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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恬目睹这一切,再次挥旗下令:“右翼骑兵,拦截匈奴游骑兵!”命令下达,五万右翼骑兵如离弦之箭,向战场侧翼发起冲击!马蹄声震天,右翼骑兵与游弋的匈奴游骑兵缠斗在一起!此刻,广阔战场化为人间炼狱!无数人倒下,又有更多人前仆后继,继续厮杀!

生命在此刻显得微不足道,只有将对手斩于马下,才能寻找下一个目标继续战斗。而中路的主战场,惨烈程度更是令人窒息!

双方数十万大军正面对决,无论是秦国士兵还是匈奴士兵,都悍不畏死,以命相搏!有些九原将士虽断臂受伤,却仍紧咬牙关,与匈奴人奋战到底!更有甚者,腹部流出肠子,竟将其塞回体内,再度投入战场!尽管冒顿残忍无情,但面对如此惨烈的战况,内心也暗自惊骇。他知道这场战斗难以占蒙恬九原大军的便宜,三个时辰后,他下令休战!最终,此役以蒙家军损失五万,匈奴大军伤亡八万结束!...

十三章

...

咸阳,麒麟殿!

“启奏陛下,匈奴冒顿单于纠集十万大军,突袭我大秦长城五郡;冒顿亲率精锐,与我蒙家军在九原展开激战。”一名身披黑羽的侦察兵,向嬴风呈上长城边防的战报!百官闻言皆神色大变!

“天哪!十万匈奴骑兵来袭!”“这该如何是好?”

“匈奴凶残贪婪,此次倾巢而出,定有无数生灵涂炭!”“他们的行动迅捷如疾风,劫掠之后便迅速撤离,实乃我北境的大患!”官员们低声讨论着。“肃静!”嬴风威严地喝道。

“朕登基之初曾言,三年之内必灭匈奴,如今他们无端侵犯我大秦,正合朕履行誓言之时!”他坚定地说。“陛下欲御驾亲征?”冯去疾起身询问。

...

“今日我大秦国力雄厚,富强无敌,正当是开拓四方、开疆拓土的时机!”嬴风目光炯炯,“此乃朕之宏愿!”“陛下雄图伟略,足可比肩!”群臣齐声拜服。“左相诸葛亮,右相冯去疾听命!”

“臣在!”两人回应。

“朕册封尔等为监国相邦,统摄群臣,共同辅政!”“臣遵旨!”“御史大夫贾诩,明日随朕出征!”说完,嬴风看向贾诩,补充道:“贾大夫,还需你先行集结兵马,集结近一年的五万雷军、五万新军铁骑及十万步卒,明日即刻出征!”

贾诩躬身应道:“臣遵命!”

接着,嬴风在朝堂上再次吩咐几句,宣布退朝!

次日,在虞馨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嬴风带领大军,浩浩荡荡奔赴九原!

五日后,嬴风的大军抵达九原大营!

“蒙恬将军,吾在此恭迎陛下……咳咳……”脸色苍白的蒙恬看到嬴风大军到来,连忙趋前迎接。

“蒙爱卿为何病重至此,快起来!”说着,嬴风上前扶持着这位重病的将领。

“咳咳……微臣近日偶染风寒,无大碍,感谢陛下关心!”蒙恬答道。二人边交谈,边步入中军大帐!

坐定帅位后,嬴风问道:“蒙爱卿已与匈奴交锋,可否详述战况?”

“回禀陛下,七日前,我军与匈奴骑兵在长城外荒原交战,对方骑兵战斗力颇强,他们的战马比我军健壮,因此……我军损失惨重,达五万人!”蒙恬带着些许惭愧说道。

“匈奴方面的损失如何?”嬴风追问。“微臣推测,应该不会比我军少。”

“不知他们的骑兵能否抵挡住朕的‘轰天雷’?”嬴风微笑着询问。

“轰天雷……陛下说的是对抗叛军时使用的那般利器吗?”蒙恬闻言精神一振。“正是,朕欲彻底解除匈奴之患!”

\"什么?陛下打算越过长城直接迎战匈奴人?\" 蒙恬惊讶不已。赢湛微微一笑,没有开口。

他害怕自己的想法一旦脱口,会吓坏忠诚的蒙恬。因为在赢湛心中,匈奴只是他征服世界的跳板,他志在率领秦军铁骑西征,直至波罗的海!正当赢湛沉思之际,长城之外忽然传来一阵震撼!

