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的人总是犯困,美好的环境下就想睡觉
阿月眨巴眼睛一会儿就困了,倒在沙滩上睡着了,镜陇看着她将毯子往上拉了拉,独自坐在火边,一道低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好久不见。”
镜陇知道听着声音就知道是谁,于是问道:“你趴在那里半天了。”
朴夜有些无语的说道:“她没发现我?”
阿月此时坐了起来说道:“不是,我只是不想揭穿你。”
朴夜脸色一红,他此时正光着脚现在镜陇身后,朝着火光走了过来坐下,镜陇问他这么晚了,有事?
朴夜瞟了一眼阿月问道:“嗯,没事,听说你回来了,来看看你。”
阿月也没了睡意,看着朴夜问道:“真就来看看?”
朴夜还想说什么,镜陇赶紧拍了拍他的手,朴夜知道应该有隐情于是就不再说话。
镜陇说睡地上不行,三个人就朝着海后走去,沙滩上留下了三行脚印,镜陇说道:“怎么上岸了?”
朴夜:“宴会要持续三天三夜,再说东海又不是鲛人管区,上个岸怎么了?”
三个人讨论了一下飞升的事,就到达的小木屋,小木屋是干净整洁的不用打扫,阿月说自己先去睡了,两人答应着,朴夜看阿月离开了皱着眉头就问镜陇:“怎么回事?”
镜陇:“净清水,她应该忘了太多事,包括跟你之间的约定。”
朴夜皱着眉头问道:“净清水?我没有记错的话,她之前是有婚约在身,那涂山家?”
镜陇嗯了一声,朴夜说道:“难怪都在讨论这件事,说他们双方似乎都不记得对方了,长青那老家伙不让任何人在涂山砚面前提起。”
两人聊了一下就坐在门口,朴夜的头发被海风吹得四处飘散,他问起碎雪箭的事,镜陇说都是真的。
朴夜问他:“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镜陇喝了一口手中的水说道:“她体内有些龙族的精血。”
朴夜震惊的问道:“她真是你女儿?”
镜陇瞥了他一眼说真的不是,让朴夜别瞎打听,朴夜说自己不知道才打听,这要是听了别人说,还真以为阿月就是他的子嗣。
两人聊着聊着天就亮了,镜陇不知道朴夜什么时候走的,镜陇睁眼时自己身上盖着那张浅蓝色毛绒毯子
阿月在他的旁边问道:“为什么睡地上?”
镜陇解释说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让阿月不用担心,他的身体很好,阿月嗯了一声转头走向小木屋,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全部都放了下来,正在灶旁,锅中热气腾腾,镜陇问她在煮什么?她说一些粗粮,炒了几个小菜而已。
阿月让镜陇去打水洗漱好了来吃早饭,他照做,两人吃着聊着天,饭后镜陇主动承担了洗碗的责任,然后就来给阿月梳头,阿月问他还会梳头?
镜陇说会一些,他母亲教的,说是以后用的上。
镜陇说这个小木屋是以前他让人造的,经常也有人来打扫,问阿月睡得还好吗?
阿月说挺好的,镜陇其实不太会梳头,最简单的就是将头发扎一下,然后弄个小簪子的什么的,梳好之后,阿月感觉有些松散,嘴巴上说挺好的,晃了晃头,簪子竟然掉了下来,头发松开了。
镜陇说他怕把阿月弄疼了,没想到这么不紧实,随后又换了一种方式将头发分成两股交织在一起,绾上将簪子插了上去说了声好了,阿月再次摇摇头,并没有松开,两人商量什么时候离开东海,镜陇说回去跟他们道别就直接离开,问阿月是否要一起,不过想了一下涂山家在,不去最好,没想到阿月就拒绝了她说:“昭阳在不就行了,正好我还挺喜欢这里的,我就在这里等你咯。”
镜陇说好,将两块金子放在桌上说道:“这附近有渔村,等我回来也可以,自己去看看也可以。”
阿月点点头,目送镜陇出去了,镜陇站在沙滩上一下子就消失了,看到一道蓝色的光飞速的朝着海中飞去,很快就不见了。
正好还是早上,阳光也刚刚好,阿月提了个小篮子就打算离开,正在关门,身后传来一道男声:“一起吗?”
阿月回头一看正是朴夜,他还晃了晃他手中提着的钱袋,朴夜走过来将钱袋塞给她,阿月接过将钱袋提在手上掂量了一下,看了朴夜一眼,问他:“吃过了?”
朴夜点点头,自顾自的朝着前方走去,朴夜今天的头发也像是随便绾了一下,跟阿月竟然有些相似,只不过昨天他的头发是银白色的,今天是棕褐色的,应该是怕吓到凡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