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砚摸着她冰凉的手,再次将一些灵力汇聚给阿月,再摸摸到她暖和的手开始放了一点心,朝着大殿走去。
涂山砚走在殿中眼神冰冷看着北凉皇帝,北凉皇帝是个骄奢之人,高高在上的坐在主位上,身旁坐着两位女侍,尽显妖娆。
“这位公子,实在不知道这位女奸细居然是您的未婚妻,早知道是你的未婚妻,我就不敢有那种想法。”
“你也只是想折磨她,如果没有人来救她,就说明她背后无人可依,放心的将她成为你身边的一宠罢了。”
“不就是宠物吗?”北国皇帝捏了捏身边女侍的大腿,看着涂山砚笑道。
涂山砚微微眯着眼,狭长的眸子中是愤怒,门外走进来两排玄衣人,看不清面容,站在众大臣面前。
“这是做什么?”北国皇帝不解的问。
涂山砚先动了手,朝着北国皇帝刺去,两个身手较好的侍卫挡在北国皇帝身前。
“这两位实力可不容小觑,打赢了他们再杀我如何?”北国皇帝手撑在椅上,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切。
涂山砚上前瞬间将两人秒了。
“我可以给你点时间想想我是谁。”涂山砚将剑抵在他的脖子上,印出来血印,大殿中没太大的反应,有些人却拿着剑冲了上来,底下的玄衣侍卫上前斩杀,瞬间就不敢有人再动了。
“饶命,饶命。”
涂山砚化出一条锁链自动缠绕在北国皇帝的脖子上,涂山砚将另一头抓在手中,将他拉了下来,北国皇帝有些肥胖的身躯倒在地上:“吾乃北凉皇帝,你敢如此对我?”
涂山砚低头看了看他坐在地上。
“你选一个当下一个皇帝如何?”
皇帝看向众人,指了指自己。
涂山砚化出长剑对着他的脖子:“认真考虑,国家大事。”
北国皇帝犹豫了一会儿指向左边的一个中年男人,侍卫上前将那人斩了。
北国皇帝不解的抬头看了看涂山砚。
“换一个。”
北国皇帝指向另外一个,那人也被杀了。
“给你三次机会,剩下一次,若是再挑不出正确,就杀了你,砍断手脚做为人彘。”
北国皇帝抖了一抖,手指缓缓指向一个老年人,老年人闭上眼睛正要等待死亡的降临。
“下旨。”
“啊?”
涂山砚不满的踢了踢他的腿,他这才喊道:“来人传圣旨。”
涂山砚看着他将一字一句写好,将他的手掌划破,摁了手印在上面,让他拿好,亲口念给那位老年人。
“柳太傅,随皇三世,为国为民,身清廉洁,以后你就是北国的新君王。”
北国皇帝趴站在柳太傅的眼前恶狠狠的看着他。
“若不是父王下令,你早就死了,限制我的各种!!!你该死你该死!”
柳太傅低头,又抬头看看涂山砚,缓缓走向龙椅。
“因北凉前皇骄奢淫逸,不顾百姓安危,压榨国民,不厚人道,今有下臣替先皇管理,陛下万安。”柳太傅跪在龙椅前掉着眼泪。
涂山砚将北国皇帝关入牢中,涂山砚让他受阿月受过的刑罚。
涂山砚在床边守着她,时不时会有女侍进来给她换衣,上药,涂山砚趴在她的床边,握着她的手感受她的温度。
两天后
“好冷………”
涂山砚抬起头,将盖着她眼睛的纱布拿下,阿月的眸子看不清眼前。
“阿月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阿月听到他的声音轻轻偏过了头。
“好疼………手指好疼………”阿月似乎觉得有人依赖了,开始诉说着好疼。
涂山砚急急忙忙起身去拿止痛膏给她涂,手臂也涂了。
涂山砚端来火灵芝的汤药喂她,阿月也非常的配合喝了个干净。
“这是火灵芝和姜片,你受了非常严重的寒气,吃了身子会暖和,你想吃些什么我去给你端来。”
“我想坐起来。”
涂山砚将她扶了起来,端了粥耐心的喂给她,阿月的眼中有水雾,只是怔怔的看着他,眼睛微红。
涂山砚将碗放下给她披上厚披风,不去看她的面容,他愧疚。
“还冷吗?”
