被李寒击飞,牢牢钉在旁边的大树上。
这时,河洛和落落才恍然惊觉。
只见树上插着一柄全黑的匕首,深深嵌入树干,刃口锋利,触目惊心。
不久,
树干渐渐变黑,整棵树迅速枯萎。
“这毒药好强!”河洛后怕地喊道:“是谁干的?”
四周,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无人应答。
落落急呼:“哥!凛风哥!你们小心!
来这儿前,野狼公会还有个副会长叫独孤狼啸……他是个厉害的刺客,肯定还躲在附近!”
李寒望向黑影飞来的方向,淡淡道:“哦,这下有意思了。”
河洛立刻取下弓箭,白毛也进入警戒状态,四处吠叫起来。
李寒拍拍河洛的肩:“别太紧张,这家伙交给我就行。”
河洛忧心忡忡:“李寒,千万别小看了独孤狼啸。野狼公会之所以横行霸道,树敌无数却没人敢惹,是因为他们的会长和副会长实力强大!”
“据说他们最擅长以低等级斩杀高等级玩家,拥有众多怪异装备和道具,稍不留神,就会被这二人干掉!”
李寒一脸轻松:
“低等级干翻高等级?”
“没事。”
“再诡异的招数,在绝对的力量前都是徒劳。”
说罢,他伸出手指,
对准森林某处,轻轻一点。
“啊!”
一阵痛楚的尖叫,从林中传出。
李寒嘴角微扬,自信满满:“找到了。”
言罢,他追了过去。
在森林的阴影中,
一棵大树的影子缓缓变幻成人形。
正是独孤狼啸。
他的初始天赋能力惊人,能让身体隐匿于任何物体的阴影之下。
加上他好运连连,偶遇传奇刺客,成为其弟子,开启隐藏职业——影杀者。
独孤狼啸依靠强大的天赋和技能,在各类战斗中屡战屡胜。
即便偶尔遭遇强大对手,他也无需正面硬刚。
只需藏身暗影,寻找偷袭机会即可。
作为刺客,瞄准敌人要害,一击毙命是信条!
这也是他Npc师父常挂嘴边的话。
然而今天,
这句话似乎失效了。
独孤狼啸明明潜伏在暗处,找准时机欲致命一击,
为何失败?
“不错的天赋,可惜落在了你手里。”
李寒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独孤狼啸狠狠盯着他:“你怎么发现我的?我的天赋隐蔽性最强,从未失手!”
李寒指着眼睛说:“简单,任何幻象和遮掩,在我这双眼睛下都无所遁形。”
拥有“夜神之眼”的他,最擅长应对这种潜行技能。
独孤狼啸拔出匕首:“识破我的影遁,不代表你能赢我!成为野狼公会副会长,靠的不止是偷袭!”
“瞬影杀!”
伴随着怒吼,他化作数十道快速移动的黑影。
阴暗的森林正好为这技能提供藏身之处,让他的身影更加诡秘,捉摸不定!
李寒撇嘴道:
“无聊。”
他不追黑影,向一个位置猛地挥拳!
拳风之威,直接将独孤狼啸本体震飞!
李寒刻意控制了力度,这一拳并未立刻结束独孤狼啸,随即紧追不舍,速度快过被击飞的独孤狼啸!
在独孤狼啸撞树之前,他将其从空中拽下,死死按在地上。
“在我眼里,你与蝼蚁无异。”
“你引以为豪的技能,对我毫无用处,就像小丑的滑稽把戏。”
“明白你我之间的差距了吗?”
不待回答,李寒将他拎起,扔到河洛和落落面前。
李寒一脚踩在他胸口,对河洛说:
“这就是野狼公会的副会长了。”
“在我面前用潜行,班门弄斧。”
河洛见李寒如此强大,笑道:“你之前玩游戏就擅长刺客,现在在《天启》中也是吧?在他这样的刺客高手面前,的确班门弄斧了。”
被踩在脚下的独孤狼啸深感羞辱。
他怒火中烧,但在李寒的强大压力下,丝毫无法抵抗。
“他交给你了,”李寒对河洛说,“之前野狼公会的人说要好好折磨你,这家伙被我锁定,无法强制退出游戏,怎么处理随你。”
落落也看向河洛:“哥,虽然你脾气好,但他们太坏了!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
河洛给落落使了个安心的眼神,
然后俯视着独孤狼啸,道:“你们野狼公会恶名昭彰,你和会长更是罪大恶极……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这话一出,
独孤狼啸竟笑出声。
河洛皱眉:“笑什么?”
“笑你们不自量力!”独孤狼啸已无退路,干脆直言,“抓了我,就想对抗野狼公会?我们会长才是真正强者!”
他转向李寒,眼神中充满恨意和杀机。
“你叫凛风对吧?我记住你了!好好享受你嚣张的时刻吧!接下来,你们将面对我们会长的滔天怒火!”
这引起李寒的兴趣。
他冷笑:“这么说,你们会长比你强多了?让你有信心认为他能打败我?”
“呵,”独孤狼啸狞笑道,“当然!我和会长差远了!别以为速度快,能识破我潜行就自以为无敌……会长可是专克刺客的存在!”
“等着瞧吧,等会长来,看他怎么虐杀你!”
李寒目光愈冷。
河洛看出李寒的不悦,忙道:“杀了算了,这家伙只会嘴硬!”
李寒摇头:“放心,我没生气,区区渣滓,不值得我动气。”
“如此,我干脆做件好事,为民除害,”李寒扭动脖子,面无表情地说,“野狼公会是吧?原本我是不管这些破事的,若非河洛是我的老朋友,你们的嚣张与我何干……”
“但现在,我觉得把你们公会全员打回零级,挺有趣的。”
李寒语气越发冰寒。
河洛和落落也不禁感到一丝寒意。
地上的独孤狼啸,彻底被李寒的气势震慑。
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