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玩什么游戏?”
“玩石头剪刀布。”
“哈?!什么石头剪刀布,没听说过。”
赤华愣愣地看着江绾妤,也不知道这女子在出什么坏主意,但是既然也都说了,他男子汉大丈夫,自然也不能反悔。
“所以这到底是个什么游戏?说来听听。”
“就是这个是石头,这个是布,这个是剪刀………”
江绾妤比划着给赤华讲了一下规矩。
“所以明白了吗?谁赢了谁就能提问,谁输了谁就喝酒加回答。”
“行,开始吧,不过就是些小伎俩,我赤华才不怕勒。”
说罢两人便开始第一回合。
“石头剪刀布。”
果然不出所料,赤华出了石头。
江绾妤故作难过,出了剪子。
“哈哈哈哈,不就是个小游戏,我还赢不了姑娘你?”
赤华逐渐嚣张。
江绾妤埋着头将杯子里的酒喝尽。
虽然输了,但目的达到了。
要的就是让他入敌深入,玩个上头,好之后给他灌酒。
“所以,你想问什么?”
“宋祁宴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你使了什么手段?”
“手段?”
江绾妤讪讪一笑。
她哪使什么手段了?不都是他一直掐腰强吻着她的吗?
不过说到强吻?难不成他第一次强吻我就喜欢上我了。
赤华这么一问,她才有些恍然大悟。
轻咳了下嗓子,道,“可能一个月前吧,我没使什么手段,他自己说喜欢上我的。”
“怎么可能?”
他家少主会轻易喜欢上一个女人?还是给他闯了不少祸的女人?一点也不像少主的风格。
“别问了,你要想问,就再来一回合。”
“来就来,谁怕谁?”
“等等,我先告诉你一下这局我出布。”
“哈?你以为我赤华好骗啊?我自然不相信。”
赤华嘴角轻蔑,谁那么傻还亲自把招数提前亮出来,她自然是不会出布的。
“石头剪刀布!”
赤华出了石头,哪知江绾妤却真出了布。
“嘿嘿,输了吧。”
江绾妤嗤笑,玩这石头剪刀布,她又怎么会输给他呢?
“小爷不过就大意输了一回罢了。”
赤华有些不服气,江绾妤忍不住催促。
“得了,快喝,到我问你了。”
“你为什么这么在乎宋祁宴?他娶谁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那关系可大了。少………宋祁宴可说过不干一番大事之前可不会专心于这些儿女情长的。且我认识宋祁宴可比你长,这感情自然要比你好得多。”
“大事?感情好?”
江绾妤听得有些愣头青。
“行了行了来吧。再来一回。”
赤华显然有些上头,哪知在江绾妤的暗中观察下连连输了好几回,被灌个烂醉。
“不服,不服,我还能喝!”
赤华红着脸,手举着空了的酒杯,醉醺醺地要来着江绾妤要来一局。
“小姐我忙得很,才没时间再陪你玩勒,不过还得感谢你给我带来钥匙。”
江绾妤蹑手蹑脚地从赤华腰间取下钥匙,心中正得意,哪知这赤华却又抓住了江绾妤的手。
见状,心一慌,神经绷紧,抬起眸与那双醉醺醺的眼睛对视之时,不由汗流浃背。
“真搞不懂宋祁宴为什么喜欢你?宴哥不是说不会喜欢女子的吗?怎么突然就要娶你了呢!”
“什么?不喜欢女子?”
这家伙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难不成你喜欢宋祁宴不成,这般阻挠他娶妻。”
江绾妤轻挑了眉,索性打趣着。
哪知这家伙还真口出惊人。
“喜欢,自然是喜欢宴哥。”
“啊?啊!”
闻言,江绾妤两眼一睁,愣愕了脸庞,她好像发现了什么惊人的秘密。
难不成他也喜欢男的?
先前还常听她二哥对她说,宋祁宴这些年来未与一女子沾染过,顶多就是因为甩不掉那大小姐,所以和她有一些纠葛,其余女子未曾见过,也未曾听过。
难不成是真的?所以在蜀中未见过他的踪影,他现在有了欢就不想见我?
“???”
江绾妤无奈被强迫头脑风暴了一番,抓耳挠腮,越想越离谱。
江绾妤你在想什么?!当务之急应该是救宋祁宴才对啊。
想着,江绾妤收回了心中的疑惑,朝着门外喊了声。
“哎呀,我肚子好痛。好难受,要晕倒了。”
门外侍卫闻言,心中一慌,少主可千叮万嘱吩咐过要好生照料姑娘,总不能这般让她在里面受苦吧。
想着,开了门,要询问状况,哪知江绾妤迎面来了个劈腿。
“啪嗒”一声,门外士兵晕了过去。
随后江绾妤换上士兵的服饰将两人反锁在了屋里,却未来得及听赤华最后一句喃喃自语。
“宴哥,对我们都好,谁不喜欢啊………嘿嘿。”
——
这一头,宋祁宴刚走便碰上了匆匆回来的青鸾。
“王爷,听说你伤得很严重?您没事吧!”
青鸾心慌得看了一下明显脸色苍白了许多的男人,心中暗自自责自己中了圈套,没及时前去救王爷。
“无碍,也并非什么大伤,想来多休息几天应是好了。”
“那我帮您换绷带吧,想来这绑带也该换两了。”
青鸾目光不由落在了宋祁宴受伤的伤口上,先前王爷每每受伤也都是她换的。
哪知这一次宋祁宴却拒绝了。
“不用了。”
宋祁宴的手顿在了胸口,压着眸,细细笑着那一晚江绾妤慌里慌张给他换上绑带的模样。
“如今我既然有了未婚妻,男女授受不亲,这些事情我也该注意一下了。且,青鸾你也不小了吧,自然也该为你以后的夫君想想了。”
“夫君?”
青鸾微敛着眸,神情黯淡,可她从来没想过要离开王爷的身边,又谈何夫君?
“对了,听青玄说你被一男子救了,才从刀血门二当家手中逃脱,可有这回事?”
“嗯,青鸾确实是一人所救。”
“那可是江晟?”
闻言,青鸾微微一愣,不知王爷为何而知。
宋祁宴扬着嘴角笑了笑,从青鸾的眸中看出了心思。
“能从那群人救你出来的人没几个,且能挺身而出救你的更少之更少,再加之我知江晟在蜀中便也不难猜出。”
顿了顿,宋祁宴又言了句,“你别看江晟吊儿郎当的,却也是值得托付得一人。”
青鸾不知王爷是何意,只知道他明里暗里,是要与她保持距离,便也心知肚明应付了句。
“是。”
随后离去。
哪知青鸾前脚刚走,青玄便急匆匆赶来。
“不好了,王爷,江小姐………江小姐逃走了。”
“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