接着,一名卫兵匆匆跑入,慌张地禀报道:“启禀陛下,蒙将军,匈奴人似乎又要发动进攻了!”“该死的匈奴!”蒙恬怒吼一声,霍然起身。

“蒙爱卿安心养病,这些匈奴交给我来应付!”赢湛坚定地说。

说完,赢湛走出帐外,对守候在外的新军将士们宣布:“匈奴人来挑衅,我们岂能示弱?让我们以雷霆回应他们!”“陛下,吕布的震天雷恐怕都快要生锈了!”吕布笑道。

“很好,雷军将士们,跟我一起上长城,让匈奴尝尝震天雷的滋味!”赢湛下令。

只见一道道震天雷犹如繁花绽放,刹那间直冲云霄,连带的热浪甚至掀翻了马匹和士兵。受惊的马匹狂躁不堪,甚至将乘骑者甩落。即使有士兵侥幸避过雷击,也往往被马蹄践踏致死,一时之间尘土飞扬,哀号四起。

然而,他们可能并未意识到,这仅是震天雷威力的冰山一角。空中的燃烧雷弹对他们而言,如今就是夺命的恶鬼。众人纷纷丢弃装备,四处逃窜。

胡顿幸运地躲过这次攻击,但目睹眼前的混乱,他扯开喉咙喊道:“任何逃跑者,格杀勿论!”然而,话音未落,一枚搭载震天雷的弩箭恰巧落在他的马下,瞬间,活生生的胡顿与马匹化为乌有。

碎肉断骨四处飞溅,落在匈奴骑兵身上,他们顿时寒毛倒竖,呕吐不止。看着城外仿佛地狱般的景象,赢湛厉声下达命令:“新军五万铁骑,出击迎战楼烦部先锋骑兵!”

接到命令的新军铁骑迅速跃出,向楼烦部的前锋骑兵发起冲击。不久,他们与楼烦部剩余的残军陷入激战。这些恐惧震天雷的楼烦士兵,早已六神无主,宛如无助的羊群。新军铁骑无情地收割生命,如疾风扫落叶般迅速且无情。

仅仅半个时辰,楼烦部数万骑兵便被彻底歼灭,每名骑士凯旋归来,战利品皆是匈奴人的首级。而战场之上,只剩下了……

第15章:彻底的摧枯拉朽

满地断肢残臂,半身炸毁的身躯四散,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仿佛能振奋人心。匈奴楼烦部的数万兵马,先是遭受狂轰滥炸,继而被秦军铁骑无情收割,冒顿大单于的脸庞上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他到现在都无法相信眼前所见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因为那可是赫赫有名的楼烦部,每个人都英勇无比,武艺超群!

然而,在这短暂的时间内,他们却犹如泡沫般瞬间消逝!

“大单于,秦人的武器太过恐怖,这样下去恐怕徒劳无功,依我看,我们还是撤军为上吧!”一位肥胖的老者向冒顿进言。

“撤军?”冒顿眼神一扫,冷笑道:“哼!本单于岂会因秦人的雕虫小技而畏惧?”他的声音充满不屑。

“大单于,你不可小觑那些武器,刚才胡顿首领就被炸得粉身碎骨,那股神秘力量,犹如昆仑神的怒火,我们匈奴可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老者继续劝诫。

冒顿勃然大怒:“住口!洛摩耶,你休想动摇军心!我一直受昆仑神庇佑,它绝不会加害于匈奴!”他的语气坚决。

“大单于你看,秦军又杀回来了,不是骑兵,而是步兵!哈哈……秦人的步兵!”一名将领远眺长城方向,忍不住发出嘲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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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秦军的步步紧逼,步卒与骑兵之间的差距不仅体现在速度,更在于灵活性。尽管楼烦部损失惨重,但冒顿手中仍有八万兵马。看着向东推进的秦军步兵,他的脸上露出阴冷的笑容:“让你们明白什么是有去无回!”对于赢湛下令五万部队主动出击,许多人感到困惑。追击穷寇,风险太大,毕竟匈奴并非易与之辈。

吕布欲言又止,赢湛适时打断:“你们要相信朕。”这四个字无声地抚慰了众人内心的慌乱。城楼下方的战斗仍在继续,人们纷纷注目。

冒顿完全按照摧毁秦军的计划,不顾旁人劝阻,投入全部八万兵力迎战,决心满满。“如此良机,若不把握,岂非可惜!”他的笑容越发狰狞,“士兵们,去收割秦军的生命吧!”回应的声音稀疏,大多数士兵已被刚才的天雷吓得魂飞魄散,此刻面对秦军,眼中只剩下恐惧。

