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路黎。”
“什么?!”木培韵顿时瞠目结舌。
慕云宸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她不知道的。
路黎,路黎不是说,要回摄政王府替外祖父请平安脉,顺便陪外祖父解解闷儿吗?
怎么会在府上,还给慕云宸解毒。
关键,路黎不是女孩子吗?
怎么……难道?…
木培韵久久不能回过神来,只不可置信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你……说的……是那个路黎吗?”
这模样颇为可爱,实在是逗得慕云宸开怀,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难不成,我们府上还有另一个路黎?”
“你……路姐姐怎么会替你解毒,而且路姐姐为何要女扮男装?”
木培韵此刻迫切的想要慕云宸给她解惑,这其中太多事情是她不知道的了。
“木木想知道,便自己去问路黎,我只能说这么多了。”
其实慕云宸本想直接说,路黎是他的人,可这话怎么感觉哪里不太对,最后干脆直接将这事儿甩给路黎。
路黎来解释更合适一些。
木培韵顿时无语,勾起她的好奇心,又不说话,这不是故意吊着她吗?
于是木培韵便嘟起小嘴,生闷气。
夜深人静,美人在塌,慕云宸哪里受得了她这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一个天旋地转,直接将人压在身下,低哑的声音在木培韵耳旁响起。
“木木,母后说,让咱们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
木培韵心里满是疑惑,她刚刚明明就是在生气,怎么慕云宸都没哄她,就开始……
果然,慕云宸什么都没变,还是那么如狼似虎。
他想要,她偏不让。
“我倦了,殿下早些歇息吧,今日臣妾没兴致。”
说着,木培韵就试图将慕云宸往自己身上推下来,可……纹丝不动。
木培韵只能娇嗔的瞪着他,似乎并不管什么用。
“明明是木木自己说的,时辰还早,现在怎么就说倦了?难不成是怕了?”
慕云宸嘴上怼人的功夫见长,手上动作也没停,三下五除二就将木培韵的衣衫歇开一大半。
还将人的手一把按到头顶处,木培韵一时动弹不得,只能又羞又气的瞪着他。
“我哪里说过了,再者,我怕什么?”
木培韵见自己身上的里衣就要被剥落,脸上的红晕又开始浮上,真的羞人。
慕云宸,你哪怕把烛火灭了也行啊,就这样赤裸裸的盯着她,实在是难为情,关键自己的手还被他控制住。
就在木培韵害羞的别过头去时,慕云宸突然放开了她,一脸严肃的说道:“木木,日后莫要再唤我殿下了,我不想我们之间有这些所谓的身份隔着,总觉得十分生疏。”
这一说,又让木培韵开始感动,她本就是感性之人,如何受得了慕云宸的煽情。
可下一秒,她便开始后悔自己的情绪上头。
慕云宸话锋一转。
“唤我云宸便可,若是木木愿意,唤云宸哥哥更好。”
木培韵羞愤不已:“你,你都还记得?”
“木木这话说的,解毒只是让我记起前面的事儿了,又不是让我忘记咱们成婚后的事儿。”
慕云宸看似温和无害的样子,可笑容却十分狡黠,木培韵简直哑口无言。
只能看着慕云宸,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慕云宸,你……你……”
舌头都没捋直,就被慕云宸打断:“天色还早,咱们来做点有意义的事儿,父皇母后还等着抱孙子呢。”
“唔……唔……”
“轻点……别……啊~”
翌日。
慕云宸看着躺在身侧的细软人儿,眼角染上层层笑意。
木培韵许是昨夜被慕云宸折腾的不轻,这会儿睡得正熟,白皙的手臂搭在被褥上。
慕云宸轻手轻脚的起身后,将木培韵的手塞回被子里,洗漱好后美滋滋的上朝去了。
天气已然转凉,出门便觉寒风刺骨,可慕云宸总觉得,心里暖得紧。
此刻,他仿佛知道了为何君王不早朝的原因,夜夜宿在温柔乡的感觉,谁不喜欢?
日上三竿,木培韵终于醒了,身上如同被车轮碾压过一般,就要散架。
慕云宸恢复记忆后,什么都好,就这个……有点荒淫无度了!
起身后,木培韵盯着慕云宸睡过的地方发了好久的愣。
空空如也,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不过,慕云宸除外。
“太子妃,您醒了?”素酒和素酿依旧是守在门外,听见里面的动静儿时,十分伶俐的推门进来。
素酿一边伺候着木培韵穿衣,一边给木培韵禀报。
“太子妃,长公主派人递了帖子给您。”
木培韵懒洋洋的打着哈欠,微微有些错愕道:“长公主?递帖子?这么早?”
看着自家太子妃这犯困的模样,素酿没忍住轻笑一声。
“不早了太子妃,已经巳时了,再有一两个时辰,太子殿下都该下朝回来了。”
木培韵顿时瞌睡全无,她竟一觉睡到了午膳时间,看来真是累了。
“送贴的人可有说什么事儿?”
木培韵任由两个丫鬟在自己身上捯饬,自己却懒得动,等慕云宸回来定要好好嘱咐他,歇息两日。
都给她累坏了,明明睡了这么久,却还是觉得倦得很。
素酿微微点头道:“回太子妃,长公主三日后,在府上办了赏梅宴,邀您去呢。”
素酒也跟着附和:“对呀,对呀,太子妃,长公主殿下的赏梅宴,想来都城的小姐夫人,定是都会去,您日日闷在府中,也该出去凑凑热闹了。”
木培韵在嘴里默念了好几遍赏梅宴。
赏梅宴,景儿最是喜欢,那景儿也一定会去。
说起来,上次她能顺利将证据送到三司堂,还多亏了白将军。
自从景儿嫁给白玉后,也是好久没见着景儿了,何况,长公主是殿下的长姐,这个面子理应给的。
“素酿,待会儿你拿着我的回帖,去一趟长公主府,就说我一定准时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