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向成源都知道向春花跟他堂弟混在一起了。
还能心平气和的去找向成椿来对付我们吗?”
我觉得不太可能。
就他那个暴脾气,没准直接找过去,两拳把向成椿捶死了。
“这你就想错了。”
二舅教我,“他们俩兄弟也许会打起来,但肯定在处理完我们之后。
先解决外面的,再处理内部的矛盾。”
??那几个人毕竟是一家的,肯定会先联手起来对付我们。
我点点头。
二舅不愧是二舅,说的非常有道理。
可是…
我担忧的看了一眼隔壁院子:“要不要用东西把院墙围起来。
让客人看见了,会影响小姨他们家民宿的生意的吧。”
“应该不会。”
安钰桥轻轻拉了我一下,示意我看院门口。
那里站着几个女孩,一脸好奇的往院里看。
她们注意到我在看他们,紧张的走过来问我:“你们是在做什么?”
“emm…”
我大脑快速运转,脱口而出说:“晚上祭祀。”
有一个眼尖的女孩看到桌子上的黄符,好奇的问我们:“你们会算命吗?”
“会。”我说。
挨我最近的女孩星星眼的望着我:“可以给我们算算吗?”
我紧张的看了一眼二舅。
他说:“你们去隔壁算吧,不要在这里打搅我。”
我从桌上的米碗里抓了一把米,领着几个小姐姐去隔壁院子。
??卷发小姐姐笑着问我:“你这算一卦多少钱啊?”
“我先帮你算吧。”
我说:“算准了你看着给,不准不要钱。”
第一个问的是姻缘。
首先我起卦。
让她抓米,抓出来的上卦是乾卦,下卦是离卦。
??然后装卦,求变卦。
用上卦数乾一加上下卦离三,再加上时间数。
现在是下午四点二十,是申时。
申时在十二时辰中排第九。
所以是(1+3+9)除以6
等于二余一
余数一就是我们的变爻。
卦是从下往上看,初爻就是一爻。
得到的变卦是上乾卦,下艮卦。
取本卦中的二、三、四以及三、四、五爻成互挂。
本卦和变卦中,没有变爻的是体卦,有变爻的是用卦。
体卦代表自己,用卦代表我们所问的人或事。
卦象如果是体卦生用卦。
代表我们需要在这件事情、或者这段感情中消耗许多精力。
如是用卦克体卦,那则是大凶。
这个小姐姐的卦象不错。
本卦上乾卦,下离卦
变爻为初爻
变卦为上乾卦,下艮卦。
互卦为上乾卦,下巽卦
??前期用卦克体卦,对小姐姐而言并不太好。
应该是他的男朋友控制欲比较强,对她管束非常严格。
脾气应该还比较火爆,属于一点就着的那种。
两人应该是两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情况。
看后面初爻,阳爻变成阴爻,离火卦变艮土卦。
体卦不变,乾属金,土生金。
互卦中上卦为乾卦,下卦为巽。
中间应该是发生了某些事情,或者是有人劝过她的男朋友。
他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改正了之前对小姐姐的一些行为。
两人如果继续谈下去,结果还是不错的。
根据最终的变卦来看,小姐姐的男朋友其实是非常爱她的。
而且肯为她消耗极大的精力或者金钱。
毕竟土生金吗。
用卦生体卦,大吉。
我说完后,小姐姐一脸震惊的看着我。
“你算的真准。”
她说她和男朋友确实因为一些小事争吵不断。
但她男朋友又确实对她非常好,她也舍不得跟他说分手。
但他管她管的太严了。
每次只要看到她和男性说话,就算是六十岁的大爷。
她男朋友都会唠她一番。
她跟他吵架吵的,都快精神衰弱了。
这不前几天刚吵了一架,现在和小姐妹出来散心。
我又掐指帮她算了一下,说:“变化就在最近,这次旅游回去后,你男朋友可能就会有改变。”
“谢谢你,大师。”
她让我打开收款码。
付了888给我。
富婆~
有她的认证,她另外几个小姐妹也都找我算了。
有问什么时候发财,有帮父母算的,还有要帮偶像算的…
“这个算的可能不太准。”我说。
那人我都没见着,而且他们之间也没什么羁绊。
很难算。
最后一个小姐姐是算自己能活多少岁的。
我看了一眼卦象。
上震卦,下兑卦。
互卦中显示她有一难,特别凶。
如果能过去,她今后人生定一番风顺,百岁不成问题。
但若过不去。
“活不过一季。”我说。
“大凶在水。”我建议她,“远离有水的地方。”
“多谢。”她和我道了谢,也给我转了三个八。
“那我们还继续爬山吗?”她们中一个短发小姐姐问。
她话一出,所有人齐齐看向我。
“可以爬啊。”我说,“多爬山有好处。”
几个人脸上的愁容瞬间消散,笑着跟我道谢。
有她们几个的宣传,民宿里又来不少人找我放算命。
一直算到七点多,奶奶喊我回去吃饭。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明天再来。”
临走时我提醒他们,晚上想看戏可以,但千万不要出这个院子。
白天纸棺材的事件过后,民宿里就剩五个房间还住了人。
刚才给他们算过命后,他们对我的信服度还是非常高的。
一个小姐姐保证道:“绝对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他们去旁边的烧烤店吃饭了,我也翻墙回到另一边院里。
原先摆在院子里的桌子已经抬到顶楼去了。
二舅说太多人看他,跟个猴子一样被人观赏,他不自在。
而且摆坛也有说法。
坛摆的高,就能在运势上先压对方一头。
我们这栋楼的地势要比旁边那栋稍微高一些。
就说两个院子中间的那一道墙。
我站在这边时,墙只到我腰边高。
但去那个院子里。
我需要爬两段才能翻过来。
两栋楼都是三层,但从那边楼顶是看不到我们这边楼顶的。
吃过饭后,安钰桥开车送小姨去给医院里的两位送饭。
我坐在旁边的躺椅上,看小舅和小姨父他们俩喝茶。
一直到十一点,桌上的摄魂铃才传出来动静。
中间我都睡了一觉。
青姨喊醒我说:“来了。”
二舅让姨父先下楼去。
喊他锁好门,看好俩老,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开门,更不要出来。
我补充说:“敲门的东西可能是不干净的东西变的。”
“放心吧。”小姨父点头。
他进屋后,把楼顶的门直接从里面反锁。
我把凳子拖到旁边,以免影响二舅发挥。
向成椿那边应该是做了鱼死网破的准备了。
二舅桃木剑刚拿起来。
桌上装米的碗就“砰”的一声炸了。
我被一股看不见的气推的后退两步。
脖子上的皮肤凹陷,凭空出现一个手印。
就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掐着我的脖子。
这次,他们的目标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