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安安稳稳的度过,洪玲和白卿卿最近没有什么动作,范吾德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们学校也快到了期末考试的时候,胡泽宇更期待暑假,因为又可以跟我们回家玩儿了,这只老狐狸,还是不太适应人类的生活。
张叔每天都在教我道法,灰忠和白灵担起来每天接待算命客户的重任。
期末考试前的那个周末,阳光正好,微风和煦,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花香,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即将到来的考试季加油打气。然而,这份宁静被两位不速之客的到来打破。
只见洪玲身着一袭黑色的紧身衣,宛如暗夜中的猎豹,矫健而神秘。她的黑发随风轻扬,露出那双坚定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她的步伐稳重而有力,每一步都透露出不容小觑的气势。
在她身后紧跟着的是白卿卿,她的气质与洪玲截然不同,调皮灵动。她穿着一件淡雅的连衣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宛如一朵盛开的百合。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洪玲的信赖和支持,两人之间的默契无需多言。
她们走到我们家门口,对视了一眼,仿佛在确认什么。洪玲轻轻点了点头,然后推开了门。门开的瞬间,一股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夹杂着檀香的味道。
“张叔,在家吗?”白卿卿的声音清脆而有力,打破了屋子里的宁静。
“哦,是洪玲和白卿卿啊,快请进。”张叔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带着一丝惊喜。
两人走进屋里,张叔热情地招待她们坐下。洪玲坐在沙发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急切和期待。白卿卿则坐在她旁边,双手紧握在一起,显然也很紧张。
“张大师,我们这次来是有重要的事情找您。”洪玲开门见山地说道。
“哦?什么事?”张叔好奇地问道。
“张大师,范吾德那家伙,最近有什么动静吗?”洪玲直奔主题,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张叔正在院子里晒着草药,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他缓缓走来,轻声回应:“洪玲,你何必如此执着呢?范吾德虽然伤了,但也不是你能轻易对付的。”
洪玲摇了摇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知道他的厉害,但我不能坐视不管。他每次恢复法力,都会有人因此受害。我不能让这种事情再发生,而且,我不希望他妨碍我的计划。”
就在两人交谈之际,门再次被推开,一个年轻的女子走了进来。她面色憔悴,神情焦虑,手中还拿着一张写有生辰八字的纸条。
“张大师,求您帮我算算吧。最近家里出了些怪事,我老公总是神神秘秘的,而且我感觉身上好像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女子声音颤抖,显然十分害怕。
张叔见状,示意洪玲和白卿卿坐到一边,然后让女子坐下。他拿起桌上的算盘,开始为女子打算盘算命。
“姑娘,你的生辰八字是……”张叔一边问着,一边在算盘上拨弄着算珠。
“我是……”女子紧张地回答道。
张叔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闰余成岁,律吕调阳……”
随着张叔的口诀声,道馆内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灰忠和白灵也凑了过来,它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张叔的敬畏和好奇。
张叔的手指在算盘上飞快地移动着,算珠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睛,神情严肃地对女子说道:“姑娘,你身上的有死人之气。你家中最近是否有过丧事?”
女子摇了摇头,回答道:“没有,不过我自己出了一次车祸,同车的人都死了,只有我还活着。”
张叔眉头一皱,仔细地打量了女子几眼,发现她身上确实有一股浓厚的死人气息。他点了点头,继续问道:“你们家是做什么的?”
女子回答道:“我们家是做纸扎生意的。我身上的死人气,是否与这纸扎生意有关?”
张叔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开始念出口诀:“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闰余成岁,律吕调阳……”
随着口诀的念出,张叔的手指在算盘上飞快地移动,算珠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全神贯注地感受着女子身上的气息,试图找到问题的根源。
过了一会儿,张叔突然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看向女子,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我需要先见到你的丈夫。他可能与这件事有关。”
女子听完张叔的话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紧张地咬了咬嘴唇,但还是鼓起勇气说:“那我回去找他,让他过来。”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似乎下了决心要弄清楚真相。
女子走后,房间内恢复了短暂的宁静。洪玲迅速迎了上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她靠近张叔,低声问道:“张大师,你看出来什么了吗?”
张叔微微颔首,目光深邃地看着洪玲,反问道:“你也看出来了?”
洪玲摇了摇头,认真地说:“没有,但是,我总感觉她身上有些不对劲。她看起来像是正常人,但总觉得有些异样。尤其是她刚才说的那番话,让我觉得……她不像是个活人。”
张叔听后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你说得没错。她并非活人,而是纸扎人。”
我们听后脸色大变,惊恐地看着张叔。白卿卿更是捂住嘴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张叔见状摆了摆手,示意我们不要惊慌:“有人将她的灵魂放入了这纸扎人之中,并点了开智的眼睛。这样一来,她就能像正常人一样行走和思考了。不过由于这纸扎人的灵魂和身体已经融合了很久,如果不认真算,也是看不出来的。”
我们听后都感到十分震惊,这种超自然的现象让我们感到既好奇又害怕。张叔看着我们,沉声说道:“等她丈夫来,我们应该能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