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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 哈?郑芝龙这都翻车呢?

“这样的景色倒真的很少看见。”

纪尘站在山头。

崖下一汪巨大的湖水,如深陷地面中的镜子,清澈无比。

周围山地,成百上千吊楼坚固挺立,炊烟袅袅升起,苗族妇女唱歌收衣。

人与自然和谐的场面,相当美妙。

于是。

纪尘在苗家的地方多停留了一会,顺道接见各处来拜见的使者。

那些使者沾他的光,也享受了一番尊贵的待遇。

本来。

即便远方贵客来临,也就是全寨老少一起相迎,杀鸡宰羊,仗着敬酒敬歌以示尊敬的。

但。

现在来的是超越贵客的纪尘。

于是,鼓舞、接龙舞、跳香舞、芦笙舞、盾牌舞及巫傩仪式中的开路郎君舞、开山舞、绺巾舞、司刀舞等,看不完,根本看不完。

花山节,都给纪尘开了一次。

这花山节,是苗人的传统节日,一年一般有两次,一次为三月三,一次为九月初三,本来都已错过了的。

但谁让纪尘脸大呢?

这节日除了是祈祷丰年,人丁兴旺的盛会外,也是赶场相亲的日子。

这是苗家的走婚习俗。

通过走亲串友、赶边边场等活动,互相逐渐认识了,通过多次相交,加深了对对方的了解,产生了爱慕之情,这个阶段叫‘初交’。

再通过一段的接触交往,二人的情意加深,于是就互相交心,私自订下了终身,这种私自订终身,是没有经过说媒的,也没有经过双方父母的同意。

在这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代,相当的开放了。

期间。

乞活军也脱去战甲,好生参与其中,享受起来。

早先苗家中还有人害怕。

这可都是出了名的虎狼之师。

他们也亲眼见过,这支军队在山下是如何灭杀那些官吏的。

手段残忍至极!

至今都还有扒皮充草的家伙立在地里呢。

不过。

很快。

乞活军就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军纪良好。

虽然有暴戾至极的一面。

但在这里。

他们从未骚扰苗人。

认认真真的在享受。

就连他们的习俗,也有好好遵守。

甚至愿意穿上苗装,做一回苗家的咪多。

在这个时代,苗人久受压迫,社会地位极低,一般汉人根本不可能穿上苗装扮作苗人。

光是这一点,就让苗寨的领头人深感,武王的到来,真的让一切不同了。

包括这些乞活军,也是从内心打算和睦相处,大家做好兄弟姐妹的。

在苗人感慨这支汉军和以往不同的时候。

其实乞活军也在感慨。

常听说苗子残暴,会用虫子什么的对付汉人,今日一看完全不是那样。

苗人明明相当好客。

有时需要渡河,会有苗人主动帮忙。

但却都不收费,所谓助人不求回报。

而在如此连绵的活动之中。

有乞活军和苗女互相逐渐认识了,通过多次相交,加深了对对方的了解,产生了爱慕之情。

“华家郎心眼多,十个苗女有九个被他们骗。”

美好交往之中,亦有苗人忿忿不平。

他们很多人对汉人都有看法。

“呵,他们本可以做官匪,是可以直接抢的。”

也有苗人在其中做和事佬,觉得这批乞活军简直是汉人中的良心了。

不欺负人,不轻视苗人,还绑着他们打坏人。

托了武王与乞活军的福。

他们苗家,本来内部就四分五裂,分成了红、白、青、花等苗。

但而今重新团结起来。

还有。

以前时不时就有名为官差,实则官匪的家伙。

时不时来他们苗家人的地盘执法,要他们一次又一次缴纳税赋。

就去年。

开春交一道,入夏又有一道,秋冬更是各有两道!

一年三税赋四税赋都不说,还有各种名头苛捐,官老爷们建佛庙,作大寿办堂会,都要他们捐礼,谁捐的少,谁就还要被加赋税!

