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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一晃而过,到了张行约定请宴的日子,李阿古跟堇文一大家子早早便到了古月楼门前。

与李阿古不同,堇文他们是受了这的老板秦古月的邀请,上次秦雄送给堇家的钱财,堇文也没有收下,秦古月干脆请他们来自家酒店吃一顿。

“这个秦老板还真是奇怪,之前还要抢咱们的,现在又要请咱们吃饭。”

纪秋撑着脑袋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硕大的酒楼,这要比他家的羊汤店大了不止几倍。

“这秦老板在这有些势力,能交好最好。”

堇文从怀里掏出秦古月的请柬,守门的小二简单看过几眼后立马让他们进去了。

往日的古月楼并不缺来往的客户,但今天不同,堂堂大派宗门土字辈要在此宴请各方,这可是个天大的面子。

秦古月不敢含糊,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待在酒楼里,生怕出现什么岔子。

除了土字辈那边邀请的人,秦古月自己也在得到许可的情况下邀请了自己的熟人。

“你们先进去吧,我去找个人。”

李阿古想起之前答应过要带窦生言吃席,便让堇文他们一家子先进去了,自己跑去了何生家。

休息了三日,何生已经可以在院子里四处走走了,脸色也红润了不少。

李阿古还想带他也去吃点,何生摆摆手拒绝了。

“我还是静养一段时间再说吧。”

等叫好窦生言,二人火急火燎地赶回古月楼,没想到才离开这么点时间,此时酒楼门前已经挤满了各种马车轿辇。

各种衣着华贵的来客出示请柬入店,相互认识的便站在门外闲聊几句。

其中来者不乏一些神官,他们不需要什么请柬,小二但是看一眼他们腰间的腰牌便放行进去了。

“人这么多。”

李阿古皱皱眉头,拉上窦生言走过去,一名伙计见状靠近过来挡在他们身前。

“呃,两位公子,您的请柬......”

“嘶,请柬,哦对了。”

李阿古也没什么请柬,想起那晚张行给过他一颗石头,当即拿出来出示给对方。

伙计看着石头,眼睛挤到一起,随后把石头还给李阿古,脸上露出难色。

“这,公子,咱不认识这东西啊,您没有请柬吗?”

李阿古暗叹口气将石头收好,刚想要用神官腰牌,门内便传来一道声音。

“这两位是我哥的朋友,让他们进来吧。”

李阿古抬头看去,说话者正是张穹,跟张行不一样,他仍旧是那副乐天派的模样,即便是这个场合也背着那柄长剑。

伙计认识张穹,连忙点头让开身子,“原来是张大人的友人啊,那公子请进吧。”

“谢谢了。”

李阿古点点头拽上窦生言进了酒楼。

“这秦老板真是下了血本,这酒楼原本是一个一个的小隔间,为了我哥,他把这隔间全拆了,凑出来这么大一个场地。”

张穹指指点点的给李阿古介绍酒楼的情况。

李阿古大概扫过一眼,整个酒楼的一楼被整理的十分宽敞,摆了几十张圆桌,看上去倒像是上一世老家的大席。

不过说是大席实在委屈它了,这里的陈设明眼人都能看出是花了不少钱的。

每个桌子都也安排了一位伙计随时待命,桌上的零食点心茶水应有尽有。

“你哥呢?”

李阿古转头打断张穹的絮叨问道。

“我哥跟那群长老,就我那几个大伯,一块说商量什么东西呢,反正回宗仪式已经搞完了,今天就是来吃饭的。”

张穹注意到李阿古身后的陌生面孔,打量一番后问道,“这位兄弟,总觉得你的气质很是熟悉啊。”

“哦,忘了给你介绍了,窦生言,他也是玄门的。”

张穹一听眼睛顿时放出光来,“兄弟也是玄门的?这么巧,敢问您是哪一派的!”

丢下李阿古,张穹挤到窦生言身旁七嘴八舌地询问起来。

“哦哦哦!原来你是...”

“我是....”

“太巧了太巧了,你跟我坐一块,咱俩商讨一下心得!”

窦生言本就有些口吃,遇到张穹更是一句话说不出来,被他连推带拽地带到一个宽敞的角落。

李阿古待在原地略有些尴尬,扫视一眼看到堇文他们后便靠近过去。

堇文他们一家四口被安排在不算太大的桌子,也正好没有旁人,李阿古勉强能挤在里面。

“阿古哥,他家的桃酥好好吃啊。”

看到李阿古回来,堇飒连忙挪出一个位子,同时不忘品尝手里的桃酥。

他们这桌的伙计是个年纪跟堇飒差不多大的小伙子,一脸惶恐,身子站得格外直。

李阿古见他这副紧张模样,拿起一块点心递给他,“吃点?”

“不!公子要是,要是有什么要求,尽管告诉我!”

男孩颤抖着说道,李阿古也不强求,将点心塞到堇飒嘴里。

“阿古,今个这什么日子,来这么多人,我看还有不少神官。”

堇文看向四周,整个酒楼像是要被塞满了一般,但即便如此仍有新的客人到来。

“有个大家族在这请客吃饭呢,人多点也很正常。”

李阿古同样也在打量整个屋子的人,古月楼不止一层,有的客人已经被请到了楼上,他很快注意到一人。

那人身形富贵,头上顶着乌金小帽,身着黑色马褂,正一张桌子一张桌子的问好。

不一会的功夫,此人停在了堇文家这张桌子。

“这位就是堇老板吧。”

男人拱手示礼,态度很是恭敬,堇文也没多想,回了一礼。

“在下是这家酒楼的老板,秦古月。”

听到此人的身份,桌子上的众人不禁有些不自在,毕竟之前这家伙还派人为难过他们家。

秦古月意识到这点,继续说道,“之前的事情嘛,都是误会,我家那个小子,我已经教训过他了,今后咱们既是同行,也是朋友!”

做这行的,嘴皮子注定伶俐,秦古月又叭叭说了一堆好话,两家的那点事情也算是翻篇了,随后他便赶去了下一桌。

等到秦古月走远,堇文如释重负一般靠在椅子上,“真是自愧不如啊,这秦老板嘴巴当真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