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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田忍不住了,指着方宁,不管对方是不是领导,这一刻都要为自己争一口气。

“你故意刁难我。”

“我可不敢,只是在孟氏工作,就是这规矩。”方宁轻笑着,其实她就是故意刁难麦田,这是任务。

麦田心里发狠道:【你给我等着。】

调派到秘书部基层工作,一天下来基本连坐着的机会都没有,不停的外出,不停的上下楼。

问题是这些工作,都是跑腿,一点意义都没有。

以前,麦田的工作是站在讲台上,非常受人尊敬,现在她的工作完全颠覆了自己的价值观。

关键,上班这么多天,都没见到向野本人。

年三十。

司铭坐在家中,又一次被催死。

“告诉老太太,我是不会自尽。”想他死,可没那么容易。

清风明月不能动手,这是司家的规矩,她们只能劝说,让司铭喝药自尽。

“家主何必,苟且活着。”

“好死不如赖活着,老姑奶用得着我的时候你们可不敢如此对我,现在我被放弃,你们对我的态度,让我更加坚信,自己要好好活着。”

司铭想了很久,自己这么年轻,就算熬,也能熬到老太太去世。

只要老太太寿寝正终,司家还是他做主。

等吧!

清风明月四人不敢多言,只能将这里的情况如实禀告。

孟老太听闻后,轻叹道:“这小子,是打算把我熬死了,自己在出头。”

“老太太,老屋的取暖已经停了,要不停水电。”小月说道。

孟老太也不想把事情做得这么绝,既然这小子要跟她熬,那就熬。

“连吃的都停,我看他能熬过久。”

年三十,司铭仅剩一杯茶。

屋内零下五度,单薄的衣服,热水都没有一壶。

穷困潦倒,不过如此。

司铭不以为然,端起手中的杯子,一天了只是早上喝了半碗粥。

“想饿死我。”他正苦闷中,房顶有响声。

姜成扒开一扇老瓦片,一个篮子上系着绳子,里面装着烤鸭,酱肘子,还有一瓶茅台。

下来时,司铭含泪笑着:“老天不会饿死瞎家鸟。”

“赶紧吃,一会儿我再给你来点别的。”姜成不敢大声说话,知道屋里冷,送点木炭,空投矿泉水。

司铭打开半山窗,点燃木炭,顿时暖和许多。

烧上一壶开水,给自己泡了壶茶。

房顶的兄弟又送下来一台手机,新买的,号码都是新办的。

司铭竖起大拇指,打开手机看了下,先给老爷子发送消息,告知自己的情况。

之后,他发信息告知向野,自己已经被软禁,小心老太太,千万不要让池然回国。

向野收到消息时觉得奇怪,连忙打电话给老五,这才知道孟家出事后,司铭就已经被软禁,老太太有意把人整死。

“想个办法,把人整出来。”他不能让司铭就这么关着,不然他的计划怎么执行。

老五跟姜成关系好,这好吃好喝都是帮忙递送,不然姜成一个人也上不了房顶送东西。

“除非把人从房顶拉走,从房门窗户是走不出来。”老五看过地形图,这老宅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上房顶,不过也不是很安全。

向野思考了很久,如果老太太真要把人逼死,他们是必须要冒这个险。

【需要我把你救出来,就说一声。】

看到信息的司铭,自嘲的笑着,何时起,司家主也需要外人来救。

【我要出去,没人拦得住,问题是我出去定会腥风血雨,还不如坐在这里,静观其变。】

司铭发送完信息,整个人的状态平稳许多。

人啊!

不管何时,只要能吃饱饭,喝上水,睡上觉,就是最幸福的事。

今晚,孟家老宅非常热闹,坐在院子里的老太太心事重重,回头看了一眼老闺蜜。

“你孙子没来给你拜年?”

“打过电话了,他在公司忙开年会。小孙子在部队忙,雯雯也忙。”向奶奶有些想家了,主要是家里老头子怎么样?

孟老太叹了口气,总归是心软了。“我让人准备了车,现在送你回去,应该还能赶上年夜饭。”

“我走了,谁陪你过年。”向奶奶也想过回去,再想想闺蜜一个人,算了。

“你有家,我也有家。”孟老太早就习惯,这个家中自己孤独的身影。“走吧!别耽误时间,司机就在外面。”

向奶奶拥抱了老闺蜜,临走之时,回头多看了几眼。

“司凤,不要那么较真,这世上的事,讲究一个缘。”

“快走吧。”

孟老太挥了挥手,知道闺蜜的意思。

缘来则聚,缘尽则散。

客厅里安静极了。

孟老太坐在那看着春节晚会,心里是特别的孤独,忙了一辈子,操劳了一辈子,最终众叛亲离。

“老夫人,过年好。”张永恒从后堂屋走出来,是知道老人家一个人在,他也没事便出来坐坐。

孟老太看到张先生,晃了晃神。“我差点忘了,家里还有你。”

“大过年的,你老就一个人。”张永恒很好奇,这么大的家族,老太太过年就没人陪着。

相比老爷子,据他所知,每年过年都是非常的热闹。

孟老太不想过年这个晚上说不好听的话,看了一眼张永恒。“你们修行的人,不是说,最高境界就是孤独一人。”

“老夫人是真修到了,人生最高境界。”张永恒附和说两句,看过新闻,知道黑狐是一个叫蒋甜甜的女孩。

“那个女孩,是假的吧。”

“哪个?”

“蒋甜甜。”

孟老太保持着微笑,语气寡淡的说道:“他们家的事,我上哪知道。”

“你老有什么不知道的,现如今的司家,孟家都在你一人掌控中。”张永恒这几日虽不出门,外面发生的事了如指掌。

毕竟,他就在核心。

孟老太是非常讨厌这种聪明人,好像什么事都瞒不住。“真真假假,还不都一样。”

“那可不一样,真的那个可是只狐狸,假的这个是什么就不知道了。”张永恒势必要找出黑狐,一日不除,池然日后回国都是隐患。

孟老太看出张永恒的意图,反问道:“你一定要管此事。”

“她对我的徒弟下黑手,我怎会不管。”张永恒的态度便是,谁欺负池然,就是跟我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