真就是个刮地三尺。

本来就好多年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了。

那一年更是逼得他们寨中每一家都砸锅卖铁,碾子磨盘都砸了,饿着儿女才凑足了钱给官家。

连刚出生的孩子都只能整天桔梗吃。

还动辄刀枪相向,态度野蛮、恶劣。

漂亮的苗家女儿还会惨遭调戏。

但如今嘛。

武王来了。

乞活军到了。

把寨子旁边的官匪全都整死了。

也算是帮他们报了仇。

然后,又将那些官匪的囤粮,分给了他们。

让他们终于吃了一顿饱饭.......

如今自由恋爱,没什么不好的。

甚至都不能算他们苗女被骗,而是乞活军被征服了。

他们苗族许多都是一夫单妻的小家庭,虽然财产大多由男子继承,但主妇在家庭中却享有很高的权力和地位,其中不乏河东狮的典范。

在‘初交’的过程中,有不少是直接就问好了,是否愿意遵守习俗了的。

有狡诈精通算计的人打听过了。

这乞活军中有不少孤儿。

这样的话。

日后指不定会归养到苗寨呢。

到时,就是不当官。

以他们身为武王亲卫的资历与功绩。

当地的县令到了,也得老老实实作孙子给请安。

这都是他们苗寨未来的护身符啊!

若是还有能深入朝廷,做大官的......

如此。

未来武王没了,一切如常。

他们苗寨也不至于像过去一样饱受欺凌了。

这背地中的种种。

纪尘不在乎。

此刻。

他听着军内的吐槽,看着一些面皮发红的年轻人,也不禁莞尔笑着。

其中,便有昔日在盛京,他刚逮住大玉儿时,要做个好将军,保持不浪费原则时选择拒绝的纯情少年。

当时。

那些纯情少年红着脸,向纪尘述说自己心里对爱情的美好向往。

纪尘给他们画大饼,说回了大明就要搞相亲大会,给他们每个人都讨个最纯洁的老婆,让他们每个人都生七个娃壮大乞活军。

只是。

一直大事小事耽搁。

相亲大会始终没办成。

而今到了苗家人的地方,倒是成了。

“哎呀,怎么回来了?不去跟你的阿妹学唱山歌了吗?将军大人给你放假了,不用来报到的。”

有人嘲笑自己的战友。

这货。

是听了苗家姑娘唱歌之后,愣是三天三夜呆在人的吊脚楼后,只为听唱歌。

最后被发现,看他可怜,姑娘便送他个野菜团子。

谁知道。

还是不走,躲在山上一动不动等听歌,苗家姑娘没办法,就只得每顿给他送野菜团子,后来还做徒弟跟人学唱歌,再居然就得了别人姑娘的玉带,相爱了?

有乞活军曾好奇的去听。

那词肉麻的呀......

一群人身上起鸡皮疙瘩。

他们经历的相当之多了。

在战场上的表现,和如今恋爱中的表现,反差实在太大。

虽然心中感慨精彩朴实也浪漫。

但表面,大家伙还是嘲笑。

也许,也算得上一种嫉妒。

毕竟没人给他们唱什么‘天上有雨下不落,阿妹有话不敢说。害死人的俏阿哥,你来听听妹心窝.......’

.....................

福建。

郑府。

“希望武王陛下能给芝豹他们一条活路。”

郑芝龙端详镜中的自己。

他穿上了自己的都督服。

毕竟这次出征,是要去接纪尘的。、

他不愿自己有半点失礼,或是什么错误的地方而惹怒武王。

现在对他,对郑家而言,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

若是 武王对他们家起了杀意。

他丝毫不怀疑,即便逃到了天涯海角,最终也是个死字。

“芝凤,芝豹到哪呢?”

郑芝龙转身,喊门外的侍卫快去催催。

莫要耽误吉时出兵。

但就在此刻。

“啊!”

他正擦拭花瓶的侍女突然一声惊叫。

那名贵的唐三彩国礼马,顿时就砸在地上摔的粉碎。

“家家家......”侍女看向他,花容失色,脸色煞白。

“我、我.........”

郑芝龙嘴角抽搐。

很多财宝,他都搜刮出来,准备交给武王了。

这东西。

是少数他爱不释手之物,所以才留下........

结果今天......

