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行孙见惧留孙的脸色如此难看,心里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之前师尊可从未露出过如此难看的脸色。
难道说阐教出事了。
土行孙虽说是惧留孙的弟子,但是一心只想着吃喝玩乐,而且还有一个相好的名叫小翠。
一天天的不是在小翠边上就是去找小翠的路上。
如今阐教的局势土行孙是一点都不知道。
毕竟在土行孙的心里,阐教那可是有元始圣人坐镇的。
阐教能有什么大事。
惧留孙见土行孙一脸单纯的模样,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
他怎么就收了这么一个弟子。
但惧留孙也是真心疼爱土行孙。
否则也不会将自己看家本事传给土行孙。
“土行孙啊,圣人有令,命你速速去西岐助姜子牙一臂之力。”
“姜子牙?”
土行孙瞪大双眼。
“那不是阐教有名的废物吗?”
土行孙自然也是看不起姜子牙的,姜子牙要修为没修为,要悟性没悟性,一把年纪了还想着登天之路。
土行孙自认为他的修炼天赋比姜子牙高上很多,日后他和姜子牙必定不是一路人。
既然如此,他自然低看姜子牙。
结果现在竟是元始圣人让他去西岐助姜子牙?
阐教变天了不成。
土行孙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问题了,又问了一遍。
“师尊,你说让我去哪里?”
“去西岐助姜子牙。”
惧留孙又说了一遍。
“对了,此次前去西岐你莫要掉以轻心,商朝那边不是好对付的。”
“即便是为师也···”
惧留孙一想到千年道行被削去时的痛苦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这九曲黄河大阵实在是太可怕了。
他即便是面对刀山火海也不想再去入阵了。
也幸好三霄已经离开了岐山,否则自己这弟子碰上三霄怕是小命难保。
土行孙见惧留孙突然发起了呆,而且面色似乎还带了一丝恐惧。
“师尊?您这是怎么了?”
惧留孙回过神摇摇头。
“无事,就是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
“你记住,若是感觉不妙立马就用土遁术离开!”
土行孙笑了起来。
“师尊,我可是阐教的弟子,就算遇到危险只要报出身份,我就不信还有人敢对我下手!”
惧留孙:···他总算是知道土行孙这个弟子是有多愚蠢了。
现在要是再收一个弟子还来得及吗··
惧留孙看着土行孙发着呆,心里懊悔之前对土行孙实在是太过于宽容。
土行孙丝毫不知惧留孙对他的想法,还在说着大话。
“师尊你放心,若是有人敢找我的麻烦,我就报出师尊的大名!”
惧留孙:你想我死直接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
惧留孙深吸一口气,“土行孙,你可知如今洪荒的局势?”
土行孙眨了眨眼,很是单纯。
“什么局势?不过师尊啊,圣人为何要弟子去西岐?据弟子了解,这西岐不过是凡人所在的城池吧。”
惧留孙一把捏住土行孙的耳朵,“我让你修炼修炼多看看洪荒,你就是这么修炼的?”
惧留孙手指微掐,嘴角的冷笑越发的大。
“合着你都修炼到小翠身上去了是吧?”
土行孙不解道:“师尊,我之前也是这样的时候,您分明也没有这样过啊。”
“怎么这次回来后,脾气变得如此···”
惧留孙双目怒视,“如此什么?”
“**”,土行孙嘟囔了一句。
“大点声!”
“夸师尊您人好心善,修为高强呢。”
土行孙对着惧留孙讨乖一笑。
惧留孙深吸一口气,这是亲徒弟!亲的!
话虽如此,惧留孙还是给土行孙准备好了丹药符箓法宝。
土行孙离开了洞府后,眼里兴奋满满。
这可是他第一次执行师门任务。
这次他一定要将他阐教土行孙的名声给打出去。
朝歌。
“大王,何时派帮手来啊?这岐山这边只有我和张将军着实是有些心虚啊。”
“···”
杨任不断的往着朝歌发送信息。
帝辛可以说是一天一小收,三天一大收。
时不时的一篇小作文就发过来了。
帝辛思索片刻,玉鼎真人他们回去阐教了,想必元始天尊必定派出新的人去西岐助阵。
算算时间,应该是土行孙吧?
这土行孙在原着里面到时候没福硬享!
他商朝的将军又岂能被土行孙这等人给惦记上的?
帝辛写了一道法旨传去三山关。
因为孔宣和多宝一直在朝歌,三山关那边重新调去了一个新的总兵镇守。
正是邓九公。
而邓婵玉也是邓九公的弟子,在原来的轨迹中被土行孙给娶走。
说是娶走,但实际上帝辛却觉得能上战场吃苦耐劳的女将军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和土行孙结为夫妻。
说不定其中还有那惧留孙的手笔。
三山关。
“父亲,你找女儿来是有什么事吗?”
邓九公看着面前英姿飒爽的邓婵玉,眼里闪过一丝疼爱。
“大王传旨,说让你去岐山助张将军一臂之力。”
“大王让我去吗?不是让父亲你去?”
邓九公摇摇头。
圣旨上确实是只让邓婵玉率领兵马前去。
“婵玉,你在军中历练已久,这次正好是你建功立业的机会。”
“若是能得大王看重,我邓家说不定也能出一个仙人啊!”
当今商朝大王乃是洪荒的大道圣人这件事谁人不知。
而且商朝的奖励机制放在这里,只要你有功劳便可以获得奖励,灵丹妙药皆有。
所以商朝能人尽出。
邓婵玉点点头,眼里也闪过一丝向往。
仙人啊!
腾云驾雾,呼风唤雨。
她邓婵玉也会成为那般人物吗?
“父亲,我去准备了!”
西岐。
随着阐教众弟子离去后,西岐的气氛沉默的不能再沉默了。
侯府中每日都有百姓扔进来的臭鸡蛋。
若不是有士兵在周围巡逻,怕是不止臭鸡蛋,还有其他东西。
饶是如此也把姬发气的够呛。
“刁民!这群刁民!父亲在时,这群人还装模做样,父亲离世后就处处不满!”
“这群刁民究竟是何意思!”
姬发坐在椅子上越想越气,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桌子顿时就四分五裂散在地上。