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也时不时问起涂山砚她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做?涂山砚说已经差不多了,让她安心修养,昭阳和老先生从大殿转移至私房,整整谈了两个时辰,从老先生口中得知,阿月看起来暂时没有事,不过要小心她会不会伤害自己,昭阳问老先生为什么会这样,老先生说每个人都有心事,当心事重重叠叠的垒在一起,压垮心中的稻草,老先生说很大可能就是谢将军叛变之事,让阿月心中再也抗不下去,太多的打击,她难以承受,心中出了问题,这是心结,让昭阳一定要多陪陪她,多多开导阿月,才会头疼,以及一些不太正常的行为,自言自语发呆。
昭阳连连点头说是,夜晚时发郎钟秘密到达,跟随这个年迈的老头儿的还有个姑娘,姑娘长的水灵,一身素衣看到涂山砚喊了一声:“少主。”
朝着阿月拜了过去:“民女长水见过王上。”
阿月说免礼,随后起身走了过去,涂山砚也看着阿月,众目睽睽之下,阿月竟然很是警惕问道:“他们是谁呀?是来给我看病的吗?”
水生有些惊诧快速说道:“王上,我们就是来给您看病的。”
阿月哦了一声朝着门外看了过去,疑惑的问道:“可以治么,什么病。”
涂山砚赶紧走过来解释说长水姑娘就是来看病的,让阿月不要惊慌,阿月心里想的是如果她真的出了什么事,昭阳怎么办。
昭阳在门口心急如焚,猜测阿月心中的想法,他还跟九龙葵说他姨娘心中肯定在想她死了昭阳怎么办。
涂山砚让阿月坐下没事的,只是给她看看病,不用担心,长水站在一旁急忙打开箱子,发郎钟皱眉不语,坐在椅子上说道:“王上不用紧张,老夫是来替您瞧病的,稍安勿躁。”
随后发郎中看了一眼水生,水生心领神会,从箱子中取粉末制成香放在阿月身边,阿月看了一眼,发郎钟赶紧给阿月摸脉,水生手中夹着一根银针放在身后,面带微笑,眼睛却是时不时看着阿月的耳朵后,那是安眠穴的地方。
发郎钟心中有了定数,起身说道:“王上身体安康,就是长时间的劳作,有些睡眠不足,各位不用担心。”
随后发郎钟看了看涂山砚,涂山砚知道,发郎钟这话是故意说的,让别人都以为阿月没事,免得被有心之人听去,阿月率先趴倒在桌子上,睡了过去,发郎钟说道:“少主,还请将王上放置床上安睡,老夫在外面等。”
涂山砚小心翼翼的将阿月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关上门去到,门口水生发郎钟,昭阳正在等着,涂山砚拍了拍昭阳的肩膀说别太担心,听听先生怎么说,私房中昭阳以晚辈的身份给大家倒了茶水,水生姑娘不敢妄自接茶,发郎钟点点头,水生这才敢低头接茶,昭阳说:“水生姑娘别客气,请坐,今天麻烦了。”
水生姑娘:“陛下客气了,以茶代酒。”说着水生姑娘就将这半杯茶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