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拍了拍涂山砚的背部,问他怎么样了,涂山砚说没事,就是心脉受损,阿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小药丸塞进涂山砚口中,涂山砚问这是什么?阿月说:“让你吃你就吃,难不成想让门口那个夺主?”
随后涂山砚咳了两下,阿月急忙端了热水过来,阿月此时的头发不再盘起,散在肩周,涂山砚接过水喝了起来说道:“月儿,谢谢你。”
阿月低着头鼻子一酸:“你跟我,说什么谢谢。”
门外传来敲门声,阿月说:“进。”
一行人走了进来,正是刚才出门的那个中年男人。
涂山砚说道:“叔叔,我还没死呢,您这是做什么?”
涂山晋拓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给自己倒了一口茶说道:“哎,侄子这是说什么话?叔叔这不是关心你嘛,要是你这时突然生什么变故,青丘不可无主啊。”
阿月扫了一眼殿中的数人,涂山晋拓正在玩手上的扳指,下一秒就从金属扳指中看到阿月站在他的身后,脖子上也传来冰冷的刺痛感,一根透白蓝色冰椎即将刺了下去,只听阿月冷冷说道:“叔叔,可以试试,你快,还是我快。”
涂山晋拓用手指将右边冰锥推过去,而左边的冰锥却已经刺入皮肤,流出了点点鲜血。
涂山晋拓知道阿月体内有战神之力,只是没想到竟然如此恐怖,涂山晋拓看了看四周举着长剑的侍卫摆摆手,随即侍卫将剑收了回去,站在原地,阿月将冰锥化成水,顺着涂山晋拓的脖子流了下去。
涂山砚仔细查看阿月的眼睛,猩红,在冰锥融化的时候,瞳孔恢复成了褐色,涂山晋拓起身朝着门外走去,本来是打算消耗阿月的体力,没想到差点被杀了,随后写出书信,鸽子朝着青丘境外飞去,天帝收到信,得知涂山砚状态不好,就只有一个阿月在身边,让谢必行跟着自己去青丘府中,这是个好机会,谢必行有些心不在焉,红着眼睛点点头。
深夜涂山晋拓迎接天帝等人进入城中,青丘殿中阿月趴在涂山砚身侧守着他,涂山砚问她信不信自己,阿月说信,无论什么时候,都会信。
殿外谢必行等人欲攻殿中,阿月闻声让涂山砚别动自己去看看,涂山砚还是站了起来,让人赶紧守好四方,谢必行看到阿月,转过身去,收起长枪:“我父亲的尸首呢?”
“放心吧,全的,回头就给你送过去。”
天帝闻言看到涂山砚正在从房中走出,身后跟着神鱬部众人,山下也渐渐上来了士兵,打算将天帝一行人一网打尽。随即阿月退后消失在黑暗中,战斗打响,阿月绕至身后,将布袋打开,血兽大吼一声,山下士兵闻身一震,朝着山上快步跑去,血兽看着阿月摇了摇头,伸了个懒腰,随后朝着人群冲了过去,一爪子就拍飞了数人,天帝见状皱着眉头朝着一旁躲闪,身后随即露出一只溪边兽的灵识,像一只大狗,眼神凶狠,眼中燃烧着火焰,阿月感觉到眼睛不适,随后让血兽闭着眼,血兽这时还没成年,落了一些下风,嘶吼一声露出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