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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求生世界哪点好,那必然是无法披马甲伪装了。

循着世界频道中发言明显激烈,暗含挑拨的头像点进去,基本信息一目了然。

虽然只能够看到人像、名字和木筏,但前两者,就已经能暴露出很多问题了。

看着那头像上迥异的发色眼眸,以及又长又绕口的名字,不少夏国玩家不禁冷笑出声:

[呵呵,果然,蛮夷亡我之心不死!]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前些天给你们提供信息算是瞎了眼!]

[都什么时候了,人类都快要灭绝了,还想着内战搞小动作呢?]

[这才消停几天又开始了?某些人能不能有点大局观?]

[都说升米恩斗米仇,有些人就不值得帮助!河还没过完呢,就开始拆桥了!怎么的,把我们弄死了你们就能活下来了?]

[家人们看清楚这都是些什么货色了吧?以后长点心眼,别人家哭两句装装可怜就心软了。有些东西,扔了喂狗也不要给他们!]

一时间,夏国玩家群情激愤。

他们以诚待人,虽然有的时候口嗨几句,但不还是告诉他们许多信息?

结果呢?就换来这样的回报?

真是气死人!

至于这只是个人行为,无法代表群体?

呵呵——

[但我还是不明白,他们这是图啥呢?把我们弄死了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嫉妒呗,咱们日子过得好,自然有看不惯的。]

[也许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事情在里面……]

[反正大家以后长点心吧,也别随便加好友,对方要是说自己是同胞想打探消息,记得提前对暗号。]

[对对对,指不定里面就有多少五十万呢。]

[唉,系统要是能直接显示国籍就好了,这样就容易分辨了。]

[不一定,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说不定来两个汉奸呢?]

[总之都警惕点吧,别被人一忽悠就上当了。从前顶多就是骗点钱之类的,如今一个不好就直接丢命了]。

[有些人是不是自作多情呢?随便说两句话就被你们揣测这么多?]

[胆小鬼,不就是一点雾吗?就吓破胆啦?哈哈哈——]

[就是就是。]

[就这胆子,赶紧回家躲妈妈怀里吃奶去吧,这里不适合你们。]

[哈哈哈——]

突然,冒出来一堆不和谐的消息,各种嘲笑讽刺的话语让本就义愤填膺的夏国玩家瞬间上了头。

好好好,自己往伤口上撞是吧?

找骂是吧?

我成全你!

[哪来的一群狗在这里乱吠?]

[知道自己脑残就乖乖待在家里不好吗?非要出来秀,想让大家看看你那堪忧的智商?]

[哟——您这么有本事呢?那还苟什么,来,手伸出去和这雾来个亲密接触,也让咱们这群胆小鬼见识见识您的胆量。]

[也别伸手了,直接整个人出去试试吧。可别只有一张嘴,光说不做啊。]

[可不嘛,全身上下也只有嘴是硬的。]

……

世界频道一片沸腾,怒气上涨的夏国玩家怼天怼地怼祖宗,将那群故意挑事的人喷了个遍。

再加上心突如其来,原因未明的黑雾,大多数人都没开始上班,正盯着世界频道呢。

发言的人更是比平时多了几倍不止,眨眼的功夫信息就翻了好多页。

“你们怎么看?真的是因为嫉妒临时起意吗?”喻元洲若有所思,回头问道。

季瑾模棱两可,“也许是,也许不是,都有可能。”

“你们说什么呢?”喻闻不解,“什么是不是的?”

季以云轻笑一声,“管它是临时起意还是谋划良久,如今他们也只能使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了。”

“但如果是谋划良久,他们又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猜到了什么?”喻元洲摸着下巴,眼神微闪。

“也不是不可能。今天已经是求生第五天了,相信很多人都将系统翻来覆去的研究了很多遍,字斟句酌,每一项数据都会反复推敲。世上聪明人不少,光是‘阵营’这一项,就能够让他们生出百八十种猜测了。”

说到这里,季以云挑眉,“先不说他们有没有完全确定,即便确定了,又能如何?先机被我们占领,优势明显,他们想要翻盘?不可能。”

喻元洲眉头微松,“你说的对,他们猜到了又如何?最好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游戏降临前是最好操作的时候,降临以后,玩家分散各地,无法聚齐,有再多的心思都白搭。

季瑾不屑道:“看他们如今的手段就知道了,已经黔驴技穷,又使出这老套路了。”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一直以来,都只会使这种小手段,行事作风都透露着一股小家子气。

“放心吧,他们这次被人拆穿,大家都会多一个心眼,下次再想故技重施就没这么容易了。”于柳乐呵呵的道。

听了这么久,再结合世界频道里透露的信息,喻闻终于明白了。

开口总结:“所以,这是某些人贼心不死想耍阴招,结果却败在系统的实名上?”

其他人:“……”好像,这样理解也没问题。

“看来不能匿名也挺好的,要不然世界频道得更加乌烟瘴气了。果然,实名才是王道!”

阴谋还未开始便被拆穿,众人的心情都是美美的。

可是很快,他们就开心不起来了。

……

薄雾笼罩世界,天色阴阴沉沉的,能见度极低。

干净明亮的木筏上传来阵阵撞击声,喘气声,求饶声。

“季,季小听,我不行了。”喻闻气喘吁吁,长枪撑着他疲惫的身体,两腿微微颤抖,仿佛下一秒便要瘫倒在地。

季听一手背在身后,另一手也拿着一根长枪,看似随意的站着,但仔细观察,就能够发现浑身上下没有露出一点破绽。

“站好,再来!”

“还来?”喻闻苦了脸,忍不住哀嚎出声,“妹啊,你就这么一个哥啊,再练下去,我就要废了啊!”

说着他试探性的提议,“要不先换个人?让爸来跟你练练?”

不远处瘫坐在地上休息的喻元洲:“……”这个不孝子!

“喻闻!”咆哮的声音响起,惊跑了游曳的鱼儿。

喻闻没理他,期待的看着季听。

死道友不死贫道!

只要能逃过一劫,卖亲爹算什么?顶多就是事后挨一顿揍。

他宁可挨揍也不想跟季小听对练了。

季听脸上无一丝波动,冷冷道:“提枪!”

喻闻:“……”

“那,那你小点力气行吗?”他试图求情。

“一成。”季听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眼中分明没什么情绪,喻闻却感受到了巨大的嘲讽。

只用了一成力就把他打成这样,他该有多废啊!

要是使出全力,他是不是一招就没了?

呜呜呜——

内心哀嚎不已,但身体却还是老实的提起了枪,朝着季听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