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陆怀临,我控制不住我寄几啊!
我在黑暗之中探索的时候,忽然听到梦中的声音,正是那印度女鬼的声音。
一样的听不懂,一样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真的假的啊,你听不懂,但大为震撼?
她在梦中都感谢我了,这次唤我前来,肯定是有求于我啊。
你快问她,你帅么,主打一个落井下石,挟恩自重。
要不然这个陆怀临你来当,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再说了大好机会就用来问她我帅不帅?必须把她带回国,懂?
不过让我意外的是,统子哥将那女子的话翻译过来,却是她用印地语、旁遮普语、乌尔都语和印式英语质问我为何能直接出现在她面前。
大意了,她把印式英语夹杂在三种印度方言中,让我放松了警惕,一时间竟然没听出来。
嘿嘿嘿,该我用chinglish回敬了。
“买抛窝义子byd腰儿因买汁内伸。”
不愧是高种姓女鬼,竟然听懂了我的意思。
只不过我们各自用地方特色的英语对话有些吃力,彼此之间都有些似懂非懂。
不过我不清楚她会不会认为自己的英语很标准,而我的口语很烂,我口语烂我承认,但她不能因为这个歧视我,我们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
咳咳,她词汇量比我多,虽说她那口英语一股咖喱味,但流利啊,其实相比于寻常印度人的英语口语,她的发音已经很不错了,我不该鸡蛋里挑骨头给自己找台阶下的。
“为汗的因汗的,then 油堪安得儿斯丹德买咪宁。”
只有我跟那女鬼接触,统子哥的声音才能传到她耳中。
统子哥十分臭屁的用印地语、旁遮普语和乌尔都语同女鬼交谈,他们说了啥我也不清楚,反正那女鬼看我的眼神少了几分鄙夷。
我问统子哥它跟女鬼说的啥,统子哥只是让我跟随女鬼的脚步。
脚步?什么脚步?奇怪,我怎么手舞足蹈了起来,转圈、拍手,旋转跳跃我闭着眼。
这片土地也太神奇了吧,我一个身患三级“渐冻症”的舞蹈绝缘体,竟然流畅的跳起了舞来。
以后在公园看到小姐姐们跳宅舞,我也能跟着一起么?
不知道为什么,跳舞的时候感觉心情很放松,我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嘿!嘿!嘿!我控制不住我寄几啊!
听说动物之间相互舞蹈是为了交配,统子不会是把我卖给这女鬼了吧?
到现在你都不肯将她认定为月衣鬼么?
谁知道她是不是生前喜欢穿白色衣服啊?
“系统检测到月衣级鬼仆阿莉雅·沃尔玛,是否重置。”
“是!只要能让我停下来就行。”
“重置成功。”
“成功了么?为什么她带着我跳得更欢了?”
不多时,我二人分开,而后我滑跪,她凌空跃起,半空中四目相对的时候来一个慢动作特写,再给男女主角面部特写,一定要深情,目光款款……咔!
终于停下来了,鬼域结束后,我没准还可以去当一个印度舞老师,或者是印度舞整活主播。
大老爷们儿跳舞,谁看呐?女装!女装!女装!
男舞者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气抖冷。
我陆怀临就是穷死,死外面,从这里跳上去,也不可能女装!我以李宇哲的节操起誓。
节操是什么?是逢年过节都过成情人节的那种行为么?
地下岩洞里你开什么车啊,小心车毁人亡。
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之后我借助系统跟阿莉雅聊了起来,我决定了,学印地语!。
拉倒吧,英语都讲不明白,还讲印地语?百度翻译里都没有印地语选项。
嘘,这话可别乱说啊,嘿嘿,吐槽瞎说的,闹着玩儿呢,我印地语是系统教的,不是网上扒的。
欲盖弥彰,汗流浃背了吧,崽种!
别问我为什么那么晚才回到勒克瑙,也别问我这期间经历了什么,毕竟我也没说不告诉你啊。
我随阿莉雅回到先知神殿外,跳了一段舞,火车站广场,跳了一段,火车上跳了一段……
火车上?扯淡吧?你挂在外面跳的……火车上?车顶?
这次是正常火车,而且勒克瑙解封不久,没多少客流的。
事先声明,本人非印吹,只是将所见如实告诉大家而已。
你说你是印吹,也得有人信呐,你这是来抗疫的么?你这是来扒印度底裤的!
你不许跟我学印地语,我怕阿莉雅误会。
回国的飞机上,我向阿莉雅询问,她是如何从坎普尔给远在80公里外的我托梦的。
她取出一个粉红色的小光团,这是一种特殊的鬼物,专职托梦。
她是通过手下得知了我的存在。
她的手下是通过那些从坎普尔飘往勒克瑙的游魂口中得知了我的存在。
那些游魂是从来自勒克瑙的乐于分享的热心摊主……我是说热心游魂口中得知我能够助他们超度的……
套娃是吧!
