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砚说这个鞭子为什么会抽取人的灵力,就是因为这个鞭子是用神魂制作的,将人放在巨大的的剑冢中,雷雨天雷电交加,施了灵力的兽皮鞭子就会疯狂吸收那些人的生命和灵力,最起码一根这样的鞭子要上万人才能达到这个程度,说着涂山砚指了指地上正在燃烧的鞭子。
谢必行告辞说要回丹穴复命,姒昭阳还在等着,让涂山砚好好照看她,要写信报平安。
涂山砚目送他们离开回到房中,数不尽的事务堆积在他的书房,他就只想守着阿月。
找人将关文奏章全部搬过来,吃住都在这个房间,除了女侍给她换药他就在房间里待着,过了几日阿月有了一些意识,趴在床上。
“阿月。”
阿月抬头看着涂山砚笑了笑:“来的时候就知道是鸿门宴,没想到这么大的鸿门宴。”
涂山砚说她什么时候了还在说笑。
阿月说自己衣服里面有龟甲,不然脊椎都要被那鞭子抽断。
涂山砚扶着她起来给她喂水,让她靠在自己怀中问她为什么那么傻,明明知道是鸿门宴还要来。
她说她不来,死的不是涂山砚就是姒昭阳。
阿月看了看杂乱的房间,知道他肯定没睡好,问他九龙华呢?涂山砚如实说着,说那人应该是伴兽山庄的人不会对九龙华做什么,他还将九龙华的凶兽收走了,阿月点点头让他躺下好好睡觉,涂山砚的心跳很快,躺了下去,阿月的右手动不了,背上的伤口很严重怕撕裂只能趴着,她侧着看涂山砚,她说涂山砚长得很好看,涂山砚将头转了过去耳根很红。
微微说了句阿月喜欢就好。
阿月嗯了一声闭着眼睛给他唱了一首小曲,涂山砚渐渐睡了过去,她的声音很好听,却带着数不尽的忧郁。
涂山砚迷迷糊糊中听她说了一句月色和雪色之间后面就没有再听清了。
涂山砚醒来的时候她还在身边趴着左手拿着书,随后又将书施法回到原来的位置,她说涂山砚的书好无聊,还不如听书。
“可阿月还是看完了对吗?”
阿月点点头说自己实在没书看了,不然才不看他的破书,涂山砚看了看她的右手,下床给她倒了一杯热水,阿月说自己饿了要吃面,涂山砚就出门给他端面喂她,她说自己好无聊让涂山砚给她跳舞,涂山砚低着头说自己不会,阿月说那好吧随后又看起了书,还是民间的书有趣。
涂山砚很好奇她在看什么走了过去,蹲在她身边,阿月急忙把书合上,回过头和他四目相对问他是不是想偷看,他说是的,问阿月愿不愿意给他看,阿月摇头说不愿意,捏了捏涂山砚的脸,问他怎么长得那么好看,不做酒楼里的男妓可惜了,不然肯定会有很多富家小姐子弟看的上。
涂山砚捏着自己的衣角脸色微红让她不要胡说,不然打断她的腿,阿月撑着站了起来说自己是背疼,让涂山砚赶紧把她的腿打断。
涂山砚赶紧扶着她坐下让她不要乱来,万一伤口撕裂了会很疼。
涂山砚现在就是青丘的家主,神鸟部和赤鱬部已经合二为一。
过了好几个月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已是夏天,涂山砚让人买了很多水果给她吃,一边切着瓜一边问她好不好吃,阿月说好吃,随后用手再拿起一块儿,涂山砚怕脏了她的头发,用小拇指将她的头发撩到耳后,阿月没有看他只是在吃瓜。
“阿月,我们成亲好不好?”涂山砚小心的问她。
“不好。”
“为什么?”涂山砚带着疑惑问她。
阿月吃着瓜说:“你只是我的一只嗯消遣的小狐狸,我还不想没消遣够,绝美小狐狸。”
“阿月,我是认真的。”
阿月笑了笑说我也是认真的喊他小狐狸小狐狸小狐狸。
涂山砚捧住她的脸:“我是狐狸,你是飞鸟,绝配。”
阿月脸色瞬间涨红。
涂山砚明显感觉她的脸很烫,可是阿月还是在看着说密瓜甜。
阿月抱着他的腰没有说话。只是落了两滴泪。
涂山砚的气息整个包裹住她,低头看着阿月抱着她回房间说她的伤没完全好,不适合跟自己在一起。
阿月反应过来摸着他的脖子说成亲的事情以后再说,她要去长留,江南,还要去北边。
涂山砚说自己跟着她去,不然又受伤了,阿月这次又搪塞他说青丘的事情他都忙不过来,让他找些亲信和自己去就好,涂山砚答应。
将她抱到内殿榻上,让阿月亲自挑选,阿月问了几个问题随后留下了两个人。
第一问的问题是她是谁?
