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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了,我怀揣着激动与期待的心情,踏入了市区中学的校门。这次,我将开启全新的学习生活,与来自不同地方的同学一起成长。由于我们乡镇的孩子较多,为了方便学习和生活,大家都选择了住校。我、宝贵、二虎、大虎和小军,还有乡里的小芳和小花,都是这其中的一员。

走进校园,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宽阔的草坪,青翠欲滴,像一块巨大的绿色地毯铺展在脚下。草坪的边缘,几棵高大的树木挺立在那里,枝叶繁茂,为这片空间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

沿着草坪的边缘往前走,便是一排排整齐的教学楼。它们建筑风格统一,色调明快,给人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走进教学楼,明亮的走廊、宽敞的教室、崭新的桌椅,都让人眼前一亮。这里的每一间教室都配备了先进的多媒体教学设备,让我们可以更加直观地学习知识。

学校的图书馆是我特别喜欢的地方。它坐落在校园的一角,宁静而庄重。走进图书馆,一股浓郁的书香扑鼻而来,让人瞬间沉浸在这个知识的海洋中。书架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类书籍,从文学名着到科普读物,应有尽有。在这里,我们可以尽情地汲取知识的养分,拓展自己的视野。

在这所中学的深处,那座废弃的老教学楼静静地屹立着,它的存在仿佛是一个无法解释的谜题,透着一股诡异的氛围。

每当夜幕降临,月光洒在这座老楼上,它的轮廓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仿佛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被隐藏在其中。有时,一阵冷风吹过,老楼的窗户便会发出“吱吱呀呀”的怪声,像是有人在低声细语,又像是某种未知的生灵在黑暗中苏醒。

在晴朗的午后,阳光透过破旧的窗户,斑驳地洒在空荡荡的教室里。然而,即使在这光明之中,老教学楼也仿佛带着一股阴冷的气息。那些残破的桌椅、模糊的黑板,都似乎隐藏着某种诡异的力量,让人不敢久留。

更诡异的是,有时在晚上,会有学生声称在老教学楼附近看到了奇怪的人影。那些身影飘忽不定,时而出现在走廊的尽头,时而隐没在楼梯的转角。当他们想要靠近时,那些身影却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阵阴冷的风。

关于老教学楼的诡异传说在学校里流传甚广。有人说,这里曾经发生过一起未解的悬案,导致教学楼被废弃;还有人说,这里住着一位孤独的幽灵,他守护着这片废弃的土地,不愿离去。

这些传说让老教学楼变得更加诡异莫测。每当夜晚来临,它便像是一个被诅咒的地方,让人不敢轻易靠近。然而,尽管它诡异而神秘,却仍然屹立不倒,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又或是在守护着什么。

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尽管它没有被使用,但是仍然存在着。

然而,对于我们这些新生来说,老教学楼更像是一个充满好奇与探索的地方。虽然心里有些害怕,但我们还是忍不住想要去揭开它神秘的面纱,探寻那些被遗忘的秘密。

报到之后,我和大虎、二虎、小军、宝贵被分到了同一个宿舍。我们兴奋地走进宿舍,只见里面摆放着几张整齐的床铺,桌子上放着几本书和一些生活用品。虽然宿舍的空间不大,但五脏俱全,温馨而舒适。窗台上的绿植和墙上贴着的励志标语,都给人一种家的感觉。

我们迫不及待地开始收拾自己的床铺和物品,一边整理一边聊天。大虎动作麻利地铺好床单,拍打着枕头,笑着说:“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根据地了,得好好收拾。”二虎则在一旁整理着书架,他拿起一本书,感慨道:“终于可以在这里安静地读书了。”小军和宝贵则忙着挂蚊帐和收拾衣物,不时发出阵阵笑声。

这时,蒋家晨走进了宿舍。他看起来文质彬彬,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他向大家介绍了自己,说他是从城里来的,之前一直在家里住,这次选择住校是为了更好地适应集体生活。我们热情地欢迎他加入我们的大家庭,并向他介绍了宿舍的每一个成员。

“大家好,我是蒋家晨,很高兴能和大家一起住在这个宿舍。”蒋家晨微笑着向我们打招呼。他的声音温和而有力,给人一种亲切感。

“欢迎欢迎,蒋家晨!我是齐浩,大家都叫我大虎,这个宿舍的‘老大’。”大虎热情地回应着,他伸出手,与蒋家晨握了握。

“我是齐强,他们叫我二虎,是大虎的弟弟。”二虎也跟着介绍自己,他拍了拍蒋家晨的肩膀,表示友好。

“我叫王军,大家都叫我小军。”小军笑着道,他指了指自己的床铺,邀请蒋家晨过去坐。

“我是赵宝贵,你们叫我宝贵就好。”宝贵憨厚地笑了笑,他递给蒋家晨一瓶水,表示欢迎。

“我是李欧,很高兴认识你,蒋家晨。”我微笑着向蒋家晨点头致意,同时指了指自己的床位,示意他过来坐。

蒋家晨环顾四周,感叹道,“你们都是一个地方来的吗?”

