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哈哈哈,李啸天,
你真以为我们警方没有证据 指控你么!”
“如果,你们警方手里真的握有确实的证据,
那么大可以直接将我抓捕起来,
让法律来审判我的所作所为。
我也没有什么好为自己而辩解的。
可倘如,没有掌握到确实的证据,
那么就请恕我无法再继续浪费宝贵的时间来配合调查了。
想必您刚才也已经亲眼目睹了,
我家中尚有身患重病的亲人需要照料,我实在分身乏术啊!
所以说,恐怕这次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难以再给你们警方,提供更多实质性的线索了。”
见男人这副铁嘴钢牙死不承认的模样。
梁正也只好将警方已经掌握的关键证据,
毫不留情地摆在这男人的面前。
“李啸天,你最好还是睁开眼睛,好好地看清楚!
这监控画面里出现的那个人,究竟是不是你本人?
你为什么要精心乔装打扮成一个清洁工的样子,
进入到那个案发现场呢?”
随着梁正的话音落下,
只见,一份清晰的监控录像,呈现在了男人的眼前。
看到这份确凿无疑的证据,
一直表现得镇定自若的李啸天,也终于无法再保持平静。
只见,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惊慌。
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监控画面。
随后,面容冰冷地说道:
就算真的如你们所说,
在案发的那段时间里,
我曾经进出过案发现场,
可那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难道仅仅因为这样,
就能认定我与案件有直接关联吗?
这单位原本就是公共场所,
每日进出这里的人更是数不胜数。
倘若,要是按照你们这种逻辑推理下去,
那岂不是人人都有作案的嫌疑了?
你们可以仔细看看这段监控视频!
瞧瞧这里面,就连我们公司的大领导,
他不是也在差不多这个时间里,
神色匆匆地离开案发现场了么!
这样说来,那他同样也有作案的嫌疑啊。”
“关于,你们那位大领导的嫌疑,
我们警方自会展开全面细致地排查工作。
但此刻,还是要搞清楚你的问题!
刚才,你明明声称下班之后,
就径直返回家中照料病人去了,
可这监控画面中,为什么又会出现你的身影呢?”
此时,男人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镇定。
随即,开始反驳道:
“什么叫犯法?
我只是刚好出现在单位附近而已啊!
那晚,我不小心将一份重要文件遗落在办公室里了,
所以,才特地从家里赶回来取回它。
难道,仅仅因为监控画面捕捉到我的身影,
你们警方就能毫无根据地,
认定我就是杀害马主任的凶手吗?
这未免也太荒谬了吧!”
梁正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缓声道:
“李啸天啊,难道,你真觉得自己精心策划的作案过程,
能够做到天衣无缝、毫无破绽吗?
哈哈,那你可真是太天真了!
其实从最开始的时候,
这马主任便已经向我们警方,
透露了关于凶手的关键身份信息。
这恐怕是你自己都没有想到的纰漏吧?”
梁正稍微停顿了一下,
随后,目光紧紧盯着李啸天苍白的脸,接着说道:
“马主任在生命垂危之际,
就在她与凶手殊死搏斗的过程中。
她趁着凶手一个不注意,
从凶手的裤子口袋上,扯下了一枚至关重要的扣子。
即便是到死,她都一直死死地将这枚扣子,攥紧在自己的手心当中,一刻也没有松开。
而经过我们刚才的详细比对和调查,
这才发现这枚被马主任拼死保护下来的扣子,
恰好正是你那条裤子上所缺失的那一枚!
如此一来,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你,
李啸天,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李啸天听闻此言后,条件反射般地低下头,目光迅速扫过自己的裤子。
紧接着,他微微弯下腰,压低声音,
从喉咙深处挤出一阵阴森森的冷笑。
\"哈哈哈哈……真没想到啊,这个该死的贱女人!
哪怕到死,她居然都还不肯放过我!
我跟她可真是上辈子结下的冤孽,
这辈子注定要成为死对头。
如今,就算她已经奔赴阴曹地府,
却仍然心心念念地想要拉着我一起去给她垫背!\"
李啸天咬牙切齿地说道,
只见,他脸上的肌肉也因愤怒而变得扭曲起来。
\"没错,正如你们所猜测的那样!
这马主任的确是被我亲手掐死的。
还有那个乔装打扮成清洁工、
悄悄潜入案发现场的人,也是我!
不过……不过你们还不能逮捕我!
倘若,你们硬要把我抓去坐牢,
那就等于是逼我老婆和老母亲去死啊!
她们要是没了我的照料,
恐怕,是连一天都撑不下去的
我们这一家子本就过得艰难无比!
这生活的压力,更像是座山一样压得我喘不过气。
可那个嚣张跋扈、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女人,
她就像是发了疯一样,对我紧追不舍,
誓要将我置于死地不可。
她千方百计想要毁掉我赖以养家糊口的工作,
想就这样断送我们一家老小的生路!
既然,她不肯给我们这些本本分分的老百姓留条活路,
那么对不起了,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俗话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
我决定不再容忍下去,
必须采取行动让她知道欺负人的下场!
这不,之前她还大言不惭地到处宣扬说要彻底毁了我。
既然,她这么喜欢搬弄是非、口出狂言,
那好吧,这次我就让她永远闭上那张臭嘴!
我用针线将她的嘴巴牢牢地缝合起来,
看她以后还怎么信口胡诌、肆意张狂。
像她这种有眼无珠、善恶不分的人,
身边尽是些阿谀奉承的奸佞之徒,
也难怪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
依我看呐,她那双眼睛根本就是摆设,
倒不如直接用浓硫酸将其溶解掉算了!
也算是能为我出了一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