其中没有人敢回答,有个人回答是丹穴的陛下,是青丘的夫人。
回答的是一个姑娘,阿月点点头将她留下,她留下敢说的人,再问了一个问题,喜欢吃什么?
台下人面面相觑,这什么问题?大家纷纷回答自己喜欢吃什么,阿月看了看一个角落的姑娘毫不犹豫将手中的匕首丢了出去,那人稳稳接住回了一句喜欢吃面。阿月看了看全部都是女孩子的内殿,看了看涂山砚,涂山砚低着头假装看起书来。
阿月留下两名女卫,女卫问她为什么不签死契,阿月说生命是自己的,不是为别人而活的。
让她们介绍自己,一个叫盛卿,一个叫陈角。
随后其他人离去,阿月问他从哪里找姑娘,涂山砚说是谢必行的人,谢必行父亲的同僚女儿,剑术很好,头脑也聪明。
阿月点点头让两人交手了一番,让她们使出全力,盛卿的剑术很好,头脑也很好,看来这就是谢必行推举出来的人,另外一个是陈角两把回旋刀差点将远程的盛卿绕晕。
阿月让停,让她们好好休息养精蓄锐过段时间就出去,两人点头下去了。
阿月说叫陈角的那位姑娘是涂山砚安插的。
涂山砚点点头说是,陈角是江南人士,会帮到她很多,阿月说好,其实也知道涂山砚是怕自己的踪迹没人汇报。
夜晚两人坐在房中说阿月外公的事,阿月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问他有没有什么想法,涂山砚说母亲身边那个死侍就是天帝的人,如今死侍死了,母亲也死了,天帝暂时不会再生事,其他山对很多事都闭口不谈。
天帝山,一个大臣告诉天帝青丘的事,问要不要杀了阿月,天帝射着剑没有说话,射好了后回答他,想杀她现在确实是最好的时机,但是她的目标不是我们,也不会和你我玩耍,将不周牢狱文书给她,让她自己做决定。
那人答应后退下。
阿月觉得他分析的有道理,他也明白她为什么要去长留了,阿月让涂山砚帮她个忙,找一下她外婆,她从小就没怎么听母亲说过外婆,也没有见过,涂山砚答应倒了一杯参酒给阿月,涂山砚喜欢看她脸色红红的样子,她不能喝酒,喝一杯参酒对她的身体好。
阿月喝了一小杯,脸色就很红,她说这酒好烈。
涂山砚私底下找人摸过她的脉搏,对她只字未提,她的灵力被天雷鞭打掉了不少,涂山砚一想到她活不到两序年,而自己也活不到,他开始放肆起来。
涂山砚问她什么时候和自己成亲,阿月说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等一切结束后,如果涂山砚还没成亲,她就一定嫁给他。
涂山砚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阿月站起来抱住坐着的他,他的肩膀很宽,为自己挡住不少风雨。
涂山砚起身说夜深了她该休息了,抱着阿月去到她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