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稚冷笑一声,“钱和势力?你以为这些东西真的能保住你们吗?错了!我告诉你,我要让南家的人一个个都付出代价。你们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我都会让你们加倍奉还。”
南老夫人的脸色终于变了,她看着景稚,眼中充满了惊恐和不安。
她知道,这个平时看似柔弱的女孩,一旦发起狠来,是真的会不顾一切的。
景稚看到她的反应,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快意。
她转身对宋椿礼说道:“宋医生,麻烦你出去一下,我有几句话想单独和南老夫人说。”
宋椿礼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病房。
她站在门口,静静地听着病房里的对话声。他知道,自己无法阻止这场风暴的来临,也无法改变景稚的决定。
但是她会一直陪在她的身边,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会支持她。
病房里的对话声越来越激烈,宋椿礼站在门口默默地等待着。
她不知道这场对话会持续多久也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但是怕相信景稚有能力处理好这一切。
病房里。
病床上,南老夫人已经病入膏肓,脸色苍白如纸,一双浑浊的眼睛却透出一丝不甘和愤怒。
听景稚这么说,她的眼神微微一变,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因为体力不支而没能开口。
景稚走到床边,俯下身子,轻声而冷漠地说道:“奶奶,我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了,他不是南昀,而是南辙。”
南老夫人的身体猛地一颤,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和恐惧。
她艰难地开口,声音微弱而颤抖:“你……你怎么会知道?”
景稚冷笑一声,直视着南老夫人的眼睛:“我去监狱看望了我的那位‘亲爱的’父亲。他现在的样子真是狼狈不堪,想必您也没想到,自己一手策划的阴谋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吧?”
南老夫人的脸色更加苍白,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无济于事。她颤抖着声音说:“你……你要做什么?”
“我会让他老死监狱里。”景稚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还有你们南家的人,我会让你们每个人都付出代价。”
南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她愤怒地指着景稚:“你这是在弑父!你……你这个逆子!”
景稚不屑地笑了:“弑父?我从未认过他。他对我做过的一切,我都会一一奉还,至于你们南家,我从未融入过,也从未有过归属感。”
南老夫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气急败坏地挣扎着:“你……你这个不孝女!我要……”话未说完,她突然气血攻心,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景稚不为所动,她站远了一些,仿佛那鲜血与她无关。
她淡淡地说道:“我今天穿这身黑色的礼服,就是为了给你送葬。”
南老夫人的脸色已经苍白如鬼,她艰难地喘着气,仿佛随时都会断气。
景稚冷眼旁观,看着这个曾经权势滔天、如今却病入膏肓的老人,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宋椿礼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她是景稚的朋友,也是一名医生。
看到南老夫人的情况,她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立即开始组织抢救。
景稚退到一旁,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她知道,这个老人很快就会离开这个世界。
而她,将会是这场悲剧的见证者。
不久,南老夫人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她的生命之火即将熄灭。
宋椿礼焦急地呼唤着她的名字,但南老夫人已经听不见了。
就在南老夫人停止呼吸的那一刻,景稚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这个曾经给她带来无尽痛苦和折磨的恶人,终于死了。
她轻轻地吐出一口气,仿佛卸下了所有的包袱。
随后,南昀匆匆赶到医院。
当他得知母亲的死讯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更无法接受母亲就这样突然离世。
景稚看着南昀痛苦的表情,心中没有一丝同情。
她冷冷地告诉他:“奶奶病危了,我也没想到她居然走的那么快。”
南昀悲痛欲绝,他转身看着母亲的遗体,泪水夺眶而出。
在医院的长廊上,景稚静静地站着。
她的心情异常平静,仿佛刚刚发生的事情与她无关。
她知道,自己的复仇之路才刚刚开始。
南家的人,一个都逃不掉。
夜色如水,南家医院的走廊上回荡着几声低低的抽泣声,那是南昀刻意压低的哭声。
他的脸上挂满泪痕,手紧紧抓着南老夫人的遗体,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
然而,在他眼角偷偷滑落的,却是几分不易察觉的狡黠与算计。
南昀的身旁,宋椿礼医生面色沉重,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声音带着几分疲惫:“南先生,老夫人已经抢救无效去世了。”
这句话如同重锤一般砸在南昀的心头,但他却迅速恢复了冷静。
他抬起头,望向站在不远处的景稚,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站起身,走向景稚,脸上瞬间换上了一副愤怒的表情。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南昀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质问的意味。
景稚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她装作无辜地耸了耸肩,说道:“我刚好经过医院,就顺便来看看奶奶。”
南昀冷笑一声,显然不相信景稚的话。
他紧盯着景稚的眼睛,语气咄咄逼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一定是你对奶奶说了什么,气死了她!”
景稚的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她轻蔑地笑了笑,声音平静而坚定:“我没有做过任何事,只是和奶奶说了几句家常话,如果你非要认为是我害死了奶奶,那我也无话可说。”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走廊的尽头传来了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一个身材高大、气质不凡的男人走了过来,正是傅承策。
他的出现立刻打破了紧张的气氛。
傅承策走到景稚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