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警告似的捏了捏少女柔软的小手,特异的触感都让两人感到很新奇。
最后这起事故被定义为寻衅滋事罪和扰乱秩序罪来处理,骆柠不知道后续怎么是怎么样的,季宴舟全权处理。
天色已晚,他拉着她出了警局,为了迁就她的步伐,男人一步作两步,慢悠悠与她并列而行。
折腾了这么久,骆柠浑身黏糊糊的,喜服乱糟糟的,她觉得自己已经酸了。
保镖为他们打开车门,车内迎面而来凉爽的冷气,她迫不及待钻了进去,又有些嫌弃自己。
“怎么了?”
季宴舟转头就瞧见女孩瘪着嘴,要哭不哭的样子。
“季宴舟,我好像臭了。”她扯过衣领低头闻了闻,皱着好看的眉头。
“是吗,我闻闻?”他凑近,桃花眼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骆柠被他突然的靠近吓了一跳,她僵在原地不敢动,心里一团乱麻。
“的确臭了。”男人鼻尖在她颈脖前停顿几秒,然后冷不丁赞同她。
不是他真说出来啊,她还要不要面子啦!
骆柠面上一热,羞愤想逃离,接着下一秒,他又接了一句:“现在是臭宝宝了。”
骆柠:他是在玩弄我吗?
面无表情推开男人的脸,哼的一声倒也没跟他计较,只不过脸好像更热了。
季宴舟给司机一个眼神,随后司机下车,车内仅有他们两个人。
他食指勾着一个印有logo的袋子到骆柠面前,她不明所以:“这是什么?”
“衣服。”男人懒洋洋嗓音在车内响起,“臭宝宝不是埋汰自己吗?”
骆柠嗔他一眼,白嫩的食指戳着他的肩膀,语气警告:“不准再叫我……”
后面三个字她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总觉得很别扭。
“嗯?”他扬着眉眼,唇角轻翘:“不准再叫你什么?臭宝宝?”
他真的好恶趣味啊,要是他再丑一点,那可就是妥妥的油腻男了。
“你出去,我要换衣服了。”她把他往外推,赶他走。
季宴舟倒是想留下来,就怕被她当成变态修理。
顺着她的意下车,把车门关死,又吩咐保镖都走远点,最后插兜站在不远处。
突然变成一个人,骆柠心里的惶恐不安开始放大,透过车窗看到男人高大的背影,那股子不安消失殆尽。
她趴在窗户上静静的看了他几秒,才拿出衣服换上。
季宴舟胸口一阵阵躁意,也不知道是不是烟瘾犯了,他连连吃了两颗薄荷糖,才压下骚动。
“季宴舟……”
少女如幼猫一样的声音响起,若不是他一直竖着耳朵听,大概是要错过了。
季宴舟回头就瞧见车窗开得大大的,她趴在车窗边,眼眸柔情注视自己。
心头蓦然一软,毫不犹豫朝她走去。
“换好了?”
骆柠点头给他打开车门,麻溜挪到另一边,腾出位置。
“你帮我弄弄头发,好重!”
她还顶着一头金灿灿的发饰,头一晃就当当作响。
季宴舟无怨言伸出手,先是把她两边的步摇拔下来,接着去取她头顶的金冠,一点点减轻她的重量。
金冠一取,她的头发就散开了,为了更好的呈现效果,她这场戏特意去接了发。
乌黑柔滑的头发如同上好的绸缎吹在肩侧,季宴舟勾着几缕在指尖捻了捻。
爱屋及乌,他觉得她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就连每一根头发丝也比别人完美。
若不是时机不对,他非得握在手里细细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