咳咳,话说回来,我还想知道她为什么托梦让我去寻她,而不是她主动来找我,但这样问实在是太失礼了。
不过我又不是什么讲礼貌的人,于是便开口问了出来。
我这人最怕别人对我有所企图了,尤其阿莉雅身为外国鬼,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不得不防。
这段就不用外语了,我就直接翻译过来了,毕竟让大家听我那哈人的英语,着实是种折磨。
“我尊敬的阿莉雅女士,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让我去寻找你,而非你亲自来见我呢?”
“亲爱的李先生,我为我的唐突感到万分抱歉,但是,我被那先知神殿限制了行动,正如你亲眼所见,是的,我是说我被困在了那暗无天日的黑暗之中。我曾派出手下向许多印度本地拥有鬼印的人求助,天呐,那简直是种折磨,我亲爱的李先生,你简直不知道我当时有多么的绝望。”
“哦我亲爱的阿莉雅小姐,请宽恕我的好奇,是我让你想起伤心事了,但如果可能的话,您是否愿意继续分享呢,我想这些事情说出来,我是说发泄出来,可能会让你更舒畅一些。”
“这是当然,那些能看到蜡印的人,或是因为惧怕我那紫衣级管家,或是因为畏惧那该死的坠落与黑暗,他们都选择了中途放弃。我真是太愚蠢了,我从未想过他们根本看不到我,若非是你为我解惑,我还以为那些进入岩洞的人是被诅咒了。”
哦,这该死的翻译腔。
阿莉雅并非不想离开,而是没人能看到她,而为她解惑的也不是我,而是统子哥,但阿莉雅却不知晓统子哥的存在。
顺带一提,她肯成为我的鬼仆,也是被统子哥忽悠的。
你是不是忘了吴启强了?
没有啊,我这不是打算把李宏伟介绍给他么,我想看到李宏伟指着吴启强说:“你只是个臭翻译的!”
回到北京,我们被隔离了七天,好嘛,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正月十三了,还行,给我留了一个元宵节。
期间周签,又开出一张随机召唤卡,我准备攒十张再开。
不过这七天贾鸣鹿倒是给我带来了一个好消息,我妈来北京了,而且组织上还给安排了住处,精装修,全款,我一分钱不用花。
有空调、有暖气、有热水、有电脑还有电视。
我只是做了一点分内的事情,何况Z南是我们外交家在谈判桌上要回来的。这天大的奖励,着实让我受宠若惊。
贾鸣鹿还给我带来一个平板,还借我妈之手给我注册了一个微信号,我现在微信两个好友,一个是她,另一个……也是她,正经人谁不是有俩微信号啊,一个用来工作,另一个也用来工作,没想到吧,公司领导早就知道啦!
不用说,这平板也被贾鸣鹿动了手脚,不过我目前只能看出她把桌面背景设置成了她自己。
“鸣鹿姐,多少钱,结束隔离我转给你。”
“这我可不敢居功,这是组织上批给你的,你别弄坏就行,因为这里有些绝密文件,谁也想不到这东西会在你身上吧。”
此时我再看手中的平板,感觉瞬间不一样了,这不只是组织的奖励,还有一份重担。
“你这是什么表情,你要英勇就义啊?别表现的太刻意,你也不用怕别人借走平板,里面的东西没有密钥谁都无权浏览,你只要别弄坏,别弄丢就行,平时随便用。”
我本来想问可以玩儿原神么,但仔细想想,这玩意儿哪有真人抽卡有意思,还是下个视频播放器吧,曲柔无聊的时候刷刷网剧,也是不错的。
你对曲柔也太好了吧,你还真是个媚上欺下的小人。
她是仙衣级的鬼仆啊,我供着怎么了?
国家给我的住房在长大附近,60多平(不含公摊,含公摊90平),这里本就算是学区房,所以面积并不大。但好在一应俱全。
我妈现在算是提前进入退休生活了,在这里,也不用担心被李明革找到。
我跟我妈在这里过了个元宵节,之后我便只身回了沅阴。
一来我怕我妈旅途奔波,她晕车、晕机、晕船得厉害。
二来,沅阴还贷中的那套房被租出去了,而我们之前租的房子也到期了,我妈就算跟我回沅阴,也没地方住。
那你回沅阴,就有地方住了?
开学了啊,笨!寒假本来就不长,不过我这寒假作业,总算是赖掉了。往大义上说,我是为了国家收复失地,往小了说,我也是去进行人道主义救援的,我有理,我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