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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个送命题啊!

但许佳佳不按常理出牌,她眨了眨眼睛,调皮问道:“这样是哪样?”

沈越白躺在她旁边,盯着新挂上的蚊帐说道:“夸奖人的方式。”

许佳佳反问:“这是夸奖吗?难道不是事实,小沈同志,真诚才是必杀技!”

沈越白口才不如许佳佳,她一个反问,他就哑口无言。

沉默片刻,他又开口说道:“后天我就要回部队了。”

许佳佳扣住沈越白的手:“这么快?”

【还没攒到钱买衬衫鞋子呢!】

沈越白一愣,这些东西是准备送给他的吗?

这一心声,让沈越白全身的细胞都在跳动,他长臂一伸,将许佳佳搂在怀里:“我会尽快申请房子。”

许佳佳依偎在沈越白怀里,一只手在他胸口画圈圈:“不是说房子紧张吗?一时半会,应该随不了军。”

玉手带来的感觉,让沈越白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体内的猛兽像是要破体而出。

想到家里隔音不好,沈越白只好压下那股邪火,他抓住作乱的玉手,沙哑说道:“多提几次,领导才会重视。”

许佳佳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一看沈越白这状况,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是不是忍的很难受?”

沈越白是军人,意志力高于常人:“我能忍。”

许佳佳玩心大起,她凑过去,在沈越白唇上亲一下:“这样呢?”

柔软的唇贴过来的瞬间,让他感到一阵燥热从喉咙升起。

这一刻,所有的忍耐都成了笑话,沈越白单手扣住许佳佳的后脑勺,滚烫的唇瓣顺着气息将她重新覆盖。

他闭着眼,专注的神情无限蛊惑人心。

许佳佳差点被他整的无法呼吸,她挣扎几下,沈越白才离开她的唇:“差点就被你玩死了!”

许佳佳瞪眼:“差点被我玩死,嘴巴还会亲人,可怕的很呦!”

沈越白升起的涟漪,被这句话冲淡了不少,他低低一笑:“睡吧。”

许佳佳顿了一下,歪头看着沈越白:“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真不打算干点什么?”

沈越白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道:“外面有脚步声,还是算了。”

“啥?”许佳佳愣住,这大晚上的,不睡觉想干嘛呢:“我去看看是谁!”

沈越白拉住许佳佳:“应该是奶奶。”

“她大晚上的,不睡觉,是想闹洞房吗?”

沈越白摇头:“应该不是,她可能睡不着。”

许佳佳有点理解:“也是,从小带到大的孙女嫁人,多少有点舍不得。”

虽然现在住家里,但早晚要随军。

沈越白撩开许佳佳的刘海:“嗯,我这个级别,申请个两室一厅是可以的,到时把奶他们也捎上。”

许佳佳笑:“还是算了吧,你愿意,奶不一定愿意呢。”

沈越白:“以后再说吧。”

聊了一会,许佳佳拿出廖梅给她送来的资料认真看起来。

看一部分后,又开始看以往的试卷。

别人的新婚夜,是战斗到深夜。

他们的新婚夜是看书到深夜。

直到哈欠连连,才闭眼睛睡觉。

……

次日。

许佳佳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沈越白从外面进来,看到她醒了,坐在床沿上,笑看着她:“睡的好吗?”

昨晚的亲密接触,让两人的感情浓烈了不少。

许佳佳挨过来,靠着沈越白的手臂,软糯糯地说道:“嗯,就是不想起。”

沈越白想说那再睡会儿,想到她明天还要参加糖厂的招生考试,又不得不提醒一句:“你昨晚说今天要继续看资料,不会是忘了吧?”

许佳佳猛地抬头:“对哦,明天还要考试呢!”

她麻溜起床穿上衣服。

昨天是盘发,今天她给自己织了两条双麻花辫。

她头发又黑又厚。

两条麻花辫织的很松。

在阳光的照耀下,如同细细的金色丝,柔顺润泽,散发出强烈的青春气息。

沈越白看呆了:“媳妇,你手真巧,头发在你手里,像是有灵魂一样。”

许佳佳扬起下巴,得意说道:“那当然。”

沈越白被她的傲娇表情逗笑:“一点也不谦虚。”

许佳佳嗯哼几声:“过度谦虚就是骄傲,我是诚实人,是什么就是什么,不会弄虚作假。”

沈越白:“……”

这口才,他自叹不如!

……

灶房里有红薯粥,还有鸡蛋饼。

沈越白将留出来的,端到桌上:“快吃吧。”

许佳佳问沈越白:“你吃过了吗?”

沈越白点头:“不知道你啥时候起床,就先吃了,奶跟爹去上工了。”

许佳佳咬一口鸡蛋饼,既有鸡蛋的绵软,又有饼皮的香脆,口感非常好。

她尝过后,又将饼子递给沈越白:“你也吃一口。”

这种分享,让沈越白感到暖心,他深邃的眸子倒映着许佳佳的身影,仿佛要刻在灵魂深处。

许佳佳见沈越白一直盯着自己,以为脸没洗干净,这里摸一下,那里擦一下:“还脏吗?”

沈越白收回视线:“不脏,很好看。”

许佳佳嘟嘴:“不脏,干嘛老盯着人家看?”

沈越白转移话题:“我明天要回部队了。”

许佳佳喝一口粥:“嗯,你昨晚说过一次,等会我们去镇上拍照,拿到照片,我给你寄过去。”

沈越白觉得这主意不错:“好——”

吃完早餐。

许佳佳戴上草帽,提着小竹篮,正准备去给许老太她们送水。

就看到许小瑶气喘喘地跑过来,她神色慌张,全身颤抖,声音带着哭腔:“佳佳,我娘找媒人给我相了门亲事,我不同意,她要把我关进柴房。”

许佳佳记得原着中,也有这一段。

许小瑶找原主帮忙,她那个时候陷入感情漩涡中不可自拔,连自己都自身难保,哪有闲心管许小瑶。

许小瑶被她爹娘抓回去后,一直关在柴房,直到出嫁那天,才将她放出来。

许小瑶不甘自己的婚姻任人宰割,跟她爹娘大吵一架,连新郎也没放过。

她骂新郎是歪瓜裂枣,骂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两人大打出手,场面瞬间失控。

许小瑶哪是男人的对手,三两下被他打趴在地上。

纵使是这样,也没逃过嫁给他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