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宁吃掉了爱心草莓蛋糕,还喝了花茶。
她给陆续发消息,夸他做的真好,奶油香味浓郁,草莓甜甜的,包装盒和小叉子也特别可爱,都舍不得扔。
花茶回味无穷,她都超级喜欢的。
那边陆续到了公司,助理正在汇报工作。
他看到手机提示,打开,嘴角就开始上扬。
助理看到他这个表情,汇报工作的声音体贴停下,好奇的拿眼睛偷偷去瞟手机屏幕。
谁啊,让他们陆总这么高兴的?
不会又是弟弟吧?
瞄到了一个可可爱爱的头像,不是陆总弟弟的。
瞬间八卦之心熊熊燃烧。
不过在陆续放下手机看过来的时候,又一秒恢复正经。
陆续看了工作计划,加快速度在下班之前完成。
“今天不加班,各位早点休息。”
下班之前,他还心情很好这么说。
开车去买了新鲜水果,到家洗漱干净,直奔厨房。
今天他打算做芒果蛋糕,配红茶。
时间改成中午午休的时候,回家做好,下午上班顺路送去贵族学院,给苏雨宁当下午茶吃。
没陆霁的份。
苏雨宁每天都有新鲜出炉的小甜点吃,还天天都换着花样,心情也特别好。
下午没课,她跑去了户外社团找风拂。
因为真的很馋她那高大华美的马儿,所以厚着脸皮过去了。
她到的时候,户外社团成员正在打排球,两个人打的热火朝天。
苏雨宁放轻脚步走过去,谁都没注意。
她一眼就看见了人群中的风拂。
因为她在一众女性中个子最高,碾压在场90%男性。
穿着短袖短裤,露在外面的四肢看着瘦,却充满了力量感,打排球的时候力气也特别大,直接能打到后面去。
苏雨宁看着就羡慕了。
她跳起来的时候特别轻盈充满了爆发力,衣摆向上蹿,露出了一截腰肢,隐约能看到腹肌的轮廓。
风拂高高跃起又轻松落地,忽然像是察觉到什么,扭头看过来,瞬间愣住了。
“哎哎!别走神啊!”
对面排球打过来了,眼看着要砸在她脸上了,同学焦急的喊。
风拂抬手就挡住了,把排球拍到一边,“你们玩。”
她朝苏雨宁快步走了过去。
“什么嘛,干嘛忽然跑了……”其他人顺着看过来,这才注意到苏雨宁,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副、副会长?!”
“大家好。”
苏雨宁和她们挥了挥手,问风拂:“不和她们继续玩了吗?”
“不了。”风拂摇摇头,随手抹了把汗。
苏雨宁兜里带了纸巾,就抽出一张递给她。
“谢谢。”
风拂接过,两人说着话向外面走去。
“盗骊呢?”
苏雨宁左右看看,“她平时在哪里呀?”
“我带你去。”
风拂带苏雨宁去看了盗骊,这里是学校专门存放饲养大型宠物的地方,每个都是单间。
盗骊好像还记得苏雨宁,看见她也很开心,一个劲儿的昂脑袋。
苏雨宁过去摸摸她,“你好你好,盗骊同学。”
不需要风拂说,盗骊已经自发的前肢跪地示意她上去了,兴奋的一直在打响鼻。
“我牵着你走几圈。”
风拂示意她上去。
苏雨宁抱住马儿往上爬,风拂没上。
盗骊起身走往外走,她就在底下跟在旁边慢慢走。
马儿哒哒哒的走路,偶尔路过草地还要啃两口草坪。
她们绕着学校的小路慢慢散步,转头照片就被人发到了论坛上。
[陆霁惨遭抛弃,下一任疑似大一宗教学风拂!]
下面同学表示:风拂?谁啊?
随缘吧呵呵:风家前年找回来的孙女,这学期入学之后也没怎么来上课,一直很低调。
主人的小狗:可恶!她凭什么啊!我要鲨了她!把你们都鲨了!这样主人就能只属于我一个了。
主人的小狗:呜呜我的主人,你的狗狗还在医院里等着主人的探望。主人却已经把小狗忘掉了,和那些不三不四的狗男女搅合在一起。我不允许!!!
随便吧呵呵:……我一时竟然不知道你是不是在骂人。
可怕:你在想屁吃?副会长是大家的。
可怕:自从上一次运动会看到副会长之后,我觉得你们说得真对。
可怕:不不,凭什么她只能做副会长?强烈要求现任会长下台,让位给苏雨宁!认同请+1,我们投票把微生时投下去!
我滴个宝:你都这么说了,必需加,加我身份证号!
主人的小狗:没错!那个变态居然敢那么亲密的喊我主人!必须让他下台!
可怕:你一票我一票!打到微生时!喜欢苏雨宁的请投票!
……
楼盖的越来越高,里面有人默默评论:
嚯嚯嚯:+1
不过,没人注意就是了。
……
新手练习的时候其实并不建议裸骑,危险系数太大,很容易一个不稳摔下马去。
不过苏雨宁目前还没有这个顾虑。
因为盗骊特别配合,她只要稳住自己的身体就可以了,其他的事都不需要做,盗骊自己会找平稳的小路慢慢走。
而且还有风拂在旁边看着,所以她倒是完全不怕。
在学校里转了两圈,觉得腿酸了,风拂就把她送回宿舍。
休息一会儿,就到了晚饭时间。和两位好朋友去吃过晚饭,消化过后,又去体育馆和穆罕约见锻炼身体。
有人在旁边看着,她锻炼的时候也不会觉得枯燥难熬了。
穆罕虽然话少,但确实非常尽职尽责。
每天在她运动之后,还会帮她揉开紧绷的肌肉。
苏雨宁已经习惯了,因为很舒服,还闭着眼睛喟叹了一声。
穆罕认真盯着手底下的那一小片肌肤。
等揉搓舒服了,苏雨宁也不乐意动了。
穆罕就背对她蹲下身,“我送你回去。”
苏雨宁就真没客气,趴了上去。
视野一点点拔高,感觉比骑盗骊还高。
上头的空气没几个人能呼吸到,心理上都感觉特别充足呢。
苏雨宁俯视路过的同学,只看到一个个或稀疏或浓密的头顶。
原来穆罕平时看到的就是这样子的嘛。
苏雨宁忍不住摸自己的脑袋了。
她应该,还没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