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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外,谷和同望着身背密信的军士策马而过。

手中的马鞭在空中肆意挥舞,大声地呵斥着前方之人闪开。

马蹄声骤急,那军士不敢有片刻的耽搁。

谷和同微微皱眉,他左手掐指,凭借着粗通的一点卦算之术,不禁面色大惊。

他满脸惊愕地望向以安,语气中带着不安地说道:“北边有星辰黯淡!”

以安望了一眼军士来的方向,那正是北边的凌州之地。

他微微颔首,淡然回应道:“应该吧!”

兴帝端坐在殿内,还在与百官商议北边战线之事,就见得宦官又呈上了来自北方凌州的急报。

他面色微沉,眉宇间满是忧虑,沉声道:“前线突然有修士在人间胡作非为,凌州牧年岁已高,积劳成疾!今日突然抱病,卧床不起。凌州现无人可领事,诸卿可有良策!”

“这,凌州牧前段时间,还好好的,身子还看着极为硬朗,怎得今日便突然抱恙了呢?”

朝中有些官员还同凌州牧见过几面,今日突然听闻消息,不禁摇头叹息,脸上满是唏嘘之色,也有几分担忧。

“有道是病来如山倒,凌州牧不曾修行,身子也已年迈,此前便有端倪,只不过前线战事吃紧,他无法抽身疗养,便一直用灵药吊着,此刻抱恙倒也在意料之中。”

夏国的光禄大夫卫师,对凌州的事情还有些了解。

他站出身子来,向兴帝恭敬行礼道:“陛下,微臣认为,当务之急,当重新任命凌州牧,处理凌州之事,万万不可影响了前线战事。”

兴帝微微颔首,神色凝重地问道:“该由何人前去!”

光禄大夫卫师心中早有人选,他不假思索地说道:“碧州牧可领其职!”

“崇国泰,倒是个领兵的好手,准了!调任崇国泰为凌州牧,接管凌州一切事宜。”兴帝当机立断,一道圣旨火速赶往了碧州。

随后,他又看向前排的太尉陆进,刚才轻微舒展的眉头又紧锁起来:“陆卿,前线的修士你又如何看?”

大殿里,又重新回到了一开始讨论的话题。

凌州前线,夏国军队已经全线深入齐国境内数十余里。

眼看着就要拿下一州之地了,突然然出现了十数名修士,在战场上大发神威,以至于玄机山庄的轰天雷以及各类兵器,都无了用场。

此事,若不解决,这数十里地,恐怕还没捂热呢,转手就要交了出去。

太尉陆进也有些不解,他虽为夏国太尉,主管王朝武事,但对修士并不甚了解。

于是他提议道:“大鸿胪,应知晓。”

兴帝便将目光看向鸿胪寺的官员:“大鸿胪,你来说说,前方修士是何来历?”

大鸿胪寺卿叫作颜同,他负责夏国与各类势力的交涉,前线的修士是何来历,他应该最为清楚。

只见颜同从队伍里走了出来,他向兴帝回禀道:“经我鸿胪寺查,当为无门无派的孤勇之士。”

“孤勇之士?为何要来插手我夏国战事?”太尉急忙追问,脸上满是疑惑。

颜同回复道:“此间内情,不为外人道,但细细想来,不外乎利益二字。”

“若真是孤勇之士,非宗门子弟,对我夏国来说,倒也是大幸。”

丞相吕修平这时接下话题,他捋着胡须,神色严肃地说道:“上天自有法规,修士不得无故对凡人出手,既非宗门,那便应是魔修又开始为祸人间了。”

陆进听言,眼前突然豁然开朗,他猛地抱拳请旨,言辞恳切地说道:“魔修无道,为祸人间,请陛下上报东土,请仙长前往凌州除魔卫道。”

齐国是不敢跟魔修勾结的,那些出现在战场的修士定是那些升仙无望,铤而走险的人。

为了一些重利,不惜自身道行,而去沾惹业力,这般自暴自弃的修士,大有人在。

只不过,这些人,此刻,被丞相吕修平,轻描淡写地打作了魔修!

众位官员纷纷应和,向兴帝请奏,上报东土,求仙长除魔!

只有大鸿胪颜同一脸为难的模样。

兴帝在皇位上,对底下的所有事情都一目了然,见颜同如此,不禁问:“颜爱卿,可有不妥之处?”

兴帝发问,颜同便直言道:“回陛下,东土恐无力管辖此事!”

“这是为何!”陆进替兴帝问道,脸上满是焦急。

颜同就把碧州的事情,跟大家说了一遍,“群仙聚于碧州,东土恐生事端,已遣东灵卫前往维护,此刻,东土已无人手!”

众人沉默!

“还是要上告东土,魔修现于凌州之事,当重于碧州。”太尉陆进神情严肃,语气坚定地说道。

“那碧州,该如何?碧州牧调去凌州,若东土不至,便无人与之斡旋。”光禄大夫卫师也神色忧虑,眉头紧锁。

众人又陷入沉静的时候,丞相吕修平又再一次得站了出来。

他微微昂首,沉稳地说道:“此值国运兴衰之际,择一良臣统领碧州即可!修仙宗门之事,当由宗门自行决断。”

“那碧州就不管了吗?”有官员问。

吕相轻瞥了一眼:“怎么管?又谁人去管?是你吹雪楼去,还是你玄天宗?又或者让百花宫去?”

吕相面露不屑,继续说:“我等凡人,顾好自己就不错了!”

朝中大半官员哑口无言,他们之中大多与玄天宗和吹雪楼,关系甚多。

此刻他们不敢言语,生怕被吕相架在台前,不好收场。

兴帝便在此刻说道:“说起百花宫,听闻仙长以安往我南都而来,已至何处了?皇儿可知晓?”

兴帝望向左侧,站在百官前列的大皇子姒凌尘,眼角似有些试探!

姒凌尘双手置于袖中,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听见兴帝的问话,才慵懒地抬起头回道:“仙长的行踪虚无缥缈,儿臣不知。二弟或许知晓。”

姒凌尘说着转头看着身边的姒凌熙,把皇帝的问题丢给了他。

“哦!”兴帝也顺着姒凌尘的目光向老二看去。

“父皇,皇兄都不知道,儿臣就更不知道了!不知道老三知不知道!”姒凌熙转头又将皮球踢给了与大皇子一奶同胞的弟弟三皇子姒凌旭。

“哎!”不等老三回话,大皇子姒凌尘就抢在他的前面说道:“皇弟此言差矣!二弟你门下奇人异士众多,定有些通天的耳目!”

姒凌尘对自家的亲弟弟倒是颇有维护。

“大哥难道就没有吗?”姒凌熙盯着姒凌尘的眼睛,他目光锐利,言辞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