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悟说道:“不好。”涂山砚一听这话,也不好多问,难不成强行进去把这个名为阿水的姑娘拉起来问?太没有人德了,随后涂山砚问涂山悟阿水姑娘说她知道昭王后的下落,是不是真的,涂山悟按照之前他们商量好的,说是真的,她的确知道。
涂山砚问他能不能告诉自己,涂山悟说具体他不知道,得问他妹妹,也就是阿水姑娘,涂山悟说:“不过可以告诉你,月将军没死,但受了特别重的伤,命悬一线。”而他们兄妹二人受月将军所托,来去丹阳找救她的人,涂山砚没有说话,又觉得哪里不对,又觉得一切都对得上,涂山砚自己愿意,让他们兄妹带自己去吧,涂山悟说:“现在不行,我可以告诉你位置,到时候会有人接应你,阿水现在病的很重,离不开人。”
涂山砚点点头随后问道:“那么你们为什么会去找仁王?”
涂山悟看了他一眼之后说道:“仁王赏金最高。”
涂山砚有些生气,堂堂青丘要多少钱财没有。
随后问道:“他能给你们的,我出十倍,不够还可以加,只要让我看到我的未婚妻。”
涂山悟假装思考了一会儿后说道:“嗯,那得等我妹妹醒来我跟她商量商量,我们家我妹说了算。”
房中传来两声咳嗽,涂山悟推门进去后,挡在门口说道:“她不让你进你就不能进。”
涂山砚点点头嗯了一声站在门外,涂山悟进去问她好些没有,怎么能硬撑着,阿月说自己没事,这点疼不算什么,随后涂山悟把刚才的话传达给阿月,阿月听了之后没有说话,只是思考了一下后说道:“让他准备十倍的钱送到丹阳,我就立马让他看到他的未婚妻。”
涂山悟点点头表示明白了,他发现他跟阿月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好像会算计人了,尤其阿月让她去搜刮恶霸富商的时候,取一点,剩下的撒出去给老百姓,涂山悟去传达这番话后,涂山砚说:“两日,我两日就能准备好一切。”
涂山悟再次进门商量了一下,涂山砚得到回答后急忙回了青丘,一万金,他得准备十倍。
阿月下午的时候就喊了不少,主要还是涂山砚的药很好,有钱就是好啊。
下午的时候涂山悟在找飞马,还必须要快些,不然天帝山追出来就麻烦了,上了马车,涂山悟准备了一些果脯肉脯啊给阿月,自己守在外面,朝着丹阳赶去,再过三天就是昭阳的数礼日子,也是该尽快赶回去。
谢必行睡到中午才起身,他感觉浑身酸痛,仁芳进门后端了茶水让人端了热水,帮谢必行梳头,问他睡得好不好,谢必行说自己身上很疼,昨天是不是有人来找过他,仁芳回答说没有,昨天就他们二人,谢必行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找合寻过来,问合寻阿水姑娘呢?
合寻说被谢必行伤得很重,回到牢房中还没有修好就死了,怕有什么瘟疫,就把尸体烧了。
谢必行无话可说,这是正常程序,还是狐疑的问道:“当真?”
合寻说:“当真,阿水姑娘的尸体融化后就找了个河撒了。”
谢必行说他明明记得昨天阿水姑娘来找他了,仁芳说昨天晚后一直都是她,并没有其他人,在谢必行的记忆说他的确是和仁芳待在一起,并且还和仁芳一起喝茶聊天,谢必行打算私底下问问阿水姑娘,可是没想到仁芳做事也是滴水不漏,合寻特意交代过,谁都不许说漏嘴,后来谢必行的确去问过,大家的回答也都是合寻那样。就是阿水姑娘死了,烧了。
他不知道是惋惜还是出于对阿月的愧疚,还是觉得阿水姑娘没说实话,让她提前死了,他很矛盾,而仁芳总是安慰他,说人各有命,时序时弦上门来,仁芳自然不会告诉他们这些事,她们也来问阿水姑娘的事,仁芳也是说阿水死了,尸体也烧了。
两天后阿月顺利的进入丹阳,看到游笛的时候,游笛哭着抱着她,游笛说阿月的脸怎么,脱皮了?阿月一听急忙去照了镜子,面具的边缘开始脱落,已经耷拉着一些,阿月让游笛不用害怕,游笛打了一盆热水过来打算帮阿月擦擦脸什么的,说她皮肤太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