他气的想吐血。

如果换做以往。

就算不杀生。

他也必然会狠狠抽打这个侍女以泄气。

但现在嘛.......

现在是武王的世道!

武王爱民如子,将全天下百姓视作珍宝。

他敢杀武王视作珍宝的女子?

他敢随意抽打?

想着这样一个人,处理干净就行?

谁知道武王他妈的有没有什么锦衣卫?

武王之法严苛甚于明太祖!

武王杀人,更是精准。

就连海外的事,武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其手眼之通天,必然更远胜于明太祖!

更别说赔钱。

赔得起个屁!

早先还是整个人都是他的财产,算是他的奴隶的状态呢!

但武王。

要毁灭这么久以来的贱籍政策,要取消奴婢制的法令。

要天下平等。

他也就只有随武王心愿。

郑家昔日的奴婢,而今全部都是自由人。

愿意走去自食其力的。

他就任走。

不愿走的......

嘿!

他还没有开除的能力!

因为现在有个什么劳动保护法。

不对。

这种重大过失,应该可以开除吧?

郑芝龙思索着。

武王是出了名的吹毛求疵,他已经干了一些可能让武王不喜的事了,比如没有第一时间砍掉郑芝豹、郑袭的脑袋。

若是还在这种事上得罪伟大的武王。

那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而就在思考之间。

他突然明白了。

侍女为何会如此反常。

一把刀子,寒光凛然。

捅死了他想杀但不敢杀的侍女。

原来,是保养藏品时看见了刺客?

郑芝龙一时有点绝望。

那你喊有刺客啊!

你喊什么家家家!

什么废物侍女啊!

当初真是脑瘫了才将其留在身边。

郑芝龙正欲大喊,呼唤侍卫。

但就在此刻。

“踏踏踏、踏踏踏........”

门外传来了一阵难听的嘈杂步伐声。

“大兄,你真的要将一切交给武王。甘心放弃海上的收益?放弃亲兄弟的命吗?”

声音出奇的熟悉。

是他的亲弟弟,郑鸿逵。

没有多久。

郑芝龙又是看见了满脸是血的郑芝豹。

“父亲。别喊了,你来这儿带的人都被我们杀了,或是被凤叔支走了。”

他的儿子郑袭也是喘着粗气,向他拱了拱手。

都是带甲相见。

“啪!”

郑芝龙上去就是狠狠一巴掌,在郑袭稚嫩的脸上,立刻起了五个深红的指印。

“你们要造反吗?”

他怒斥两个兄弟。

这都是在干什么!

郑芝龙被他们气的真是火冒三丈。

居然如此堂而皇之杀他的侍女!

先不说给不给武王面子的事。

给他的脸又搁到哪里去呢?

郑芝豹也很委屈,此刻委屈化作愤怒:“造反?你连自己亲兄弟,亲儿子都要杀!回来就把老子兵权卸了......”

“你是谁老子?!”

郑芝龙愤怒的咆哮。

“谁不让我活!我就是谁老子!”郑芝豹吼了回去,眼睛发红,“你是我亲大哥,我这么信你!你回福建,调走我的侍卫,卸我兵权,我都干了!结果你还要杀我!把我关进牢里!现在要用老子,就把老子放出来,要老子去给那狗屎武王打仗!老子就该等死吗!老子反了!”

................

此刻。

乞活军所在。

纪尘骤然发现。

本来属于自己的绿色地图——福建,居然骤然变红了。

是郑芝龙还想造反吗?

必然不是。

若是郑芝龙想造反。

那早趁他还没回来,和满穗虚与委蛇之际就该造反了。

那只有一个原因。

郑芝龙在对自己郑家清洗之中,翻车了。

被清洗的对象给扳倒了。

“本来想给郑家一条活路走的。”

纪尘眸子微抬。

他也算得上算无遗漏了。

但真的没算到这一环。

郑芝龙好歹也是一代枭雄,将郑家打造的如此之大。

二十多万,概括天南地北之人的海军。

荷兰、不列颠、小日子都曾在海上被他打服。

结果居然在这里翻了车?

现在的他还没到老年痴呆的时候啊。

怎么能这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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