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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北潇将自己买的东西放到了郤欲佳桌子上那堆东西之中,就是之前的时候王子涵过来的时候给郤欲佳带的几件应该是较为贵重一些的礼物,一直以来郤欲佳没有空去管这些东西就一直放在了桌子的边缘。

郤欲佳没说话,任由他走来走去的,过了一会儿,季北潇应该是坐在了沙发上吧!因为没有了动静,郤欲佳睁眼的时候就见到了季北潇站在边上,郤欲佳好奇的问他:“你,不会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吧?”

“没有。”

“干嘛在这里站着?”

“我想起我前不久学了一个按摩头的手法,要不要感受一下?”季北潇笑着,很想要郤欲佳说试试吧!第一次见到了郤欲佳之后他好像一下子想起了很多的事情,后来又验证了郤欲佳的头疼,于是就去学了按摩头皮以缓解头疼的手法。

郤欲佳被季北潇逗笑了,笑着说:“不用,我就是这样的,偶尔头重脚轻的,你怎么还没有回旧金山去?难道你出差时间很久?”

“不是,我搬过来了。”季北潇漫不经心的说着。

“搬过来了?”郤欲佳好奇的语气,又问他:“是什么意思?是搬家还是你那公司搬了?”

“是我在这面买了房,我离职过来了。”

“为什么呀?你不喜欢你的工作?”郤欲佳依旧那样头靠在椅子靠背上,抬起眼看他,她可没有想过季北潇过来是因为她的原因。

“不是不喜欢,我是因为你,我,我第一次见你之后回去就打算好了过来,本来上个周过来是要给你一个惊喜的,(他尴尬的笑了一下)没想到我误会你了。”

“惊喜?你可能对于惊喜有什么误解。惊喜是应该在两个关系很好的人之间,我们不算是惊喜,是惊吓。”郤欲佳一脸的严肃,因为她在听了季北潇的话之后有些受到了惊吓,主要是没有想到季北潇能做出这样的举动。

“对。”季北潇笑着,然后依旧很温柔的看着郤欲佳,说着:“我第二次过来的时候,就是九月三十号的时候,我就是过来买房的,其实你去斯坦福的那几天,我就在准备着搬家,只是。”他停止了说话,然后凝视着郤欲佳,带有些许的歉意说着:“我应该稳重一些的,我有时候脾气有点儿大。”好像是在和郤欲佳道歉,但是可能有些难以启齿自己当时的不成熟的举止。

“何止。”郤欲佳的语气有些无力又有些无奈,强撑着疲惫的说着:“那你后面的打算呢?你不能说,就一定要追到我吧?要是我今年不答应你,明年也不喜欢。你是想要我到了年龄,看你还挺有钱的,将就着和你也不错?”郤欲佳有些心痛自己,也有些心痛这人的执着,一般的人说一两次应该就能懂了的呀!

“你不会将就。”他的话似乎极其的笃定。

“那我不喜欢你呢?”郤欲佳问着,她其实是一个很能言善辩的人,但是有时候却难以言说,就比如身边的这人。

“我不想过问你的感情史,但是你当初是喜欢他的吗?”他总是喜欢在火上浇油,坟头蹦迪。

“应该是,不然他也不会生存了那么久。”郤欲佳没有笑,较为严肃的说着这话。

“我想你只是现在太忙了没时间顾及感情,我可以等你想要谈论感情的时候在考虑我,但是不要一下就和我说让我离开,他可以在你的身边,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你很较真。”

“我甚至很想很想问为什么不是我先出现在你的身边,你要是当初上的是斯坦福,会不会。”他的言语有些过激,他想说着:会不会就是我先遇到你,和你谈恋爱的人就会是我。

“不会。”郤欲佳直接的回绝了他,没有笑容没有安慰,斩钉截铁的语气好像要生吞了季北潇一样,打断了他的话。

“为什么他可以?”季北潇的语气是生气是难过。

“我就说我为什么最近头疼的厉害。”郤欲佳没有回答他的话,闭上了眼睛。

季北潇没有继续追问,他好像问很多,都不能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季北潇沉默了,他在思考要是真的大学的时候就认识了郤欲佳,和郤欲佳在一个学校里会是什么样的。

“我帮你按按头,怎么样?”季北潇小声的询问着。

“不用了,我可不相信你的手法。”

“试试好不好?”季北潇也并非低声下气的问着,只是简单的不想要郤欲佳拒绝他。

郤欲佳很久没有让人给她按头,每次头晕的时候都是晕乎乎着,手也没有力气,季北潇没有得到回复,好像这就是最好的回复一样,季北潇给郤欲佳按头,郤欲佳的电脑还亮着,但是她却无心去管这些东西,好像她一直都知道很多东西是身外之物,但是又有很多东西总是会不受控制的去到一个方向。

郤欲佳慢慢的有些昏沉的睡了,好像很安心,好像一点儿也不担心身侧之人是否会伤害自己。

郤欲佳好像睡了一会儿,季北潇没有叫醒她,在季北潇的心中,郤欲佳是个什么样的人?想想现在的郤欲佳如果正常上学的话,也才大二,先前的那个人叫什么?好像不太像一个男人该有的做法。

郤欲佳睡醒的时候十二点了,多半是因为饿了,郤欲佳迷迷糊糊的说着:“是不是到吃饭的点儿了。”

“嗯!你头好些了?”季北潇回答着郤欲佳的话。好像就是在回复她所有的问题。

“好些了,哎!没人给我打电话吗?”

“有!”季北潇很显然的说着:“我帮你接了,都没有什么事情,大概就是你教授让你下午去找他,还有你前男友。”季北潇毫不避讳自己接了她电话这件事情。

“他打电话来告诉我他还活着的吧!”郤欲佳没有太在意,然后说:“你中午要和我一起去吃饭?”

“嗯!可以的话,我也是可以请你的。”季北潇笑着,语气都明显的高兴。

好像现在的季北潇真的就印证了之前王子涵说过的一句话,那就是男人都是很贱的生物(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