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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稚坐在傅承策的书房里,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精致的地板上,为这间现代化的办公室增添了几分暖意。

她手中拿着一份文件,眉头紧锁,显然正在为给“美景”公司改名的事情而烦心。

傅承策走进来,目光落在景稚的身上,发现她有些心事重重,便走过去轻声问道:“怎么了?看起来这么沮丧,什么事让你这么烦恼?嗯?”

景稚抬起头,看着傅承策那双深邃的眼睛,无奈地摇了摇头,“是美景的事情,我一直在想新的名字。”

傅承策坐在景稚的身边,拿起她手中的文件翻了翻,眉头也微微皱起,“这个名字确实需要慎重考虑,它关乎着公司的未来。”

两人陷入了沉默,气氛有些凝重。

过了一会儿,傅承策突然开口,“你觉得‘良辰’怎么样?良辰美景,寓意着美好的时光和景色。”

景稚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她认真地思考起来。

她知道傅承策是个有远见的人,他的提议一定经过了深思熟虑。

经过一番思考,她缓缓地点了点头,“良辰,这个名字确实不错,听起来很有意境。”

傅承策看到景稚同意了,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伸出手臂,将景稚拥入怀中,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这几天我会给美景注资,不久之后,你就能光明正大地成为它的老板出现了,再也不用躲藏在后面了,他们也该看看你有多么的优秀。”

景稚靠在傅承策的怀里,心中充满了幸福。

有傅承策的支持,她一定能够带领美景走向更加辉煌的未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佣人的声音,“先生,小姐,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傅承策微微皱眉,显然他并不想这么快就离开这个温暖的怀抱。

但景稚却轻轻地推开了他,笑着说道:“我们下去吃饭吧,别让佣人等久了。”

傅承策无奈地叹了口气,但还是顺从地站了起来。

两人手牵手下了楼,一路上说说笑笑,仿佛所有的烦恼都烟消云散了。

晚餐时分,餐厅里灯火通明,气氛温馨而融洽。

餐桌上,两人的气氛明显比刚才轻松了许多。

傅承策不时地为景稚夹菜,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也愈发频繁。

“我已经让人跟监狱那边打过招呼了。”傅承策突然开口,“你可以去监狱看下南辙了。”

景稚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激动。

“真的吗?”景稚的声音带着一丝激动,“我可以去吗?”

她绝不轻易放过那个人!

“当然。”傅承策微笑着点头,“不过你要小心些,他毕竟还在服刑期间。”

景稚重重地点了点头,心中的感激无以言表。

她突然站起身,走到傅承策的身边,狠狠地亲了他一口。

傅承策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紧紧地抱住了她。

饭后,两人回到了卧室。

傅承策先去洗澡,景稚则坐在床边翻阅着杂志。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浴室里传来水声淅淅的声音,心中不禁有些好奇。

她放下杂志,悄悄地走到浴室门口,透过半透明的玻璃门看到傅承策正在里面洗澡。

景稚的脸颊微微发热,她知道自己这样做有些不礼貌,但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就在这时,傅承策突然转过身来,两人的目光在玻璃门上相遇。

景稚尴尬地笑了笑,转身想要离开,却被傅承策叫住了。

“既然来了,就一起洗吧。”傅承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和诱惑。

景稚的心跳加速,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

但身体却仿佛被一股力量吸引着向浴室走去。

两人并肩站在淋浴器下,水汽弥漫中,彼此的轮廓都变得模糊起来。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忘却了外界的一切喧嚣和纷扰,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和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一室荒唐之后,两人相拥而眠,共同迎接新的一天。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卧室里。

景稚醒来后看到傅承策还在熟睡中,便轻轻地起身准备去洗漱。

她走出卧室门时忽然想起了昨晚傅承策提起的监狱探视的事情,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景稚在卫生间洗漱完毕后回到卧室里看到傅承策已经醒了过来正在床上看着报纸。

她走到床边坐在傅承策的身边轻声说道:“谢谢你为我疏通了关系,让我可以去监狱亲自面对南辙。”

傅承策放下手中的报纸看着景稚认真地说道:“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

景稚听后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深深地看了傅承策一眼,然后凑上去在他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谢谢你承策我爱你!”

两人相视而笑空气中弥漫着甜蜜的气息。

吃过早饭后傅承策开车送景稚去了监狱。

在监狱门口景稚下车前傅承策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说道:“我在这里等你,无论结果如何都记得要坚强,我陪你。”

景稚点了点头然后下车走进了监狱的大门。

阴云密布的天空下,监狱的铁门缓缓打开,一个身着深色囚服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不甘和桀骜,这正是南辙,如今却成了阶下囚。

景稚的的目光紧紧锁定着那个走向她的男人,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南辙,没想到你会有今天吧?”景稚的声音冰冷而嘲讽,她站在车旁,望着这个曾经给她和自己母亲带来无尽痛苦的男人。

南辙停下脚步,抬起头看向景稚,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景稚,你以为你赢了?”他缓缓走近,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可一世的傲慢。

“赢?我从没想过要赢什么。我只是来告诉你,恶人自有恶人磨,你在这里为那些被你害死的人赎罪,是应有之报。”景稚毫不示弱地回击,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