“是啊,我们是从小玩儿到大的好兄弟”我深有感触地说道,“现在开始,你也是我们的好兄弟了。”

“说得对!”大虎拍了拍我的肩膀,“蒋家晨,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说,我们都是一家人,会互相帮助的。”

男生宿舍管理员是校工徐大爷,是学校里一道独特的风景线。他并非是那种和蔼可亲的老人,而是给人一种凶巴巴的感觉,让人不自觉地心生敬畏。

他的面容沧桑,皮肤如同经过岁月磨砺的古老树皮,布满了皱纹和斑点。一双深陷的眼窝中,眼睛像两颗黯淡的石头,时常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的鼻梁高挺,但鼻翼却有些扩张,仿佛能嗅出宿舍里每一丝不对劲的气息。厚厚的嘴唇紧闭着,很少露出笑容,反而常常挂着一种似笑非笑的诡异表情。

徐大爷的身材瘦削而佝偻,总是穿着一件旧旧的灰色制服,领口和袖口已经磨得发亮。他的双手青筋暴起,手指关节粗大,仿佛能轻易捏碎一切不听话的东西。他走起路来总是低着头,脚步沉重而缓慢,每一步都似乎带着某种节奏感,让人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步伐走。

最让人感到诡异的是徐大爷的行为举止。他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在宿舍楼道里徘徊,仿佛在寻找着什么。有时,他会突然停下脚步,侧耳倾听,仿佛在聆听那些我们听不到的声音。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幽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有时,当我们在宿舍里聊天或者打闹时,会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袭来,回头一看,只见徐大爷正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盯着我们。他的眼神深邃而空洞,仿佛能看穿我们的内心,让我们瞬间安静下来。

关于徐大爷的诡异传闻在学校里也是数不胜数。有人说,曾在深夜看到他在宿舍楼外的空地上烧纸钱,嘴里还念念有词;还有人说,曾听到他在夜里低声哭泣,声音凄厉而悲凉。更有人说,总是看见他去老教学楼发呆。

尽管我们都害怕徐大爷,但也没有人敢公然挑衅他。

新学校的日子很欢乐,夜晚脱离了父母的管教,大家都不会早睡,反而更热衷于熄灯后的卧谈会。那一晚,蒋家晨神秘兮兮地开了个头。

“你们听说过厕所的诡异事件吗?”蒋家晨压低了声音,仿佛怕惊扰了什么。

“什么厕所?”大虎好奇地追问。

“就是咱们学校那栋老教学楼的厕所。”蒋家晨的声音中充满了诡异的气息,让我们都不由自主地凑近了些。

“老教学楼?那栋楼不是据说很邪门吗?”我皱了皱眉,回想起之前听过的种种传闻。

“没错,听说那栋楼以前是个旧医院,后来改成了教学楼。”蒋家晨继续说道,“但自从改成教学楼后,就不断有奇怪的事情发生。”

“奇怪的事情?比如呢?”二虎追问,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和好奇。

蒋家晨看了看四周,确定门窗都关好后,才缓缓开口:“比如,有人说晚上去厕所的时候,会听到女人的哭泣声,凄惨而绝望,仿佛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

“啊?真的吗?”宝贵惊呼道,他的脸色已经变得有些苍白。

“我也听说过,还有人说在厕所的镜子里看到过奇怪的脸孔,扭曲而狰狞,好像是从另一个世界里映出来的。”小军也附和道,他的声音微微颤抖。

“你们别害怕,这些都只是传言而已。”我试图安慰他们,但心底也不禁泛起一丝寒意。

“不过,我听说有个学长曾经晚上去老教学楼的厕所,结果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变了。”蒋家晨的声音更加低沉,仿佛要将我们拉入一个恐怖的世界,“他变得沉默寡言,精神恍惚,整天都恍恍惚惚的,好像被什么东西吓到了。”

“他到底看到了什么?”我们五个都忍不住追问,心跳也随之加速。

蒋家晨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那个学长所说的话:“他……他说他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人,披头散发,脸色惨白,眼睛里还流着血泪……”

随着蒋家晨的描述,寝室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诡异。宝贵突然大叫起来:“别说了!我不想听这些恐怖的事情了!”

“好了好了,我们不说了。”大虎赶紧打圆场,“这些都只是传言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别自己吓自己了。”

虽然这么说,但我们心里都不禁感到一阵后怕。那一晚,我们谁也没有再提起这个话题,但老教学楼厕所的诡异事件却在我们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第一个周末,我们怀揣着对新学校的喜悦,选择结伴回家。长途汽车颠簸在乡间小路上,窗外的风景在眼前匆匆掠过,心中充满了对家的思念和期待。

刚踏进家门,一股熟悉而温馨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放下行李,把换洗的衣服递给妈妈,准备跟她分享学校的点滴。这时,我注意到屋子里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张叔。

“欧子回来了。”张叔看见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眯起了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丝神秘的笑容。

“嗯,回来了。”我回应着,心中有些好奇张叔为何会在这里。

“你先跟你张叔聊聊,他猜到你要回来特意来看你的。”妈妈笑着接过我手中的脏衣服,示意我坐下。

张叔开始询问我在学校的情况,我兴奋地告诉他关于新学校的种种新鲜事,包括那座废弃的老教学楼和诡异的传说,还有那位奇怪的宿管徐大爷。

张叔听得很认真,不时地点点头,眼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当我描述完这些诡异的事情后,他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三角形的黄纸,递到我面前。

“这是什么?”我好奇地看着这个奇怪的东西,问道。

张叔神秘地一笑,说:“这是可以保你小命的东西。”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张叔手中的黄纸。它呈三角形,边缘微微泛黄,似乎有些年代了。上面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和图案,我看不懂,但感觉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其中流转。

“这是我画的符,专门用来辟邪驱鬼的。”张叔解释道,“我听说过你们学校有座废弃的老教学楼,还有诡异的传说,所以特意为你准备了这个。你把它带在身上,可以保佑你平安无事。”

因为有之前凶宅的事情,我对张叔充满了信任,于是赶紧戴在了脖子上。

“除了洗澡,都不要摘下来。”张叔又眯起眼睛说着。

“一年也洗不了两次澡,放心,我会一直戴着的。”我小心翼翼的拍着胸口的护身符。

“对了,你说的那个徐大爷,你记住,晚上他要是在你身后喊你,你千万不要回头。”张叔起身要回去,走到门口,突然说着。

听完,我呆在原地,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