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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友仁看着桌上的手表、自行车、缝纫机和收音机票,两个黄色的信封,笑呵呵把票和信封收起来道:“不辛苦,不辛苦。”

“看看信有没有问题,出了这个门我就不管了。”韩志明指着李友仁手上的信封说道。

李友仁笑着说道:“那我看看。”

打开信封,里面有一张文件纸,是一张邀请信,邀请xxx同志来轧钢厂食堂工作的信,名字是空白的,谁得到了这个信,把自己的名字写上去,然后来轧钢厂报到,这份工作就属于你了。

第二份信也是一样的,李友仁把信收起来,说道:“不用看,我还信不过你韩主任吗?”

韩明智嘴角一抽,他没搞明白李友仁是怎么说出来这句的话。

“没问题就行,走,我带你把钱给领了。”

“好的,韩主任。”李友仁跟着韩志明来到轧钢厂的财务科领到了5307块钱的巨款。

“韩主任,我就先走了啊,这么钱多钱,放在手上,心里慌慌的,我还是早点给乡亲们送过去,这样他们放心,我也放心。”

韩志明说:“行,你回吧,那事你在考虑考虑。”

“嗯,我走了,回见。”李友仁摆了摆手。

南锣鼓巷96号大院,前院。

“李友仁你回来了啊,咱们院里出大事了。”阎埠贵捂着嘴小声地说道。

“发生什么大事了?”李友仁疑惑道。

阎埠贵左右看了一眼,确定刘海中不在这里,开口说道:“老刘家的老大跟他媳妇跑了。”

李友仁闻言,心中狂喜,他现在很想看到刘海中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果然和原着里的剧情一样,刘光奇结婚后就跑去西北了。

“刘光奇跑了?他跑什么啊?他干嘛要跑?他跑去什么地方了?”李友仁假装不知道的问道。

阎埠贵说:“不知道啊,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跑,连老刘也不知道。

听老刘说刘光奇是昨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就带着媳妇跑了,到了晚上才在刘光奇房里看到他留下的信,说是为了国家的建设,去大西北发展了,还说这样能去照顾刘光天。”

“刘光奇不和刘海中商量?就这样一声不吭的去大西北了?”李友仁问道。

阎埠贵摇摇头:“没有,不过我估计刘光奇早就想去大西北了吧,不然也不会才结婚就一声不吭的带着媳妇去大西北了。”

“或许刘光奇只是单纯的想离开这个家。”李友仁嘀咕了一句。

“啥?为什么?老刘对他挺好的啊,也不打他,也不骂他的,有啥好东西都紧着他用,他干嘛想离开这个家。”阎埠贵问道。

“谁知道呢,或许就是因为刘海中两口子对他太好了吧,又或许整天看到自己的老爹打刘光天一副不要命的在打,害怕了吧,又或许是他媳妇要求去大西北的,这事情只有问刘光奇本人才能真正的搞清楚吧。”李友仁双手一摊。

阎埠贵对李友仁这头提出问题,又不解决问题,还增加问题的方式很是难受,说了半天越说越迷糊。

不过李友仁有一句话,让阎埠贵好似弄清楚了刘光奇为什么要去大西北了,或许他是真的害怕了吧。

阎埠贵代入刘光奇的视角,想到自己的老爹前面还笑咪咪的对自己一副慈父的模样,一转身就变成了冷漠、残忍、无情、苛刻拿着棍棒对着自己孩子抽打的大恶魔,光想想就头皮发麻,这样喜乐无常的父亲怎么能不让人害怕。

别说刘光天了,连自己活了大几十年的汉子都会觉得害怕,无助,这要是有一天,那个慈父对自己不再仁慈,那自己就得面对和刘光天一样的处境了,这随时可能消失的父爱,反正阎埠贵是不可能去赌的。

想到这,阎埠贵也理解刘光奇为什么要结婚之后就去大西北了,结婚之后就分家,户口移了出去,去大西北也不用需要刘海中的同意,自己就能做主,或者这就是刘光奇要跑的原因吧。

“是啊,这事情只有问刘光奇本人才能知道他是咋想的。”阎埠贵虽然有了自己的猜测,但他还是决定不要说出来,不给自己找麻烦,也不给刘海中添麻烦,安静的当个看客,毕竟人都已经走了,现在说啥都是无用功,既然是如此,又没有好处,又何必大嘴巴,满世界宣传呢。

“三大爷,刘海中他两口子现在是什么一个状态啊?”李友仁决定先打听清楚刘海中的情况,再决定要不要去上嘴脸。

“对了,差点把这事忘了,现在老刘他们两口子有点暴躁,今天有几个去看戏的,一时没把住嘴说了几句风凉话,被老刘狠狠的打了一顿,你可以不要去找事情。”阎埠贵提醒道。

“有没有气混过去?”李友仁没在意刘海中打人的事情,反正他也打不过自己。

阎埠贵摇摇头:“这倒没有。”

“唉,可惜了。”李友仁闻言不自主的就可惜的说道。

“啥,可惜啥?”阎埠贵有点糊涂,不知道李友仁在可惜,难不成他在可惜刘海中没气混过去?嗯?还真有可能,这小子想是这样的人。

“可惜刘光奇没晚几天走,不然我还能送送他。”李友仁说道。

“你小声点,别让老刘听到了。”

“这有啥不能说的,刘光奇去大西北为国家做建设,这是好事啊,这是光荣的事有啥不能说的,这事不仅要说,还要开全院大会说,让大伙都知道刘海中家出了一个主动为国家大西北事业做建设的好榜样。”李友仁说的那叫一个正气。

“你啊你,你这不是往老刘的肺管子上戳吗?”阎埠贵指责道。

“我戳啥了?”李友仁问道:“难道刘光奇为了国家在大西北的建设,主动去大西北工作,这样的事情难道不应该让大家都知道吗?难道不值得夸奖吗?不值得我们去学习吗?”

“额...”阎埠贵一时语顿,这话还想还真只能说对。

“说话啊,不值得吗?”李友仁追问道。

“额...值得,值得,是得让大家都知道,都向刘光奇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