“不冷了。”
“还想吃些什么吗?”
阿月摇了摇头看了看自己的十个指头。
“现在很晚了你应该好好歇息才对,我应该睡了很久…………麻烦你了。”
“不去,再者我要是离开了,等下北凉国的人过来把你杀了。”
“我们还在北凉国?”
“在啊,不过你放心,我在这里你安心的歇息。”
“狱中有个小士兵,给了我一个馒头一碗热水,替我好好感谢他。”
“好,一定。”
涂山砚扶着她躺下,躺在她的旁边,尝试靠近她的身子。
“阿月我………”
“我明白,你怕我冷。”
涂山砚盖着被子朝她拉了拉,安心的闭上眼睛,他思考了一会儿,歪过头去用余光看着她的侧脸,再次往阿月的方向挪了挪,试探性的将手放在她的小腹上。
阿月将眼睛睁开看了一眼涂山砚,看着他闭上眼睛,没有说话,确实很暖和。
阿月再次醒过来下意识朝着旁边看去,涂山砚不在,被子里好暖和,阿月笑了笑闭上眼睛。
次日直到涂山砚进来了,阿月才说:“我饿了。”
涂山砚扶着她坐了起来,喂她吃馄饨,将她轻轻的抱放在榻上,朝着床上看过去,床上有一片暗红血渍,随后阿月低着头红着脸………
看来自己的衣服也脏了,看着涂山砚在换被褥,阿月顿时觉得好笑,不禁声笑了出来。
“阿月笑什么?”
“你一个大男人……………你的那四个时常围绕在身边的姑娘呢?”
涂山砚皱了皱眉片刻后才反应过来阿月在说什么,双耳通红。
“药拿到了吗?”
“拿到了,很多,很多。”
“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你现在不能进行剧烈运动,过段时间再说。”
“好。”
阿月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朝着门外走去。
涂山砚跑过来扶着她坐在门槛上,看着她粉红的脸颊,失了眼色。
“阿月在看雪?”
“有番薯就好咯。”
涂山砚起身将火盆用法力端了过来,让女侍去找一些番薯,他在认真的烤着番薯。
他自己先尝了一点,嫌弃的丢掉,再掰开下一个尝了一下,皱了皱眉。
将番薯放在碗中急忙出了门,阿月拿起来尝了一口,不甜,但是很暖。
片刻涂山砚拿着好几个用油纸包好的番薯剥开喂阿月吃,看着阿月开心他也开心,阿月吃不下了他才吃,他承认他很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时光,像是互相的依靠,哪怕短暂,哪怕她是颗棋子。
扶阿月回到内殿,找人给她讲上事书,她听的津津有味,出了门。
涂山砚刚出门,阿月就问女侍,女侍也如实告诉她,聊得热火朝天。
涂山砚去牢中看了看北国皇帝,让人将他的舌头拔了,能爬就行,涂山砚让他趴着走,敢站起来就打断他的腿,北国皇帝爬行在街上,游街示众,涂山砚这行为算是将北国皇室按在地上,有不少人纷纷躁动起来,烂菜叶鸡蛋全部砸在他的身上,人性是扭曲的,人心是黑暗的,倘若身为一国之君不为百姓谋福,相反去压榨他们,那便不配为一国之君,第二天北国皇帝吊死在了狱中,柳太傅还是将他厚葬。
涂山砚带着阿月回了青丘,青丘此刻是中秋,涂山砚常常在家中陪着她,等白月过来,她不让任何人知道她受伤的事,可还是被白商洛知道了。
毕竟北凉国易主可是瞒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