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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过那一尘不染的皂靴,夭七七看到那张清俊的脸上掠过一丝捉紧之色,不由得勾了勾嘴角。乞卓那家伙明明还是关心那小丫头的,看来也不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吧。

“果然,都被那老神仙给耍了。”幽白重新将那请帖过目,“大殿不妨看看,这明明白白说明了,成纪仙上又怎会来。想必应该来之人是祝余仙子才是。”

“照着你们仙家这好面子的情况来看,想必那祝余仙子多半是被关起来了,那大殿这救命的仙草怕是也落空了。”

幽白信手变幻出一杯清茶,轻轻抿了一口……

云雾缭绕中竟莫名觉得那面色有几分邪魅。

“本来也没有抱任何的希望,就算是拿到怕也不一定有用。只是菩提老祖如此安排怕是用意颇深,看来抽不出心思再管其他了。”

“没有想到,那老头竟然藏了这么多的心思,莫不是鸿门宴?”榕枫轻巧巧摘了颗葡萄丢进嘴中。

“嗯~榕枫哪里来的葡萄?”说着夭七七拽了一颗捏在手玩味的看了看。

“刚刚在一个小仙娥姐姐那拿来的,顺便稍稍得挖出那么一点信息,怎么样?想不想听……”

“还卖关子,快说。”夭七七锐目一扫将那葡萄皮吐出。

“听说,菩提祖师这老爷子摆了个什么大宴,说是还有什么宝物之类的,不过具体是什么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只知道一件事,就是但凡每次这老爷子一讲经,那是滔滔不绝口若悬河那不可能……”

“他会让这些弟子讲个不停,还有就是抄个不停,直到能倒背如流方才罢休。所以,只要是这老爷子的弟子那个个都是好手。”

夭七七半信半疑扶着下巴,“榕枫,你这不会也是从那小仙娥姐姐那听来的吧?你这是施展了几段位的魅惑之术套出这些个话的,我看不会是那小仙娥看你吊儿郎当的诱哄骗你的吧?”

“嘿……”榕枫一耸鼻尖,“七七你莫不是不相信我的魅力,看,看……我这张脸……怎么样,现在相信了吧?”榕枫说着伸长脖子将那张脸凑到夭七七面前。

夭七七嘴角一瞥,斜了眼角嫌恶的一把将他推开,“咳咳,离我远点,或许还有几分可信度。”

“我信。”

“哈,还是冰块儿有眼光。”榕枫一把搂过幽白的肩头,兴冲冲的抬起他那添了几分高傲得下巴。

“此话,虽然不见得全然是事实,但也多多少少有几分可信,不是无稽之谈……菩提老祖仅仅邀请了六界之中的小辈,除了上古帝君之外无一长辈辈分之人,想必是真的要开大宴。”幽白眸色几近深邃。

莫乾深深吸了一口气,“既是如此,既来之则安之,有伯父在想必菩提祖师他老人家不会出什么难题为难这些小辈的。毕竟,伯父也曾听他教授。”

夭七七坐在床头捧着脸颊一阵思量,这菩提祖师看样子便是我们人界那曾曾曾祖父般的存在,想来还是个不容人置喙忤逆的老神仙,就连乞卓那什么伯父神仙般存在的人物都曾是他的门下,在此期间我一定要小心低调行事。

本来想着这般天地同寿级别的仙家定然会有什么修炼的便捷之法之类的,在不济怎么着也会有些个法力高深的秘籍。

现在看来,机会渺茫。

还是以先保命为主……

想着想着夭七七不由全身一颤,“菩提祖师这地盘不会也有什么奇怪的规矩,凡人不能进之类的吧?”

幽白吊梢了眼睛,瞥向夭七七:“现在才想起来问是不是太晚了,是谁非要跟着的。“

”小跟屁虫……”

最后几个字幽白故意压低了声音,似是没有人听到。

几人讨论完毕,便各回各屋梦入太虚去了……

翌日,大殿前上古帝君闲散的半卧在一方圈椅中,伸手拂了拂眼前的瞌睡虫清雅开口道:“各位入座,看看到前门的一册书卷,请率先通读十遍,然后告诉我其中都讲了些什么。好,大家开始吧……”

‘开始’两字尾音刚刚落下一群小仙子便开始小声的接头接耳嘈嘈切切:“这经书不是菩提祖师他老人家讲与我们听吗,怎的这要我们自己读呢?”

“这经书晦涩难懂,谁看的懂啊?”

“哎,这怎么是上古帝君仙尊授课,菩提祖师他老人家呢?”

“莫不是他老人家生病了?”

“胡说些什么呢,菩提祖师他老人家怎么可能生病?你也不看看他是谁?”

一阵抑扬顿挫错杂不齐的朗读声悠悠飘荡在这灵台方寸山之地,夹杂在其中的嘈杂也被淹没其中。

约摸三炷香的时间过后,这朗朗读书之声渐渐消散,圈椅中的上古帝君抬了抬眼皮,“可有何领悟?”

众人缄默不语。

片刻过后,那上古帝君又重新阖上眼眸,最终喃喃道:“所谓书读百遍其义自见,各位接着读吧,只道有一人可解出其中妙趣。”

两两面面相觑了片刻,一阵诵读之声又再次响起。

只是好像中气不足,那抑扬顿挫之感略略欠缺了些许……

夭七七抬眸瞧了瞧那坐在圈椅上的仙人,似是眯着眼睛睡着了。便伸了一只胳膊头侧歪着枕着,慵懒的趴在桌几上。

有一句每一句的读着,这榕枫说的果真不错,只是这上古帝君如法炮制的委实也省事了些,全然不加一点自己的精髓之处照搬照套,果然这“懒”字的吸引力着实够大。

“吱吱!吱吱”榕枫坐在夭七七右侧,撇过头发出‘暗号’。

夭七七转过头下巴支在桌几上,微微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意思是:有何贵干?

榕枫招了招手,一手半遮在嘴边:“莫不是消息有误,这哪是大宴分明是上大刑啊。早知道我便不来了,这都是什么,一个字一个字的明白,凑在一块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啊。阿弥陀佛,佛祖爷爷,此刻怕只有求您了。”

夭七七阖上眼冲榕摆了摆手,“既来之则安之,读的多了甭说是那字体的意思,就是那背后潜藏的言下之意也通通都跑出来了。你还是留着嗓子多读几遍吧啊。”

莫乾折扇在那经文上敲了敲,一个个字体便跳跃着围绕在他周身,一个个钻进了他脑中。

尽心凝神,闭着眼睛几尽认真。

反而幽白瞟了一眼,便自顾自的入定不曾摸那经书一下。

半晌后,那上古帝君伸了个懒腰,慢悠悠的直起身:“可有人……”

话未说完幽白便起身一副冷傲若冰霜的神情,便开始喋喋不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