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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星星看了下一直跟在后面的小黑:“有小黑在。”

他们每次去村口玩,妈妈都会让小黑跟着。

那人贩子真对他们动手,有小黑在,也不会有事。

陈吉轻轻弹了下小星星的额头:“小黑又不是万能的,还是小心点为好。”

在后面摇尾巴的小黑瞬间不乐意了,他凶巴巴地瞪着陈吉,朝他汪汪叫了几声。

“哎呦,还不服气啊!”陈吉跟军犬待过一段时间,多少能听懂一点。

“汪汪汪……”小黑跳起来,叫了几声。

陈吉啧啧几声:“是,是,你厉害,总行了吧!”

得到满意的答案,小黑才傲娇的转过头,用屁股对着陈吉。

陈吉:“……”

特么的,这狗成精了吧?

一直没说话的小怡怡眼睛转了转:“麻麻,那小怡怡还能去外面玩吗?”

许佳佳抱起小怡怡,坐在凳子上,开口问道:“村口很好玩?”

小怡怡重重点头,奶声奶气道:“好玩,带上小黑玩。”

许佳佳揉了揉小怡怡的头,慢悠悠地说道:“不能去村口玩,那里不安全。

屋前不是有块空地吗?

你可以让小伙伴来这里玩。”

小怡怡歪头看着许佳佳:“带上小黑,也不行吗?”

许佳佳摇头:“不行的,如果只有一个人贩子,小黑能应付,多几个人贩子,小黑肯定应付不了。”

小怡怡听懂了:“行叭——”

许佳佳刮了下她的鼻子:“村口就那么好玩?”

小怡怡奶声奶气道:“好玩,还可以看景色。”

许佳佳:“……”

你一个小屁孩,还知道景色!

陈吉更直接,他很不厚道地笑了:“小怡怡,知道什么是景色吗?”

小怡怡朝陈吉翻了个可爱的白眼:“哼,不理你啦啦啦!”

小瞧她!

她才不要理他呢!

陈吉:“……”

这小孩子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

拥有女儿奴特性的沈越白见小怡怡噘嘴不开心,他瞥了下陈吉:“我们家小怡怡什么都懂,别小看她。”

小怡怡听到这话,立马笑了:“粑粑最好。”

陈吉:“……”

有女儿的男人就是不一样,也不知道他以后有了女儿,会不会也这样!

许老太走过来,逗小怡怡:“难道就你粑粑好?祖祖不好?”

小怡怡嘴甜的很,也懂的雨露均沾:“祖祖好,粑粑好,麻麻好,姥爷好,对小怡怡好的,都好。”

许老太都被她逗笑了:“你这张嘴,跟抹了蜜似的,甜的不行。

小怡怡。

祖祖年纪大了,可不能糖分太高啊!”

小怡怡前面听懂了,后面却没懂,她懵懂地看着许老太:“糖,甜才好次。”

许老太笑:“对,糖要甜才好吃,但祖祖年纪大了,不能吃太多糖,不然容易生病。”

小怡怡这次听懂了,原来糖吃多了,不仅容易长蛀牙,还容易生病,难怪麻麻一天只准她吃一颗糖。

……

“什么?你被人贩子拐卖,是许佳佳救了你?”刘杏被救出来的当天,就给家里打了电话报平安,但没说自己在哪里,也没说发生了什么事。

等医院的结果出来了,确定身体没有伤筋动骨,才有勇气说实情。

“是的,我被人贩子拐卖到了山里,买我的那家人刚好是许佳佳好姐妹的丈夫。”

刘母恨不得将拐走刘杏的人贩子锤死,但她又听出了很多问题:“既然是许佳佳好姐妹的丈夫,他为什么买你?

难道他认识你?

还是说他想三妻四妾?”