冒顿咬牙切齿:“你们是这片土地上最自豪的战士,绝不允许后退!”这八万士兵是 上战场,全无斗志,即使手持武器,也如散沙一般毫无组织。

再看秦军,每个人手中紧握带红缨的长矛,步伐整齐划一,每一步踏出,都能清晰传遍十里之外。

一个\"杀\"字,仿佛点燃了他们的壮志豪情。

当秦军逼近时,他们才明白这支军队追击的原因。每个士兵身披统一的铠甲,其上嵌着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寒光。这是赢湛为步兵精心设计的杀戮装备,穿上它,仿佛真的无坚不摧。面对秦军的强大,匈奴甚至连交手的机会都没有,每一刀落下,都带走匈奴的生命之血。

鲜血再次染红这片土地,甚至有些士兵直接向敌人冲去。刀刃瞬间穿透 ,哀嚎与挣扎之声充斥耳畔。这种死亡方式,简直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折磨,内脏的剧痛迫使一些人选择了 。

形势在顷刻间逆转,秦军越战越勇,与之相比,匈奴的脸上则满是惊恐和绝望。此刻,他们早已忘记自己的英勇,只顾着拼命逃命。

银色的寒刃从背后掠过,伴随着血花四溅,匈奴士兵纷纷倒下。短短一日之间,九原的土地已被鲜血浸透,无数 堆积如山。单于冒顿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问道:“怎么会这样?我带来的十万大军,就这样全军覆没了?”

一位老人急忙上前拉住他:“大单于,现在形势对我们不利,必须撤退以保全性命。”然而,单于冒顿如同梦游般,目光凝视着远方的血海。

这些曾是匈奴最勇猛的战士,如今却在这片土地上尽数丧命。

单于冒顿一把甩开老人,拔出腰间的刀,竟悍然冲向前方。秦军已进逼至此,他刚持刀闯入,便落入数十名秦军的包围之中。“你们都要死!你们都要死!”他近乎疯狂地喊叫。

这万人大军是他的根基,如今全部覆灭,连一个活口也没有!他挥刀斩出,但刀还未触及他人,背后却突然传来一股冰冷。

...

秦军彻底压倒了他们。

单于冒顿失神地低头看着穿透自己胸膛的长戈。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又有六支长戈相继刺来。

“大秦!”他跪在地上,朝着秦湛的方向,不甘地低语。这场战争,他输得彻彻底底!

吕布兴奋地提着带着余温的人头来到赢湛面前:“陛下,您看这个。”赢湛罕见地露出微笑,看着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下令道:“将它挂在匈奴城墙上,让所有人知道与大秦为敌的下场。”

...

吕布连忙行礼:“臣立即去办。”

第十七章 火烧边疆

大火在城门处肆虐了整整三天,将那些残骸和血迹焚烧殆尽。战争结束后,那些曾经躲在家里的人们才敢再度出门。对匈奴的失败,他们内心都感到如释重负。匈奴的野蛮行径常令边境不安宁。

如今,连他们的首领也被斩首,自然无人再敢挑衅。一时之间,我皇的号令如同雷霆般响彻民间。

战败后的匈奴,被迫送来大量贡品以求和,其中和珠宝最为显眼。匈奴女子的眼神不如大秦女子温婉,反而流露出坚韧之气,一看便是游牧民族的风情。

那些珠宝等贵重物品,本是匈奴历年抢夺所得,如今却重回大秦之手。赢湛将这些女子赏赐给在这场战役中立下功勋的大臣和将领,珠宝也是如此。

九原一战,他提拔了许多能将,极大地增强了军队实力。

深夜书房内,烛火依然明亮。赢湛身着龙袍,端坐在案前,仔细审视着地图。平定匈奴,统一大陆,这只是他宏大计划的第一步。他的抱负远不止于此,他的目标是整个天下。

这时,空气中忽然响起“叮”的一声:“恭喜宿主完成神级系统任务,获得百宝箱一个。”

接着,熟悉的选项出现在眼前,其中一个任务竟然是远征欧洲。赢湛的眼色暗淡下来,目光扫过桌上的羊皮地图,那幅地图太过简陋,仅标注了他已知的土地,海岸线的另一边只寥寥数笔。

“完成远征欧洲任务,可获得移动医库。”

明白移动医库的含义后,赢湛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这项任务。

他曾从书籍中了解到,移动医库就像随身携带的空间,加上这次的百宝箱,足以让他安享晚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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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和下西洋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系统的最后一个问题竟然是屠灭东瀛。这与之前的模式相同,只要接受任务,就能获得一张S级人物卡片。粗略计算距离,东瀛,即今日日本,离大秦最近。面对这类看似必选的任务,赢湛果断选择了接受。

系统的清脆声音再次在空中响起:

“宿主已接受任务,将在历史长河中自动定位一名人物供您调遣。”

