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姜许四问起阿月的家中情况,阿月就如实告诉他,姜许四皱着眉头神色异常,他早已不问世事,何必插手。
随后问道吴许人就只有她一个外孙女么,阿月摇摇头说出了白月,随后一边说眼泪一边啪啪的落在桌上,姜许四拍了拍她的手背,让她别伤心,她是吴许人的孙女,自然也是自己的,随后走出门外坐在台阶上看了一眼涂山砚眼神朝着屋内看过去,涂山砚明白,随后放下手上的扫帚踏步朝着房中走去,他看到阿月的眼睛红红的,赶紧拿出自己的手巾给她擦眼泪,涂山砚说她已经很坚强很勇敢了,阿月擦了擦眼泪没有说话,涂山砚用手指给她擦眼泪,从手中化出吹雪放在桌上,阿月看到吹雪笑了起来,仔细的看了看吹雪的剑身,完好,随后将吹雪收了起来,五个人挡在院外,那人下了马从怀中取出一个木质牌上面有个大字“昭。”
魏澜摆摆手门口那人才进来,阿月急忙走出来。
“昭王后,这是九龙尊使让送来的,说是您用的上。”
阿月伸手接过袋子,问现在情况如何,那人说一切安好,重治国后按照您的意思,已正名。
阿月点点头,那人告辞离去,阿月知道里面是血兽,将袋子收了起来,姜许四知道昭阳是白月的儿子,看了一眼阿月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了看天空,若有所思。
魏澜提着桶刚回来,那人正好擦肩而过,阿月走过去告别,姜许四没有说什么,只是让她一切小心,注意安全,一行人离去,涂山砚说好酒已在路上,感激不尽,姜许四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摆摆手。
出了丛林,涂山砚说什么也不让阿月离开,魏澜说自己把自己的人全部调过来,一定保护好阿月,不会像之前那样,涂山砚冷哼一声看着阿月,阿月说自己还有事要做,让涂山砚不用担心,她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死的,神鱬部四个精锐一路随行,魏澜连连点头,身后也跟着上十人,随后一行人朝着离阳王室去,南宫溧知道他们也在,有些忧心忡忡,陈角的尸身运回了家中,家人也得到最好的安排,随后直接到了大厅,魏澜没有好脸色,南宫溧坐在上座冷冷的看着众人,入座。
南宫柳走了进来看了阿月一眼,见她无碍暗送了一口气,南宫溧起身迎接,南宫柳上前怒骂一句:“混账,竟被外人教唆陷害自家姐妹。”随后坐在上座,阿月一听就不太高兴了自己明明亲眼所见南宫溧所作所为,这怎么是受人挑唆?
南宫溧跪在地上捂着脸看着南宫柳一边哭诉:“奶奶饶命,孙儿知错。”
南宫柳冷哼了一声让人端上来了各种名贵药材,随后走下去看着阿月说:“月儿,让婆婆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阿月用手挡住她的手,拒绝了:“没事,谢谢。”
南宫柳喊了一声:“溧子,还不过来赔罪。”
南宫溧这才起身走了过来看了一眼阿月:“对不起阿姐,我也是受人挑唆,这才冒犯了阿姐。”
“那我倒是想知道是受何人挑唆?”阿月说着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看着南宫溧,南宫溧抬头看着阿月眼神没有躲闪,缓缓开口指了魏澜,阿月看了过去,魏澜迅速起身怒斥一声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