刘杏解释道:“佳佳的好姐妹死了,他缺媳妇,附近村子的人都不想嫁山里去,所以他只能花钱买。”

刘母听到这话,悬起的心提的更加高了:“死丫头,上次打电话,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刘母虽然声音放大了很多,但隔着千里之远,也能从话筒中听出她的关心。

刘杏的眼眶一下红了,她哽咽说道:“我被虐待了好几天,那个男人天天打我,还不给我饭吃,我怕身体饿出毛病,直到检查结果出来,我才敢跟你说实情。

妈,对不起,我也是怕你们担心,才不敢多说的,对不起,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刘母气的全身发抖,她娇宠了一辈子的闺女竟然遭受了这样的磨难,这些人贩子该死:“石峰村,是哪个市,我去找你。”

刘杏就知道会这样:“你拿笔记一下,是顺安市东阳县山平镇石峰村。”

刘母找出笔跟纸,颤抖地写下这个地址:“你现在怎么样了?

身体恢复一些了吗?

晚上会做噩梦吗?

杏子,等着妈,妈马上来找你。”

刘杏绷不住了,直接哭起来:“妈,妈,当时我好害怕,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们了,我怕我这一生就这样毁了,呜呜呜……”

刘母也跟着哭起来,一颗心更是恨不得马上飞到刘杏身边,她安慰道:“杏子,你是最勇敢的,不哭啊,等妈过去,给你报仇。”

又跟刘母聊了一会,刘杏才挂掉电话。

从邮政局走出来。

刘杏蹲在陈吉旁边,抱住膝盖哇一声大哭起来。

她哭得伤心不已,哭得难受至极。

陪她来打电话的陈吉,被她的哭声吓一跳:“别,你别哭啊。”

路过的人以为陈吉欺负刘杏,一个个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

陈吉感觉自己忒冤枉,他什么也没做,好不好!

刘魁查案回来,经过邮政局,看到陈吉也在,开车过来,开口问道:“怎么把人给弄哭了?难道你不知道女同志是要哄的吗?”

陈吉感觉自己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不关我的事,我都不知道她哭什么。”

刘杏意识到别人误会了,她打了个哭嗝,擦干眼泪解释道:“他,他没有欺负我。”

刘魁就不懂了:“既然没欺负你,那你哭什么!你们女同志的眼泪就这么不值钱的吗?

说来就来。”

刘杏很想用针将刘魁的这张嘴缝起来,特么的,一个大男人说话这么直,真的好么?

这种男人若是娶到媳妇,老天爷是真不长眼!

“我哭我的,关你什么事!”

刘魁气笑:“我刚刚可是在替你说话呢,你竟然不领情?”

刘杏反问:“我为什么要领情?”

刘魁噎住,随后咬牙切齿道:“好,好,以后被人欺负死,我都不会帮你!”

这段时间,刘杏运气背的很,心里多少有点迷信:“你诅咒我?”

刘魁跟她说不清,懒得解释,骑着自行车就走了。

刘杏气的不行,她凶巴巴地瞪着陈吉:“我被人欺负,你为什么不帮我?你还是我朋友吗?”

陈吉纠正道:“第一我跟你不是很熟;第二刘公安对你没有威胁,用不着我帮你。”

刘杏原本挺喜欢陈吉的,跟他接触过后,那份喜欢早烟消云散了。

这个男人的嘴比毒蛇还毒,每次都被他气的半死,能继续喜欢才怪!

“我就知道你靠不住。”

陈吉双手抱胸,目不斜视地看着她:“走不走?”

刘杏噎住:“……”

特么的,狗男人!

祝他一辈子单身!

陈吉淡淡扫了下刘杏,不紧不慢开口:“你在心里骂我?”

刘杏下意识摇头:“我没有,你冤枉人。”

陈吉嗤笑一声:“……”

刘杏被他讽刺的样子气到了,她双手叉腰:“你什么意思?”

陈吉没有说话,他快步离开邮政局。

刘杏立马跟上去。

陈吉腿长,走一步抵刘杏两步。

没一会,刘杏便落在后面一大截。

她气得不行,一边走一边骂:“狗男人,走慢点会死啊!”

刚骂完。

耳边突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你又骂我,之前在心里骂,现在是光明正大骂。”

刘杏僵住:“你咋又返回来了?”

陈吉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不返回来,又怎么知道你骂我?”

刘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