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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景稚想起了七年前那个救她于水火的少年。

傅承策意外救下自己,让她当了七年的地下情人,当时他已有婚约在身。

也就是说,傅氏危机发生在那之前。

“陈姐。”景稚打字问道:“关于傅氏以前的事,你知道多少?”

网上的消息被清理得很彻底,只能找人打听消息了。

傅氏出事的时候,许多事情她都不懂,陈芸比她大几岁,也许会知道一些。

“很抱歉,但当时我不在国内,对于内部情况,可以说是一无所知。”陈芸输入了许久:“不过我可以问问我父亲,他虽然不在都城,但多少知道一些事情。”

也只能这样了。

聊天结束,景稚将所有聊天记录清除,关电脑美美睡觉去了。

傅承策将工作处理完,心情还算不错,来到景稚的房门前,准备找美人好好温存一番。

然而……

将房门扶手拉下,门却打不开。

他脸色瞬间黑了。

反复试了几次后,傅承策确定,他被反锁在门外了。

这女人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是他最近太宠着她了吗?

“景稚,我数到三,把门给我打开,否则后果自负。”

“……”

回答他的只有一片安静。

傅承策是真的想破门而入,狠狠折腾某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但他最终还是回了自己房间。

景稚早已熟睡,完全不知道门外发生的事。

第二天她醒了个大早。

胃里空空的,她才想起来昨天一天都没吃饭,打算下楼去觅食。

然而房门刚打开,她便看见了一堵黑色的肉墙。

男人就站在门口,似乎正打算敲门,看见她一脸迷茫的样子,脸色再度阴沉了下来。

“醒得还挺早。”

此时的景稚已经忘了昨晚发生了什么,歪头皱眉:“你什么语气?一大早吃炸药了?”

“……”

傅承策怒极反笑,就挡在门前,不让她离开:“你胆子见长了,敢把我反锁在房外。”

景稚瞬间清醒了。

她揉揉头发,睡衣还未换下,有一种慵懒的美。

“还不是你每天欲求不满,我为了我的身体着想,只好出此下策了。”

话虽如此,她却无比庆幸自己昨晚睡得早。

否则真跟这男人对手,她未必能讨到好处。

如此想来,她睡了一夜,他就憋了一夜?

“身体不好就多吃点。”傅承策忽然勾起嘴唇,那声音听起来似乎是在笑:“虽然该有的地方都有,多吃点长肉,抱着也舒服。”

景稚:“……”

一大早的,这男人是没睡醒还是被夺舍了?

“抱歉,我就这样,嫌弃就别抱。”

景稚试图绕开他,从他的腋下钻出去:“麻烦让让,我要吃早饭。”

再不吃,她要饿晕过去。

男人顺着将人夹起,滚到了床上:“时间还早,别浪费了这大好时间。”

细密的吻落下,酥麻感迅速席卷全身,景稚无力地推搡着男人:“先放开,我饿了……”

“饿了?”傅承策抬头,入眼是女人纤细的脖颈,上面还留着他昨天的红印,显得分外诱人。

“没事,很快就喂饱你。”

等下,他好像会错了意……

景稚刚要解释,男人的吻重重落下,将她的抗议声悉数吞入腹中。

我的老天爷……

景稚预感到,今天自己又要在床上躺一天了。

一个小时过去,男人似乎尝够了甜头,将女人紧箍在怀中,满足地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吧。”

景稚的脸色不算好。

她能感觉到胃部不断地运化,口腔里唾液不停地分泌。

不行……得吃东西……

“傅总,我想去吃点东西……”景稚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在冒冷汗。

“嗯?”

傅承策不情愿地睁眼:“先躺会儿。”

他将女人反转过来,可在看见她的脸色后,立刻叫来了私人医生。

半小时后……

景稚披着外套靠在床边,两手端着一杯热糖水,床边坐着脸色十分难看的傅承策。

“咳……理解您现在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可也得在饭后适量运动,否则容易低血糖。”

景稚喝着糖水,脸色好了很多,也不再冒冷汗了。

现在她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她看了一眼傅承策,虽然脸色很难看,却也没有反驳医生的话。

“等她缓一会儿,吃点东西就行,没什么问题。”

医生离开后,屋内安静了下来。

景稚将那一杯糖水喝完,轻声道:“我没什么事了,傅总,您去工作吧。”

现在早过了打卡的时间了。

“你给我在床上待着。”

傅承策离开了。

听着越来越远的脚步声,景稚感到一阵困意席来,躺下又睡了过去。

她不知道的是,傅承策十分钟后回来,端着一碗粥。

看见女人已经睡着,他将粥放在了保温盒里,然后放在床头。

床头的手机亮起,男人看见,是宋椿礼发来的消息。

他扫了一眼内容,离开了房间。

开车去公司的路上,傅承策打电话给李青:“去‘不夜’挑一个人,跟着景秘书。”

“明白,是要监视她吗?”

监视?也算吧。

傅承策皱眉,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

“可以,务必保护她的安全,上次的事,我不允许发生第二次。”

景稚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

某个男人自然不在家了。

她坐起来,看见床头放着一个保温盒,打开时还能感觉到从里冒出来的热气。

是傅承策端来的?

私人别墅里只有一个做饭的仆人,景稚想,应该是她端来的。

可是,既然在家,完全没有必要用保温盒装,直接放在锅里更省事。

她没有细想,手机响起了铃声,宋椿礼已经打了不少电话了。

“我刚醒,什么事?”

宋椿礼似乎有点着急:“你可算接电话了,我准备去北云市参加一场医学交流会,想着你这几天在这里都不能出门,干脆带上你,你再不接电话,我们就不带你了。”

避避风头,也好。

“除了你,还有谁?”

宋椿礼不情不愿回答:“云尧,上次你见过的。”

“我准备一下,跟傅承策说一声,得他同意我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