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外公走火险些入了魔道,身体发生了一些改变。。”
“那我母亲是不是也?”阿月将疑惑问了出来,她从来没有看到母亲失控过。
长留王说因为阿月的父亲不会让她出现发病的情况。
阿月回想了一下父亲从来没有让母亲生气过甚至连大声说话都没有,甚至一直都过得很安稳。
阿月问后来外公去了何处,长留王说千鸟城,后来千鸟城快要落了难他才再次出手,守住了千年城,后来又捡起多年的梦想,在后来的时候阿月都知道了。
阿月问外公为什么和离,长留王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过了很久他说因为阿月的当时外婆已经重新有了心悦之人,是离阳王室的人,具体叫什么,他并不清楚。
阿月说谢谢,长留王说不客气,月将军的所作所为值得知道所有的真相。
长留王也答应了女儿的要求,让人护送她初秋就去丹穴。
审怜说军中还有事,让审承带她们好好玩玩。
审承带她们去往一家酒楼,说这家酒楼的菜很好吃,三鲜汤更是美味,审承将脸遮了起来,阿月也带着斗笠走了进去。
厢房中赞叹这里的菜真的很好吃,审承给她们倒酒,嘴巴甜甜的,陈角很是开心,吃完后坐在厢房围帘看底下的姑娘们跳舞,阿月说自己洗个手,吃了猪手有些油腻不舒服,大家就说一起去,刚出门就碰到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男人擦着阿月的肩膀而过撞了她一下,随后男人大骂一句不长眼吗?
阿月没有说话低头看着坐在地上的男子。随后抬脚走了过去,男人刚站起身怒骂一身臭婊子,伸手就想抓住阿月的肩膀,审承隔着面纱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句登徒子。
男人随后看着审承就要揭面纱,陈角抓住他的手腕摁在地上一直扇那人耳光。
“猖狂!居然敢打我,知道我是谁么就敢,就敢打我。”
陈角抓住他的头发提了起来让他们看清这两位是谁。
男人说不知道不见过不认识。
陈角一一给他介绍:“睁开你的狗眼看好了,这位是丹穴王室的长公主,而这位是你们长留王室审承殿下。”
审承白了一眼,随后揭开面纱,问他到底想做什么。
那人一看真的是审承跪在地上磕头说自己只是单纯碰瓷一些姑娘,姑娘们有时候就会私下给钱让他不要再纠缠。
陈角再扇了那人几个巴掌说今天你遇到硬茬了去要吧。
将那人丢在审承面前,审承厉声问他是谁。
那人说自己朝中滕凉水的儿子。
阿月在一边坐了起来看了四周,有不少人已经看了过来,也有不少人对上的她的眼睛迅速低头。
沈承让人将那人关进牢中,让阿月发落。
阿月说长留缺不缺劳力,审承说正好快到了麦子丰收季节,阿月说让滕家除了老幼都去给百姓割麦子,让沈怜派人盯着,偷懒就赏他一鞭子。
审承连连点头,心中感叹月姐姐真是好手段。
阿月起身理了理衣裙,大家就去洗手,洗手回来之后,那些人还在跳舞,阿月的眼睛看了看舞女后面背后光着上身的男舞者,手中在津津有味的吃着葡萄。
大家纷纷猜测传说中的月将军,喜男色。
随后舞蹈结束那些男舞者戴着跳舞时的面具排成一排端着果子糕点上来。
单膝跪在地上:“长公主,月将军。”
审承问他们这是做什么,带头的将面具拿了下来,阿月看了过来,拿着葡萄的手停顿了好一会儿,随后将葡萄吃了下去,而盛卿一直看着她的神色。
男舞者说让她们受惊了,这是赔罪,还望公主和将军见谅。
审承点点头,那人将果子放在阿月的身旁:“见过月将军。”
阿月说了一声免礼,拿了果子吃了起来说果子不赖,人,也不错。
随后大家都在酒楼玩了一下午,酒楼中还有赌牌,还有听戏唱曲。
夜晚涂山砚看着盛卿回报的书信,本来就是饭点,他让他们出去随后将酒瓶砸在地上,原来阿月喜欢酒楼的那种,酒瓶碎在地上,酒香四溢,吃到一半的饭涂山砚也不吃了,蹲在内殿上捡着酒瓶的碎渣,越想越气,手掌握住碎渣渐渐用力,鲜血流在地上他才感受到了冷静,将碎渣用手帕包了起来递给女侍让她小心丢掉,自己去洗手包扎去了。
若不是青丘的事务他实在走不开,他现在立马就朝着长留赶去。
阿月隔天就离开了长留,沈承在城外送着她。
南下的路上,阿月已经彻底暴露了身份,传她好色生性嗜血。
一路下了南,许是大家都听说了她来了,符南城外还是许多人在等待,符南姒家也在城外迎接。
阿月下了马车,本就下着下着蒙蒙细雨,城外的人还是数不胜数。
大部分人都是好奇,姒家旧部上前迎接。
“长公主。”
“叔伯请。”
阿月弯下腰朝着一个老人说道,老人说自己说姒星的舅公,本就应该来迎接,阿月说不用他一把年纪了身体吃不消。
姒家人知道阿月过来势必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毕竟姒星自刎整个十大荒都知道,来往的书信让他们也知道昭阳的存在。
姒家人有了骨气,自觉的姒家人将腰板都直了直。
有人说传闻中的月将军竟生的如此好看,有人说她是个人渣,绝大部分人说月将军平复南方的事迹,很是敬佩,朝着阿月行了礼,阿月回礼,盛卿和陈角也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