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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也不敢点太大,一热,二怕引来人。

萧北棠躺在地上心事重重。

“不想这些好吗?”宋清浅轻轻拍着她。

出来一趟,似乎一下子发生了太多事,她从一个无忧无虑的明媚女孩儿变得没那么开朗了。

萧北棠扯唇笑了一下,说:“我没事。”

宋清浅安慰她:“我知道你担心这些,知道比不知道要好,至少不会一直蒙在鼓里。”

“浅浅,我不是在逃避。”她说。

她叹一口气说:“我只是在想,为什么总有人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要伤害别人呢?”

宋清浅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她钻进宋清浅怀里,哑着嗓子说:“这不是他们毁掉别人的理由。”

宋清浅短叹一声:“所以,我才说万千贤士不如你一人,上位者的做法会决定一切。”

......

天蒙蒙亮。

这地方睡也睡不安稳,一大早她们就又启程。

“快,抓住她!”身后远处有叫嚷声。

萧北棠下马带着宋清浅藏起来。

一个十六七岁的中庸步伐轻盈跑在前头,后面跟着几个人在追。

“别跑!”

萧北棠想救她,可是一旦惊动同济会的其余人,怕是会自身难保。她也感受的到宋清浅在拉着她的胳膊,怕她会冲出去。

浅浅在这里,她不能冒险。

她攥紧拳头,紧张的看着。

那姑娘还是被抓住,只是接下来的事,似曾相识。

她竟一己之力将追来的几个小厮打倒在地,一动也不动。

这几个小厮是乾元,手中还有兵刃。

她没什么技巧,只是速度快力量大。

很像任萱。

她似乎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大的力量。震惊的看着自己的拳头。

来不及多想,她继续跑,萧北棠和宋清浅见状悄悄跟上去。

她发觉了,听觉和嗅觉也很灵敏。

“什么人!”

萧北棠没想到这么远她还能听见动静。

“你别误会,我们不是坏人。”

她防备姿态:“这山里没有好人!”

萧北棠解释:“我们是路过,刚刚看到你将那几个人打死了。”

“我没有杀人!”萧北棠这句话让她很慌张。

“我知道,我知道!”怕她动手,萧北棠连连安抚。

“你觉不觉得,在哪里见过她?”宋清浅低声问。

萧北棠想了很久:“豆子!”

宋清浅也反应过来:“是,很像豆子。”

“你们说的豆子...”小姑娘不敢确定,怕她们在套路自己。

萧北棠激动问她:“你家中可是还有祖母和弟弟?”

“你,你怎么知道?”芳儿皱起眉头,还是不敢太信他们。

宋清浅唤了她的名字:“你是芳儿吧?我们曾在你家中借宿过一宿。就住的你的屋子,你屋里的木箱子上有贴一个虎头剪纸。”

“你们真的到过我家?我祖母和弟弟如何了?他们可还好?”芳儿激动上前。

宋清浅看了一眼萧北棠,她们走的时候祖孙二人还好好的,只是小一说那日的中庸里有豆子,那么...

她刚劫后余生,要在这个时候告诉她吗?

宋清浅说:“我们走的时候,他们还好,你寄回去的银钱够他们生活。”

不确定她的心性,宋清浅只好先撒谎,万一她是个冲动的,杀回去,就麻烦了。

芳儿满腔恨意:“同济会竟还一直给钱?我以为他们是骗子!”

宋清浅说:“大概怕你们的家人报官吧。”

宋清浅老早就想过为什么同济会还一直给她们家人寄信,给钱。家里人收到银钱和信,没几个会多想的,如此便不会引来麻烦。

“他们好就好。”芳儿抹抹眼泪。

萧北棠环顾四周:“此地不宜久留,你跟着我们一起走吧,也好有个照应。”

芳儿点头,三人同行。

......

“跑了?”杜无伤坐在上首把玩着匕首。

“属下该死,没能抓住她。”

杜无伤笑了一下走下来,阴冷说:“一年了,就这么一个药人有些突破,你们竟让她给跑了?”

底下人战战兢兢,咽了口唾沫,说:“舵主,她...她力大无穷,身手敏捷,属下等已不是她的对手。”

“我说没说过,在这里,唤我少主!”他话音刚落就封了那人的喉。

他满不在乎看着那人挣扎几下,享受着快感。

等那人咽了气,他负手而立,冷声说:“加派人手去追,山这么大,一时半会儿她跑不远。”

“是。”其余几人慌慌张张爬起来,退出去。

“是那个女孩子?”宇文鸢款款进来。

杜无伤笑:“是,从开始她就对药的反应不一样。”

他坐下来,问:“你怎么会来?不是一刻也不想离开陆无忧吗?”

宇文鸢语气淡漠:“她是你姐姐,你不该直呼她名讳。”

杜无伤阴阳怪气,轻蔑道:“我可不敢认,人家可是少主。”

他笑中带着讽刺:“我没猜错,你又惹她不高兴了吧?”

宇文鸢冷声道:“若不是你,我怎么会去动宋清浅。”

杜无伤不买账:“我只是告诉你她在那间客栈,要去的是你自己。”

宇文鸢反讽:“你告诉我,不就是想我去?”

杜无伤面色一沉,深呼吸一口气,语气软下来:“阿鸢,你费尽心思怀上她的孩子,可她怎么对你的?不还是照样眼中看不到你一点儿?”

“我不在乎。”宇文鸢没有片刻犹豫。

她一句话惹恼杜无伤,杜无伤恼羞成怒拉着她胳膊:“你就不能看看我吗?我哪里比不上她?为什么你们都偏袒她?你是,母亲也是!凭什么!”

宇文鸢甩开他:“你别在我跟前发疯。”

“呵呵,我连姓陆都不能,明明我才该姓陆...”他脸色骤冷,讥讽道:“她为了一个宋清浅,这一年来到什么狗屁国子监,像个傻子一样舔人家,结果呢?”

“人家还不是看也不看她一眼?”杜无伤仰天长笑,倍感痛快,“堂堂同济会少主,竟如此下贱!”

宇文鸢皱眉看着他:“你再说一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杜无伤走回去坐下来,漫不经心求饶:“嫂嫂饶命~”

宇文鸢不想跟他这个疯子说话,转头要走。

“阿鸢。”杜无伤叫住她,“那小丫头跑了,天狼山太大,看在陆无忧的面子上,就算不帮我,你也该帮忙找人吧?”

“不必你说。”宇文鸢头也不回,冷冷丢下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