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临,城市上空霓虹灯影,颇为老旧的巷口,有一辆黑色保姆停在阴影处。
“扣扣”两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车子前,车窗被敲响。
车窗降了下来,阴暗晦明光线下,一张干净娇俏的脸蛋出现。
“让你们准备的东西呢?”
其中一个黑色西装的男人把手里的东西举到她面前。
一个黄色尼龙袋,上面印有“尿素”两个大字。
骆柠看着麻袋,目光又移到两个保镖身上,最后满意地笑了。
因为听到了周烈的密谋,骆柠觉得不能坐以待毙,与其被动等待,不如主动出击!
她从来都不是一朵小白花,幼时在孤儿院,她瘦瘦小小,总是被别的孩子欺负,直到长大一点知道自卫,才没人敢欺负她。
出了餐厅后,她便从公司申请了两个保镖,决定“做”了那两个狗东西!
因着傅家的关系,公司很利落安排了两个保镖给她。
一路尾随二人来了这个巷口,眼看着到了人烟稀少的巷子,车子才停了下来。
她有些不解,周烈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与市中心干净整洁的街道不同,这里颇为老旧,是过时的筒子楼。
街边墙角有十五六岁的少女,也有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嘴里说着秽言秽语,仿佛已经习以为常。
周烈和李三下了车,两人熟稔的朝巷子里去,他们身前立马迎来几个女人,二人皆是来者不拒,勾勾搭搭消失在视线里。
骆柠可算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只是没想到周烈这么大胆,天还没黑就敢出来p。
呵呵,天凉王破,这个蠢东西也该下线了。
因剧组原因,她知道周烈肯定不会在这里过夜,便一直在巷口等着。
今夜真是天赐的机会,像这样的地方肯定不会装有监控器,最适合行凶作案!
一等就是午夜过后,车内看不清她的神色,隐约折射的光线落在车窗上,透露进来的光落在她身上,纤细白皙的手放在膝盖之上,食指有节律敲动。
这样安静的骆柠青青头一次见到,平时她姐都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看上去软糯可欺,看来这次周烈是真把她姐惹毛了!
兔子急了也咬人,这个周烈也太可恨了,青青义愤填膺,听到他们的谈话后,她看清了周烈的真面目——人面兽心、禽兽不如、衣冠禽兽!
骆柠面无表情,周围气压压的很低,青青不敢再看她,一看她就发怵。
“哒哒、哒哒、”由远拉近,巷子里传来沉重而凌乱的脚步声。
还未见人先闻其声,周烈和李三嘴里说着不堪入耳的荤话。
这时,少女清脆的嗓音从车内传出:“去吧,不用手下留情。”
得到指令的保镖二话不说,手持麻袋大步流星进入巷口。
李三勾着周略的肩膀,两人面上餍足,都在回味刚才欲仙欲死的滋味。
直到走到巷口,被两个高大的身影挡住去路,他们西装革履一身黑,脸上戴着口罩遮住面容。
“你、你们想干什么?”
来者不善,李三一惊,脑子瞬间清醒。
还没等他做出反应眼前一黑,随后密集的拳头就落了下来,砸在他身上。
“啊——”
惨叫声响彻上空,惊散熟睡的鸟儿。
似乎这里打架斗殴司空见惯,在这十几分钟时间里,竟然没有一个人报警。
保镖:“骆小姐,他们晕过去了,要不要把他们弄醒?”
骆柠嗯了一声,转头对青青说:“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去处理那两个混蛋。”
她脸上带着笑,只不过眼底丝毫没有笑意。
青青愣住了,她姐笑得好吓人qAq
“……”
冷水浇在周烈脸上,他从迷蒙中清醒,液体呛入鼻腔,他蜷缩身体难受咳嗽,这一咳,牵动全身上下的内外伤。
就在这时,保镖把麻袋取下,露出他鼻青脸肿的脸。
逆着光,周烈艰难撑起眼皮,得以看清眼前的人。
肮脏不堪的巷口,少女白裙纤细,精致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她看上去是那么纯洁、美好,与这凌乱之处格格不入。
直到白色小皮鞋用力碾过周烈的手指,痛意直击大脑,他回过神,在地上痛苦嚎叫起来。
“骆、骆柠怎么是你?”周烈震惊,随即怒火冲天,“臭婊子,你对我做了什么?”
砰——
“啊!”
两个保镖用力给了他一脚,只听咔嚓一声,他肋骨好像断了。
周烈哪还顾得上谩骂,只一心求饶。
“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求求你们别打了……”
周烈肿着一张脸,哭地一把鼻涕一把泪,泪水和鼻涕混合在一起黏糊在他的脸上,骆柠嫌弃用鞋底在地上抹了抹。
“周烈,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你想对我做的恶心事我一清二楚,今天只是给你一个小小教训。”
她面上笑得人畜无害,“如果有下次,我不介意送你进去哦!”
周烈心里咯噔一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暴露,估计他也没想到骆柠会尾随并且听到他的计划,他现在只知道自己完了。
“骆小姐我错了,我千不该万不该对您生出心思,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保证以后滚的远远的,绝不出现脏你的眼!”
周烈跪地求饶,泥土糊了一脸。
“呵!”
若不是骆柠手上没有实质证据,她真想现在就送周烈去踩缝纫机。
“若是不想遭到傅家的报复,就把你们的嘴巴闭紧,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用我来教吧?”
此时的周烈悔得肠子都青了,他怎么也没想到骆柠背靠傅家,早知道她跟傅家有关系,就是借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对她有心思。
骆柠轻飘飘的目光对上一旁的李三,后者浑身一僵,张嘴发不出音节,一双眼露出恐惧,接着下体流出不明液体。
蠢货,就这点胆子还敢搞事情。
她嫌弃的移开目光,心里却对自己竖了一个大拇指,她的演技直线进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