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会场内的气氛越来越紧张时,傅靳言推门而入。
他一身黑色西装,气质冷峻,仿佛是从地狱走来的撒旦。
他微微一笑,对南昀点了点头,随后走到一旁坐下,开始与律师进行股份交接的手续。
一切进行得异常顺利,仿佛这场交易早已预谋已久。
傅靳言接过股份证书的那一刻,整个会场都安静了下来。
他站起身,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位股东,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两天后,我将正式成为南氏集团的一员,各位,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此时,景稚正在医院办理出院手续。
她的脸色苍白,眉宇间还带着一丝憔悴。
谷慕辰看着她,心中满是担忧:“景稚,你的情况真的可以吗?医生说你还需要再观察几天。”
景稚摇了摇头,淡淡地笑道:“我没事,只是个小伤而已,况且,医院里的气味我实在受不了。”
谷慕辰无奈地点了点头,帮她提起行李。
两人走出医院,谷慕辰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对了,你听说了吗?南昀决定把南氏集团20%的股份卖给傅靳言了。”
景稚闻言皱起了眉头,停下脚步:“你说什么?傅靳言?他为什么要买南氏的股份?”
谷慕辰耸了耸肩:“我也不清楚,不过傅靳言这个人手段狠辣,你爸这么做,难道就不怕引狼入室吗?”
景稚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南昀做事向来有谨慎,现在这种情况下,病急乱投医我倒是能理解,但是,傅靳言这个人我始终看不透。”
两人边说边走,不知不觉间来到了景稚的家门口。
此时,傅承策正站在门口,见到景稚回来,他的脸上露出了笑:“景稚,你回来了。”
景稚见到傅承策,瞬间想起昨天的不愉快。
但是当着外人的面,她的脸上还是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承策,你怎么来了?”
傅承策走上前,接过谷慕辰手中的行李:“公司事情太多了,没及时去接你,是我不对。”
谷慕辰看着两人亲密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酸楚。
他默默地退到一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艰难的开口,“景稚,那我先走了,你们聊。”
景稚没有注意到谷慕辰的异常,只是微笑点头,“今天麻烦你了。”
“不客气。”谷慕辰苦笑着,随即离开。
景稚跟着傅承策走进了屋子,但是脸色并不好到哪里去。
见景稚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傅承策立马道歉,“昨天的事,对不起。”
“是我冲动了。”
景稚原本想要继续生气,可是看着傅承策的脸,那些话却迟迟说不出来。
“算了。”
她叹了一口气,“本来我也是要掏空南氏的。你也算是正中下怀了。”
见景稚原谅了自己,傅靳言这才松了一口气。
两人坐在沙发上,景稚把傅靳言买股份的事情告诉了他。
傅承策闻言眉头紧锁:“这个傅靳言野心不小,他买南氏的股份一定另有图谋。不过,南昀怎么能这么轻率地做出这样的决定?他不是挺谨慎的嘛。”
景稚摇了摇头:“南昀做事向来小心,这次怕也是到了强弩之末了,只是,我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了?”
“这跟我的计划完全不符,恐怕这件事有些棘手了。”
傅承策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你也别太担心了,我也会帮忙想办法的。”
景稚点了点头,靠在傅承策的肩膀上,心中感到一丝安慰。
车内,空气沉闷得如同凝固的胶水,静得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傅靳言的助理包皮坐在副驾驶上,脸上写满了困惑与不解。
他回头看了一眼后座上的傅靳言,后者正闭目养神,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
“傅总,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要花高出市场价三倍的价格去买一个快破产公司的股份呢?这完全不符合我们的商业逻辑啊。”包皮终于忍不住,打破了车内的沉默。
傅靳言微微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没有直接回答包皮的问题,而是淡淡地说:“有时候,商业的逻辑并不是用金钱来衡量的。”
包皮听得一头雾水,但也不敢再多问。
他深知傅靳言的手段和心思,不是他能轻易揣摩的。
只能默默地记下这个疑问,等待将来的答案。
傅靳言又闭上了眼睛,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开口吩咐道:“给南珠打电话,让她在别墅等着我。”
包皮应了一声,立刻拿出手机拨打了南珠的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了南珠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兴奋和紧张。
“是包皮吗?傅总找我?”南珠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是的,傅总让你现在就去别墅等他。”包皮简洁地回答道。
挂断电话后,南珠立刻忙碌起来。
她快速地打扮了一番,穿上了自己最喜欢的红色裙子,然后匆匆出门。
当南珠来到别墅时,傅靳言已经等在那里了。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西装,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冷峻而高贵的气质。
南珠一看到他,立刻迎了上去,脸上堆满了笑容,手不安分的在男人的胸膛滑动。
“傅总,您找我?”南珠的声音带着一丝讨好和谄媚。
傅靳言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猛的伸手抓住南珠的手臂,用力一拉,将她摔在了地上。
南珠被摔得七荤八素,但她不敢有丝毫的不满和反抗,只能低着头,顺从地趴在地上。
“南珠,你给我听好了。”傅靳言的声音冰冷而无情,“你不过是我手里的一条狗而已,别试图靠近我,我嫌脏!”
南珠被吓得浑身发抖,她连忙点头称是,连声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任何越轨的行为。
傅靳言见状,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示意她坐在沙发上。
“我花了高价买了南氏20%的股份。”傅靳言的声音平静而自信,“两天后,你替我去南氏,该做什么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