他已经构思了数百种可能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物,然而他做梦也没想到,被召唤出来的竟然是郑和!对于眼前的问题,郑和的加入无疑是最有力的援助。“陛下。”郑和欲行礼,却被赢湛制止:“此处只有我们两人,无需繁文缛节。”

赢湛的脸上满是难以抑制的兴奋,仿佛上天都在助他。“朕有一项重要任务要交付于你,不知爱卿意下如何?”郑和立刻表态:“臣愿为陛下分忧,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很好。”赢湛满意地点点头,“朕封你为水军都督,统率十三艘船只,沿东水而下,探查他国。”郑和坚定地回答:“遵命。”

世人皆知郑和七下西洋,但鲜为人知的是,他曾同样顺着东水航行,后因天灾被迫返航。只要郑和归来时能准确报告东瀛详情,他就能借此机会率领秦军攻占东瀛。

在朝堂之上,赢湛再次提及此事,同时目光投向台下的杨舒:“杨卿,朕交付给你的大船准备好了吗?”杨舒从队列中走出回应:“船只已备妥,随时可启程。”

“如此甚好。”

他们所说的这艘大船,乃是朝廷船厂倾力打造的杰作。赢湛早有航海的计划,这些巨舰长久以来停滞船厂,是时候启程了。郑和出航那天,赢湛特意选了个晴朗的日子。

十三艘大船整齐排列在海边,每一道纹饰、每一道雕刻都流露出匠人的精心。船头沾满了公鸡血,以示祭祀,祈求航行顺利。郑和站在甲板上,庄重地行礼:“陛下请放心,臣定不负所托。”

“朕信任你。”

除了驾驶者,赢湛在每艘船上额外配备了士兵。“启航!”随着老纤夫一声吆喝,两侧的人群纷纷让出一条通道。粗大的缆绳牵引着,大船在摇晃中缓缓入水。今日天气良好,风向适宜,大船很快消失在视线之外。赢湛心中一块石头落地,思绪又回到了训练场上。对于东瀛,尽管作为一个小国, 它并非难事,但那些该死的忍术才是难题所在。

遁地术和分身术令人头疼,他的首要任务是找到 这些忍术的方法。每个种族都有其独特的优势,对付他们,需扬长避短。

光阴如梭,转瞬即逝,郑和下西洋已过去了整整半年。这期间,他们仅通过简短的书信保持着联系,尽管郑和每次回复的话语不多,却能感受到他的专注与诚挚。“启禀陛下,郑大人已返回。”太监急匆匆地前来通报。

...

赢湛搁下笔,优雅地擦拭着手,淡然道:“回来了就回来了,何必如此焦虑。”半年时光,已让他愈发沉稳,那份冷峻气质,比起始皇帝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的眉眼始终保持着冷酷,显得有些拒人千里之外。

太监大口喘息着说:“但郑大人并非独自归来,身边还有一位同伴。”半年间,郑和的面色明显黝黑了许多。“陛下。”郑和立于偏殿,语气一如既往的恭敬。“陛下。”另一人也效仿其动作。

赢湛的目光一直聚焦在他身旁的人身上,那人身着道袍,一头银丝,眼神却十分犀利。“不知陛下是否还记得此人?”赢湛坦诚地点点头,眼前之人非他人,正是当年曾声称能助始皇获得长生不老药的徐福。他曾顺流而下,却始终未归。“此为何故?”赢湛眉宇间皱起疑惑。

“我在东瀛偶遇徐福,他说一次意外毁了他的返航船只,因此滞留当地。”郑和解释道,然而话音刚落,徐福已忍不住落下泪水:“都是我无能,好不容易得到灵药,却遭遇如此变故,白白耽误了始皇。”

徐福哭声凄厉,边哭边问道:“不知始皇现今状况如何?”赢湛眼中疑虑更深,但仍回答:“先皇一直卧病在床,身体状况不佳,寻常风寒就能夺去他的生命。”

徐福哭声愈发悲切,从袖中取出一只绿釉瓷瓶:“始皇,我对不起你,辜负了你的期待。即便耗尽心血研得长生不老药,也无法挽留你。”徐福提及长生不老药已有两次。

此刻,他紧握瓷瓶,在嬴风面前来回摇晃,泣诉道:“人死不能复生,先皇若知你如此挂念,定会感到宽慰。”他随意的一句安慰,果然止住了徐福的哭泣。

“那这药该如何处置?它本是为天子体质所制,一般人无法承受其剧变。”因此,这药理应给他。“呈上来让我看看。”赢湛倒是积极配合,接过瓷瓶拔掉木塞,仔细审视黑色的药丸,道:“徐总管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