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行摆摆手让合寻退下,谢必行将箭拔了出来扔在地上,这么多人,大家也不好意思三个打两个,涂山悟让白应怜退后,让他学着点,涂山悟看了阿月一眼,阿月表示明白,两人闪了过去,合寻与阿月交手的时候,似有若无将阿月引到一旁,随后他说道:“王上留情,自己人。”
阿月皱眉问道:“哪边的?青丘?”
合寻借着位置的错开点了点头,阿月明白了,合寻此时让吹雪刺了一剑,鲜血流了出来,合寻说没事随后捂着伤口让谢必行快走,阿月没有去追合寻,谢必行也是很好奇涂山悟什么来头,他居然落了点下风,并且对方看起来很轻松,莲花教的人从四周涌了进来,长留家主皱着眉头面色不悦,涂山砚让他别担心,眼看谢必行就要准备撤退了,阿月还是放他回去了,几十个人将涂山悟和阿月围了起来,阿月双指竖在眉心前(其实就是像比耶一样,只是食指和中指两根手指是并拢的,小拇指伸直朝着左边。)
食指轻扣眉心,身后出现一道微红的光,接着出现了十支跟吹雪一样长的剑,透着银光,没有人能靠近阿月,手里的吹雪在晨光中反射着莲花教众人的脸庞,他们的面色很警惕,带着惊恐,长留那边的长辈包括前来参加的众人都在议论阿月,长留家主摸着胡子有些骄傲的说道:“十七岁就位于同辈中第一,目前才一百多岁,年纪轻轻有如此身手,不愧是天凡老祖后人。”
大家这才真的了解阿月的身世,涂山砚问白应怜有没有把握打赢他姨母,白应怜说没有把握,真的一点把握都没有,审承跟旁边的昭阳说她也没有把握,哪怕将她的溯风琴弹烂了都没有机会。
大家感慨阿月不愧是同辈中最有能力的,大家这也才明白,长留就是看重丹阳的以后,阿月毕竟才一百多岁,目前也是同辈中位居第一,在场的少部分长辈都觉得他们也没有把握,朝着那边看过去,几十个莲花教的人已经躺在地上,涂山砚看着阿月越来越强,心里也很是高兴,涂山悟的长枪上滴落着血迹,他迅速将长枪收了起来,阿月也将吹雪收了起来,看过去大部分都是一击致命,脖子上流着血,有些人脖子上插着冰锥,尖锐的快要穿过整个脖子一样,在太阳底下慢慢融化,大家连连叫好,长留家主说不追谢必行也没事,不然挑起了战争,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魏菱瑶有些头皮发麻,她问魏澜说道:“哥哥,你有没有觉得,月将军越来越.....”
魏澜说自己也看到了,魏澜说他感觉到了一种无形压迫,有可能是来自天丹老祖的压迫,他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后来三天,大家每天都在吃喝玩乐很是高兴,阿月避免不了跟大家一起吃酒,她酒量不行,涂山悟说他代替阿月喝,太够格了,好歹涂山悟活了八千多年,还能给他们这群年轻人敬酒,两天后大家启程,为确保一路安全,白应怜也跟着,路上一切都顺利,第四天到客栈的时候,阿月遇到了柏凌还有温若,他们二人表示祝贺,也不敢轻举妄动,表面说他们也想参加婚礼,阿月说到时候一切都准备好了,会送发请帖,让他们二人不要着急。
他们二人说自己有事,匆匆离开了,涂山悟说他们二人打个幌子就走,恐怕后面还有事,于是大家就商量怎么做。
阿月最是信得过涂山悟,她请求涂山悟一定要将他们安全带回丹阳,而涂山砚和阿月,尤饼饼走陆路,涂山悟点点头,次日一早大家就分开了,轿子中审承手中有一个很大的盒子,她一直轻轻的抚摸着,小心保管着。
白应怜在队伍最后,涂山悟最前,病桥在中间,病桥说让他们放松一些,这里毕竟不是陆地,他们没那么猖狂。
阿月他们到树林中时,已经是中午,太阳正是旺盛,尤饼饼懒得掌马,就坐在马背上戴着斗笠快要睡着了,忽然前方树林中窜出了很多人,阿月撩开斗笠一看,竟是双生子,涂山砚让他们滚开,别挡了道,时序看了一眼快步冲了过去,尤饼饼察觉到了不对,立马跳下马将斗笠摘下,看着时序,紧接着尤饼饼也闪了过去,没有得手,上次那一架他们就更加忌惮尤饼饼了,涂山砚朝着双生子看过去,手掌一握紧,时序顿时感觉呼吸困难,时弦情况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